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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在冷笑,秋離小聲罵著:“邵斌,你看看你那副皺眉癟嘴的熊樣子,想什麼?莫不成又在想人家的老婆?”
一陣突如其來的,有如果泣狼嚎般的獰厲狂笑聲在此時傳入了秋離的耳膜,也激盪在整個沉寂的山坳子裡;正在策馬徐行的邵斌等三人不禁大感意外地齊齊勒馬停住;驚疑不已地朝笑聲傳來之處探望。
同樣,秋離也抬頭張望那笑聲揚起的地方,這一看,他不覺笑了出來,天爺,竟然是在“牛鳴石”的石頭上呢,就站在牛頭的位置,那發出笑聲的人不是疤麵人還是誰?
疤麵人踞高臨下,獨立在拔起地面約有七八丈的石頂,正俯視著愕然抬頭探望的邵斌等三人,疤麵人那模樣,在這時看上去,就越發顯得古怪邪異,猙獰如鬼了。
邵斌似是已經發覺出情形不對,他略略回頭低促地交待了後面兩名手下幾句話,然後,他雙手抱拳,聲音洪亮剛烈地道:“在下‘雄泰鏢局’‘九翼手’邵斌,吃一碗勢碌飯,甜一口刀頭血,承蒙道上朋友瞧得起,大大小小還讓一條路予邵某人走;閣下‘牛鳴石’上揚狂笑未知是否尚有賜教之處?”
凌空一個跟頭,就象一張落葉般,疤麵人已自七八丈高的”牛鳴石”頂冉冉而落,真是又輕又軟,宛若四兩棉花!
“九翼手”邵斌喝一聲彩,讚道:“閣下好一手‘飛絮九天’的輕身身法!”
站在五步之外,疤麵人冷森森地盯視著邵斌,毫無好感地道:“姓邵的,並不是因為你這一誇一讚,我就會認為你見多識廣了,你其實幼稚得很!”
邵斌亦是老辣之姜了,聞言後,他不慍不怒,反而淡淡一笑道:“邵某人也不過乃自各位道上好友手下討碗飯吃,豈敢自鑰精練?朋友你算說得對了。”
踏前一步,疤麵人陰沉地道:“少給我來這一套場面話。
姓邵的,我們單刀直入,乾乾脆脆,留下你懷中那隻方形玉盒,你我兩不相干,各自走路!”
這一下,邵斌的面色才微微一變,但是,他卻立刻又平
靜如常地道:“明人面前不說虛話,是的,邵某人懷中的確藏有一隻方形玉盒,但是,這卻是一位大顧主以千兩紋銀為代價託請邵某人保運的紅貨,換句話說,邵某人既然承擔下來好歹也得替顧主送到該送的地方;這裡面,姑莫論玉盒內所盛之物的價值,便是邵某人的身家名聲,也全然繫於其上,朋友,光棍不擋財路,你要取那玉盒,非但等於是在取邵某人大半世的聲名,更不啻是攫取邵某人這一條性命了!”
狂笑一聲,疤麵人狠嗥般叫道:“如此說來,姓邵的,你是不肯了?”
鞍上的邵斌鎮定地道:“非是不肯,而是不能!”
疤麵人暴叱如雷,大罵道:“好個不受抬舉的東西,給你敬酒不吃卻偏生要吃罰酒。邵斌,你可知道那罰酒可是不易下嚥的?”
緩緩下馬,邵斌沉穩地道:“閣下是哪幫哪派,哪山哪水的朋友?”
疤面入盛氣凌人地道:“八角會!”
看得出邵斌是暗自心驚了,但他卻仍然強自抑止,儘量把語聲放得平靜地道:
“閣下名號?”
疤麵人狂傲地道:“八角會大掌旗‘魔面子’雷仲!”
心頭一跳,邵斌強顏一笑:“原來是雷大掌旗,邵某人失敬了……”
那疤麵人——“魔面子”雷仲怒哼一聲,道:“少廢話,姓邵的,你成名不易,掙來眼前的基業更是不易,現在放在這裡有兩條路你走,其一,留下玉盒子你走路,其二,玉盒與你的生命全部留下!”
目注邵斌的反應,雷仲又狠毒地道:“你是聰明人,姓邵的,你該知道走哪條路便宜!”
邵斌面色極其難看地沉默著,在沉默中,他已經暗自向。
四周搜視著,還有沒有另外的敵人潛伏。而此際,他的兩個手下鏢師亦早已下馬,小心翼翼地各自戒備……
冷悽悽地笑了笑,雷仲道:“邵斌,不要再妄圖異念了,你沒有第三條路走,‘八角會’的陷阱,天下有誰能以逸出?”
說到這裡,雷仲突然大吼道:“兒郎們!”
隨著他的吼聲,山坳中,丘陵地裡,道路兩旁的樹叢雜草間,加上“牛鳴石”之下,馬上有無數條人影閃出,這些人們全是身著黑衣,手執兵刃,凶神惡煞般將邵斌等三人密密圍在道路中央!
於是——
邵斌不由神色大變,他退後一步,激動地道:“雷大掌旗,我邵某人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