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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都用到哪裡去了,全擺在你那老婆小玫的身上了麼?”周雲啼笑皆非地道:“呢,秋兄,你真會說笑……”秋離眨眨眼睛,道:“我是在告訴你,老友,尚須向你二位思師多學習,只要你得到他們一半的功夫這輩子就可受用’不盡啦!”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周雲頷首道:“你說得對,我在以前的日子裡,的確荒廢了一段寶貴的時光……”拍拍他的肩頭,秋離笑道:“時猶未晚,老友,時猶未晚……”於是……他們來站在一旁,全神貫注眼前這場一面倒的拼鬥——“金絕劍”衣帆對那山羊鬍子,“銀絕劍”鮑德戰那“八角會”的“大義壇”壇主倪尚強!
當然,形勢的優劣是一眼即可判明的,那山羊鬍子在衣帆的利劍術下業已左支右細,汗下如雨—,而倪尚強卻更加不濟,他的“盤龍杆”在鮑德銀燦燦的長劍圍繞中,早就成為一條又者又疲的癲龍了點!”
秋離似笑非笑半眯著眼,慢吞吞地道:“倪尚強,別來無羌乎?你大腿上的那塊傷可養好了?今天真正是難為你啦……”倪尚強氣喘如牛,招法零亂而笨拙,他狂吼道:“你休要得意,姓秋的……”搖頭,秋離笑道:“垮臺了!又垮臺了,可憐‘八角會’,當年垮在我老哥屠孤吉手裡,今天卻又敗在我秋離掌下,而我今天叫你們一垮,‘便永無抬頭之日!”
雙目血紅,青筋暴起,倪尚強口沫橫濺地大叫:“沒這麼容易,姓秋的……”“的”字甫始在他舌尖上打轉,銀光的飛旋斜揚,這位“八角會”的大雄壇的壇主一個閃躲不及,肩頭上一塊巴掌大的肉已順劍飛起,血如泉湧!
秋離哧哧笑道:“老天爺,又是半斤人肉!”
倪尚強痛得面色臘黃,五官扭曲,他腳步浮動,身體踉蹌“盤龍杖”擠力揮旋,而鮑德劍刃,閃映迴繞,嗤地一下,嘆透進了他的大腿!“哇……”乾嚎著,倪尚強猛地一個旋轉,一屁股坐到地下,他咬牙切齒,雙手握仗,又待強撐著站起,但是,他剛才一動……冰涼的,染滿血跡的銀牛角尖已經忽地擱在他的頸旁,後面,傳來秋離溫和的語聲:“朋友,乖乖坐在那裡吧!你該歇臺啦!”
痛苦地喘息著,倪尚強驚慌地側首望向秋離,他咬著牙道:“你且莫……得意……姓秋的,事情不會就這麼簡單了結……我們即使敗了,而我們的後起者也要找你們算帳!”
吁了口氣,秋離俊俏又微現蒼白的面容上浮湧著一抹悲憫的神色,他低沉又輕細地道:“大壇主,你們哪裡來的後繼者?別再說大話,就好生坐在這裡仟悔些時吧,等一切事了,我斟酌斟酌看,是否能容你一命?”痙攣了一下,倪尚強嘶啞地叫:“住口,姓秋的,我倪某人是一條鐵錚錚的好漢,勿需要你來可伶,更不接受你的施捨!”笑了笑,秋離道::隨你的便,象你這種人員令我頭痛,壞事做得不少,卻還不失善良,宰了可惜,留著可恨——但如果你希望我怎麼做,你不妨說明,倪大壇主,只要你記得你所有的機會僅有一次!”
杖劍當胸的鮑德呵呵笑道:“者弟,你別和這胖小於多說啦,他想裝英雄就讓他裝到底,反正留著也是禍害一個!”秋離笑笑,收回擱在倪尚強頸肩上的銀牛角,然後,他目注“金絕劍”衣帆與那山羊鬍子之戰!而如今,顯然山羊鬍子已經落在下風了!
慢條斯理地指指袍袖,鮑鎔一笑道:“老弟,我的兄長恐怕又要用他的手中劍沾飲人血了!”秋離忙道:“不,鮑槐前輩,這人是我的。”
鮑鍍奇道:“怎麼說,反正總是敵人,你擺平他與衣者大拾掇了他不全一樣?又何庸分出被此?我說秋老弟?”秋離緩緩地道:“這人大約是‘八角會’的大執法‘冷魁’莫元義,前輩,十餘年前,他也曾參加與陷害我拜兄的陰毒行動過,血債必須血還,我拜兄的仇,也必須我這做弟弟的報,就這樣一點不同而召,前輩。”
若有所感地,鮑德道:“你與你拜兄之間的情感競如此深厚……”低吶一聲,秋離道:“屠大哥賜予我的太多,而我無以為報,前輩,也只有在這件事上替他盡點心力了……”點點頭,鮑德道:“很好,秋老弟,就說你這‘飲水思源’的想法吧,便顯示出你為人的厚道與忠義來了,一點也不似外傳那樣的不近情理,由此可見,要了解一個人,除非親身去體會,光聽那些傳言附會是不能作準的……”舔舔唇,秋離笑道:“前輩一誇,我更覺得狼狽……”鮑鎔大笑,笑聲中,眼睛一轉,忙道:“老弟,你要接衣老大的手就得快啦,他只怕不用多久便會將那姓莫的老小子移目看去,秋離不覺連連點頭,是的,那山羊鬍子的一柄緬刀業已越來越見沉重,越來越形呆滯了,迥異於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