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蠻不在乎的味道,這只是由於他的愚昧及無知,他自以為可以吃住我們,及至明白我們不是善輩後,他除了俯首聽命外還有第二條路走麼?”焦灼地,章敏又著急道:“但是,他又為什麼故意裝醉?
而我們明明看見他進入房中安歇了,卻又在我們前來查探的時候神鬼不覺地摸到了我們身邊?爹,你再仔細斟酌斟酌,一個象他所說的那種只在江湖上瞎混的富家子弟會有這種應變的頭腦與身手?如果他真的學得了幾下子皮毛功夫,何以摸到我們近前競卻不被我們發覺?他一定早就看出我們的身分與意圖來了,因此才故作痴呆,準備設下圈套要我們父女往裡鑽,爹,不管怎麼說,設若他真象他自己所講的那種身分;
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有先前那樣機警而洗練的舉止的……”一番話,說得章琛馬上又生狐疑,他方待啟口,秋離已連連“唉”了兩聲,苦著臉道:“這算怎麼回子事嘛?你們父女兩個自己都弄不到一條路去,反而各有各的一套見解,喂,小娘子,你把我看成了什麼人啦?江洋大盜或是剪徑毛賊?老天爺,照你的說法,可真是越來越玄啦……”斷喝一聲,章琛怒道:“小於住口!”秋離嘆了口氣,道:“說吧,你老兄到底有什麼打算……”這時,章琛不由沉吟起來,在沉吟中,他把女兒的話透過大腦仔細分析,又逐步剖解,於是,在經過一段時間的反覆思考之後,他也覺得情形不對,也覺得秋離的所述靠不大住了!
冷酷地,章琛道:“小子,你好刁狡!”連連呼冤,秋離道:“怎麼一下於我又變成‘好刁狡’了?
你問什麼我說什麼,句句實在,字字不假,你還要我怎麼辦?
莫不成還得把一顆心剜出來給你看?”一咬牙,章琛狠狠地道:“說,你是誰?”秋離忙道:“我不是講了,我叫‘夏聚’……”驀然——
象有一道電光閃過章敏的腦際,她如遭重擊般退了一步,一張俏臉兒也霎時變得慘白,微微抖動著,她顫著聲道:“你……你叫什麼?再說一遍……”攤攤手,秋離道:“我叫‘夏聚’………”章琛看見平素一向鎮靜不紊的女兒忽然變得如此慌亂失常,不禁大大地吃驚道:“敏兒,你怎麼了?有什麼不對?”一下子衝到父親身邊,章敏恐懼地瞪視著秋離,艱澀地道:“爹,夏聚………夏聚的反義字是什麼?”
、猛然間沒有會過意來,章琛迷惑地道:“夏聚的反義字?
夏聚這小子的名姓,怎麼又牽扯到反義字上面去了?夏聚就是夏聚嘛……”面色青白,章敏打了個寒慄,訥訥地道:“爹………夏聚的反義字是不是秋離?”“什麼?”章琛就象被毒蛇咬了一口似地驟然跳了起來,他宛如喝醉了酒一樣歪歪斜斜挪出三步,張口結舌地道:“秋……秋離?”口中惋惜地:噴”了一聲,秋離慢條斯理地道:“好一個聰慧絕倫的小娘子,不錯,我不叫‘夏聚”,我叫秋離,我那大兄也不叫‘夏車’,只是‘瞎扯”罷了,真遺憾,這場好戲演不下去了,本來我想看看,你們爺倆到底還有什麼花巧?還有什麼陰謀意圖?趁便也好在荒野擺平你們,如此一來把戲拆穿,昭,只有在這裡鬆散鬆散啦……”在一陣突如其來的迷亂惶懼中,章琛用力搖了搖頭,又長長地吸了口氣,他竭力使自己平靜下來,然後,他強自鎮定地道:“你說,朋友,你是秋離?‘鬼手’秋離?”微微一笑,秋離道:“天下是很大的,但你找得出人來冒充秋離麼?”嚥了口唾液,章琛震駭地道:“那麼……秋離,你早已知道我父女的身分了?”點點頭,秋離道:“當然;還知道你們沒敢上和尚山幫助焦堅,拿碼子向後轉溜之乎也。不過,你們這種作法——”頓了頓,他又露齒一笑道:“雖則在江湖道義上來說於心有虧,但在實際的情況上卻是相當明智之舉,你們父女二位一定明白,只要登臨和尚山,這一輩子只怕就再也下不來了”章琛的面孔倏紅倏白,雖在黑暗之中,他仍然掩飾不住那窘迫之態,有些勉強地哼了哼,他道:“秋離,你不要太小看了人,我‘生死一笑’章琛就不算什麼人物,亦不致於膽小畏縮到這等地步!”
笑吟吟地,秋離道:“那麼,你們父女當天又為何不在正午之時依約趕到和尚山頂去呢?這種海約失信之事豈是兒戲得的?你要知道,你和‘黃虎’焦堅相約’,約的是生死大舉,並非約了去遊山玩水,況且,你又收了人家好處,俗語道;拿人錢財,與人消災,章朋友,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額上青筋暴突,冷汗瑟瑟,章琛咬著牙道:“我並不是畏懼於你才延誤了與焦堅之約,只是我道路不熟,一時摸錯了地方、待我趕到,一切已經太晚……”輕輕鬆鬆的,秋離道:“你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