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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她一心要尋死……”一撤嘴,秋離有些火了:“媽的,竟還有這等場面!”周雲回身將門關好,秋離早已到了那張小木床邊,蓬頭散發,面容憔悴的艾小玫紅腫著雙眼,悲切切地在那裡抽噎著,身上仍是那身皺亂破碎、血跡斑斑的白綢長袍,模祥兒透著三分悽楚,七分的纖弱!
看著她,秋離道:“艾小玫,你有什麼可哭?”猛然抬頭盯著秋離,艾小玫沼盈盈的雙目裡就象孕育著兩道火焰,她痛恨地道:“秋離,體把我當成了什麼人?你拆散了我們夫妻,殺傷了我的師叔,如今,你競還狠毒得要毀壞我的名節,糟蹋我的清白?”眉毛一挑,秋離順手拉了一張椅子側著坐下,他看看艾小玫,沉默了片刻,才道“艾小玫,你原本和誰要好?”怔了怔,艾小玫垂下頭去不吭聲。秋離低沉地道:“說呀,你原來和誰要好?”’一咬牙,艾小玫冷冷地道:“體明明知道,又何必來問我?”點點頭,秋離又道:“那麼,當時你與周雲一定有過山盟海誓及以身相許的諾言了?”艾小玫眼圈一紅,泫然欲涕,她哽咽著沒有說話,秋離乎靜地道:“這裡沒有外人,艾小玫,你用不著怕羞害臊,而且;現在我不是以敵人對待囚俘的地位來審問你,求你,我只是以朋友的身分來與你及周雲共同探求一條真理,共同去追索那久已淹沒的善良而美好的過去;或者,我可以告訴你一些什麼,指明你應該怎麼去做,甚至澄清你的思想,平靜你的混淆和迷亂。”頓了頓,他又道:“所以,讓我們開誠佈公,坦坦誠誠地來解決眼前這個問題,我們不用強迫,不用橫蠻,不用哀求,更不用哭泣,我們只是用理智……假如樂意,也不妨多少加點感情進去……假如你對,艾小改,我們悉隨尊意,如果你錯了,便請你聽聽我們對的拙見。”沉默良久,艾小玫突然一揚頭,把波浪似的秀髮朝背後一甩,她抹去淚水,低低地道:“好,你說!”微微一笑,秋離安詳地道:“現在,我們接上方才打斷了的話尾,當你與周雲兩情相悅之時,有沒有過山盟海誓及以身相許的諾言呢?”艾小玫的目光掠過僵立在一例的周雲,她有些悽迷地道:“有……”搓搓手,秋離道:“那時,你一定已全心全意,準備做周雲的老婆,哦,妻子了吧?”艾小玫坦然道:“是的。”秋離又道:“你與周雲兩人換句話說,雖無夫妻之名,但你們卻早就兩心相許,暗訂終身,被此都已認為屬於對方了,是麼?”苦澀地,艾小玫道:“是的。”爾雅地一笑,秋離道:“但是,你知道為什麼你們不能結為夫婦,且更鬧得勞燕分飛,又弄出今天這等恩怨來?”揮手阻止了艾小玫欲啟之言,秋離低沉卻有力地道:“很簡單,因為丁驥對你生出邪念,在他單戀於你之時,他同時也知這個周雲與你之間的情感。艾小玫,假若是一個光明正大之人,在你知道你心已有屬的時候,便會採取上中下三焉的做法;上焉者,他會幫助你,成全你,推己所愛予人愛,會想到至高的情感是奉獻而非佔有;中焉者,他應該明白事實之不可為而自認相逢恨晚打消此念;下焉者,也需要以坦蕩磊落之行為循正途追求於你。但是,丁驥卻全不這麼做,他在探悉你與周雲的交往情形之後,一邊加緊了對你的糾纏,一面蠱惑你的師伯,更甚者,他竟約齊了他無邊湖的九名爪牙在一處荒舍中暗算周雲!”艾小玫驚悸又迷茫地注視了一例的周雲片刻,喃喃地道:“他會嗎?”冷冷地,秋離再道:“那是個夜晚,周雲已被驅出天山門牆,他正在前往天山與你暗中相會,很不幸,竟被一直守株待兔的丁驥察覺了,他們九人一齊下手,將周雲捉到。然後,他老人家便在周雲臉孔上留下了一些什麼?艾小玫,你是女人,應該更明白一個人的面容上除了五官七竅之外是不該再加添上別的東西的;丁驥卻為周雲加上了,換句話說,他等於徹底破壞了周雲的容貌。一個人的面孔是何等重要?姓丁的這麼做,可以說比殺了周雲更來得陰狠!”說到這裡,秋離沉沉地道:“老友,請你包涵一次,脫下面罩!”、周雲全身驀地哆嗦了一下,他退後兩步,悲愴地道:“不,秋兄,不!”搖搖頭,秋離耐著性子道:“我怕非得如此不可,老友,這是為了你好!”面罩後的雙眸浮現著瑩瑩波光,周雲激動地低叫:“秋兄………你放過我吧,為什麼你又要我在自己的心上用刀挖?為什麼你非逼我撕掀那血淋淋的創痕?秋兄,不要再使小玫難過,不要再令我更生卑賤不安;秋兄,求求你,我寧願永遠得不到小玫,我也不能再一次藉著這殘酷事實來索求什麼……”秋離雙目冒火狠狠地道:“把面罩拿下來,老友,不要逼得我來動手!”深深地注視著周雲,艾小改低柔地道:“師兄,你拿下來……”“不,不……小玫……不要看了,你就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