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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起,在此時此景,他也找不得這等麻煩啊……
苦著臉,皺著眉,方元把手背在背後,不安而煩躁地一個勁來回踱跺著,更不時轉頭伸頭往山下張望,形態之中,顯露出過度的焦惶與憂急,好似整個魂兒全飛上半天去了。
桑毅也開始有些忐忑不寧起來,他怔怔地站在一邊,目光瞧瞧他的義父,又看看山下;再望望秋離,老天……
秋離早就以手臂為枕,舒舒服服地躺了下來,他閉著眼睛,竟開始了假寐,看他那種悠然自得的模樣,乖乖,這象是準備迎接一場血戰麼?這簡直似枕在情人的柔嫩大腿上尋夢了……
十餘名青衣大漢也全屏息如寂地默立於側,他們當然沒有說話的身分、,可是從他們的眉宇之間,亦可看出對秋離如此詳的形狀感到驚異與欽服,因為在這等風暴欲來之前的緊張關頭,還有人這般無動於衷,這種人只有兩類,其一,是白痴,其二,則是勇士了;他們相信他們當家的必不會請個白痴來此助拳,那麼,就定是位勇士無疑,而勇士,往往又都是受人敬佩的哪……
閉著眼,秋離微笑了,他道;“方老哥,別再走來走去了,你這一急,害得我也有些瞎緊張起來,急什麼呢?要來的總歸要來,還不如在來之前好好養養精神。”用衣袖拭了拭額頭上的汗漬,方元澀澀地道:“少兄,你請自便,不用理會兄弟我,也不知怎麼搞的,兄弟我者覺得惶惶不寧,心亂如麻……”半睜開眼,秋離道:“這樣吧,我們聊聊!”苦笑一聲,方元皺著眉道:“聊聊?在如今?”點點頭,秋離道:“當然,也好叫你把心胸放寬一點。”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方元道:“聊什麼呢?”慢吞吞地,秋離道:“譬如說棄置在礦穴內外的那些挖掘工具都是誰的?看情形象是才一動工就被阻止了一樣……”
方元回頭看了一看,道:“那些工具有我們的,也有老焦他們的,當時我們雙方全派了人來挖,大家一窩蜂,又搶又爭,亂子馬上就鬧起來,接著就是誰也不讓誰挖,準備在力量足可壓倒對方的時候來個硬吃……”
秋離點點頭,道:“當初的一陣亂挖,可挖出了多少寶貝?”吞了口唾液,方元低低地道:“只得了十斤翠塊,再經過一番琢磨,賣不上千兩銀子……”
“嘖”了一聲,秋離道:“真可惜,當然,你做得對,這種橫財就得狂吃,誰壓得住誰就該誰佔有,我也——一向是這個主意——”“他的話剛講到這裡,旁邊的桑毅忽然振奮地大叫:
“師叔他們回來了!”方元立即轉頭望去,恩,可不是,山下,正有幢幢人影往上面奔來,全是穿著青色勁裝的漢子們!頓時樂開了嘴,方元叫道:“是他們!”秋離又閉上眼,懶洋洋地道:“本來就應該是他們,這有什麼值得高興的?”方元窒了一窒,沒有答上話來,秋離說得對,原本就應該是他們方才追敵的人馬返回來嘛,這又有什麼值得高興的呢?秋離躺在石上又開了口:
“方老哥,你似乎有一種孤寂感與依持心,是麼?其實根本用不著擔心,為了那筆巨金,我是一定會和你同在的。”期期艾艾地,方元道:“兄弟我,呃,只是,只是記掛著門下的人安危罷了……”人數上佔了這麼大優勢,假如吃了虧的話,那他們根本也用不著回來了,乾脆全一頭撞死去球!”又是一窒,方元臉紅脖子粗地道:“這……這……這個,秋少兄。……”揮揮手,秋離目光注視來人之意,道:“不要這個那個了,你四人俱皆面帶歡笑,顯然並沒有吃虧。”就在他們說話間,一群人已氣呼呼地奔了近來。為首的朱賢,朱賢旁邊是一個身材瘦長,面色黝黑而五官端正的中年人物,他們兩個身後,緊隨著方元的三個嫡傳弟子“玉狼”單耀宗,“袖中絕”金榆,“追雲駛風”田衝,三個人右側,還並行著另兩個氣度軒昂,舉止沉穩的青年,一看即知也是方元的親授徒弟,他們後面,便是那四十多名屬下了。
方元急急迎了上去,大聲道:“朱二弟情形如何……”大大喘了口氣,朱資喜形於色地道:“將他們一個不留地逐出此山三里之外,一路上並斬殺了對方七人,我們這邊絲毫無損!”拍拍朱賢肩頭,方元讚道:“好,幹得好!”那面色黝黑的中年人卻低沉地道:“大哥,這其中恐怕另有文章,從我們突然發難開始,一直到趕他們逃竄回去為止,對方可以說根本沒有正面抵抗,他們只在槍刃之下便立時退卻,毫不戀戰,據弟推斷,他們恐怕是回去搬救兵前來與我們決一勝負了!”方元頓首道:“正是如此,所以我們就在這裡等他們來,以逸待勞,迎頭痛擊!”略一猶豫,這中年人道:“但是,以我們目前的力量,大哥,這未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