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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離故意啞著嗓子道:“如果我說了出來,你們保險不對我的金子安生染指之心?”“呸”了一聲,章琛道:“可惡東西,你說了再論其他!”秋離連忙擺出一副戒備姿態,裝成十分勉強的神態道:
“我,我叫‘夏聚’,我爹叫‘夏百萬’上個月,我爹撒手歸了,留下了我們兄弟兩個,我大兄叫‘夏車’,早娶了老婆,那老婆卻又兇又惡,頂著張孝子臉,一天到晚吵著分家,我大兄怕老婆,沒有法子只有與我商量著把家分了,我分得的田產買賣宅屋全拋手出售,換得黃金兩三萬兩,頭五天我便把這些金子裝一滿車,獨自奔北方的一位遠房姨父去,我不願在家裡看到大兄那狗熊老婆的長臉,更怕她謀財害命,奪去我的金子……哪裡曉得躲過了狼遇上了虎,今晚上卻碰著你這位人王……”冷悽悽地一哼,章琛道:“你說的可是真話?”秋離道:“句句屬實!”厲叱一聲,章琛變色道:“小子,你既是富豪子弟,卻為何識得武功?而且應對之間油滑刁狡,充滿了江湖習氣?”嘆了口氣,秋離道:“就是因為我一天到晚在外面和些江人物打交道,我那大兄的老婆才容不得我,她成天哺咕大兄:夏車呀,你這糊塗蟲,死鬼哪,你也不想想,你那混球弟弟成天淨和些橫眉豎眼不三不四的痞子無萊賴廝纏在一起還學得了好哪?他除了會喝酒賭錢扣著鳥籠子泡茶館就只曉得嫖姑娘聽說書,這樣的不學無術好吃懶做,將來這份家產不被他敗光了才怪,就是金山銀礦我們也養不起他啊,死鬼,你和不和他分家?你再磨蹭下去,老孃就一根繩子吊死給你看……我那大兄一聽慌了,心疼老婆上吊就顧不得我這做弟弟的啦,三言兩語,家全分了,你想想,我和那些道上朋友混了七八年,又怎麼會不學上三招兩式?又怎能不帶點江湖習氣呢?其實,我壓根還沒在江湖上聞過……”章琛聽道,半信半疑地道:“小子,你不要想騙我……”這時,他猶豫著,固然秋離信口胡謅編造出來的這一番話也算得上入情入理,不露破綻,但是,秋離那股子帶點嬉笑怒罵,玩世不恭的吊兒郎當樣子,卻總使者奸巨猾的章琛覺得有點不大對勁,他又說不出這不大對勁的話來,一時之下,卻真有些為難了。
秋離吞了口唾沫,訥訥地道:“現在你叫我說的我全說了,二位可以放心走了吧?我可不敢再離開車子,我要睡在車上守著,明天一太早就往前趕……”沉吟著,章琛道:“我怎麼知道你說的話是不是真的?老實說,我有一個在朝為官的好友,前天在這條路上被一幫劫匪搶去了他的全部家當,晤,也是好幾萬兩金子,因此他託我來查一查,小於,你這形跡可透著不安,所以麼……我要押著你這輛車到他那裡認一認,看看是不是他被劫的東西肚中暗自好笑,秋離在心裡罵著:“扯你媽的卵蛋,明明見錢眼紅,還編出這番冠冕堂皇的謊話來唬人,這到好,大家全胡扯在一起了……”秋離扮成一副熊樣子道:“你又怎知我不是真話?”章琛怒道:“住口,重要的不在你說真話說假話,在於我好友的財寶找不找得到,我必須押著這輛車前去叫他辨認搓著手,秋離道:“如果他認出不是他的失物呢?”濃眉一豎,章琛道:“那自然原物歸還,叫你走路。但是,若為他的失物,哼哼,只怕就有你小子好受的了!”一拍胸脯,秋離道:“為人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金子是我的,我怕什麼?好,我就跟你們去!”雙目中極快地掠過一絲喜色,章琛卻仍然陰沉地道:“但願你是如此了!”搓搓手,秋離道:“不過,我們什麼時候啟程?要多久才能到達你那位朋友的地方?這件窩囊事是越快解決越好!”冷冷地,章琛道:“馬上就走!”秋離道:“現在?”章琛毫不考慮地道:“不錯,現在。”想了想,秋離點頭道:“好吧,我這就去套馬。”說著話,他剛剛移動腳步,章敏已往側一攔,冷森地道:
“且慢。”停了下來,秋離臉上湧起一股迷惘的神色,怔怔地道:
“小娘子,你把我這麼一攔,算是什麼意思?”章琛也有些意外地道:“敏兒,你幹什麼?讓他去套馬!”轉望著父親,章敏的一雙俏眼裡閃耀著穎悟而機智的光芒,她極快地道:“爹,不要相信這個人,他沒有一句真話,你別被他矇住了,他一定有詭謀……”不悅地哼了哼,章琛道:“為父在江湖上混了幾十年,什麼刁鑽古怪,花樣百出的事情沒有見過?憑這渾小子就能矇住我?笑話!”不以為然地搖搖頭,章敏道:“爹,你想想這人原先現身出來的時候舉止是如何老練穩沉?神色又是如何鎮定自然?他忽而在半途上變得這般含糊畏縮,其中定然有著文章,爹,他不是善類!”一揚眉,章琛道:“你也太多疑了,敏兒,不錯,方才他是有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