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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你一個小小薄懲,還有劃下什麼道來!你不要自視太高,以為還是個人物,哈哈哈……”雙目倏睜如鈴,韓子明暴怒地道:“老朋友,你不過是在自捧自誇,往臉上抹金,看你偌大的年紀,這點謙懷的修養都沒有,你這一輩子真算白活了,姓韓的並不覺得好笑,只是可憐你的粗魯不文,有如丑角!”班上品驀然止笑,他變了顏色,生硬地道:“小於,你在說汁麼,你在可憐誰?”。
韓於明注目懸於馬首左側、那柄自己使用了二十餘年的“落星一劍”銀色劍柄,嘴唇蠕動,但是,不容他說話,後面一個沉厲的聲音已接了上去:“班朋友,此際不是動手之時,你若看不開,挑個時候我於某親自奉陪便是,一上來你們便如此咄咄逼人,未免也太說不過去了吧?”目光一斜,班上品注意到說話之人,晤,那是黃衫會的總瓢把子“蛇予斷命”於鎔壽!
於德壽的臉色極為難看,他瞪視著班上品,嘴巴緊閉,但那一雙眼中,卻似火焰般噴身著怒火!
班上品黑胡一掀,冷然道:“你是於德壽?”於德壽大拉拉地、憤怒地道:“正是,我也知道你是班上品!”另一個白袍人適於此刻行來,他,即是那位面色黝黑,形態酷厲的人物,一雙眼仍是半睜半閉著,似看似不理地朝於德壽:“於頭兒,我們四個,是天山派不成器的四個小角色,承掌門師兄看得起,給了我們座下四院大護法的職位,天下各大門派,知道我們的人,都稱我們為‘天山四異’,斑兄是‘雲裡獨鷲’,不才叫‘白鷹’左陵。”雙眉一挑,他指了指從未開口、形容慈祥和靄的白袍人道:“這是我們二師兄‘馭風一鵬’尚克農……”望著那膚色白晰,腦袋微尖的白袍人,他又道:“第一個和各位打交道的,便是我們四院護法之首‘遠天孤鶴’馬照堂。”似笑非笑地,他又向於德壽道:“以我們這四塊料,雖然不如掌門人親自恭迎來得隆重,但至少也不會辱沒了各位,於頭兒,你說是麼?”。
一口鳥氣憋在肚子裡,但,一時又發作不得,於德壽沉著臉,語聲異常生硬地道:“當然,約摸我於德壽的分量不夠,只能呈天山派的四位大護法相稱,能受如此禮遇優待,於某人是受寵若驚了!”那“白鷹”左陵毫不在意地道:“好說,好說。”於德壽火暴地道:“那麼:於某人慾與天山派洽商之事,四位便可以代替貴掌門人作主了?”左陵目注他的師兄馬照堂,這位形色冷沉、頭顱聳尖的天山首席護院冷寞地點點頭,道:“你說說看吧,能作主的,本護院便可擔待!”於德壽重重地一哼,道:“若是你作不得主時,又待如何?”冷然瞥了於德壽一眼,左陵不耐地道:“這卻不用於頭兒’操心,你尚未說,又怎知本護法作不得主?”微微沉吟了一下,於德壽回頭看了看後面那些怒形於色的手下們,於是,他搖搖頭,道:“我想,最好還是請你們掌門人親自與於某人見面較妥。”馬照堂身邊的左陵笑了笑,臉上浮起一抹嘲弄的表情,他道:“如此說來,於頭兒還看我們四個不是材料了?”於德壽微微一窒,隨即怒道:“朋友,你這是什麼意思?”左陵冷冷地道:“你看著辦,你說什麼意思便當我們是什麼意思好了。”。後面————’“追魂無影”冉謙那一張醜臉漲成紫紅,他大吼一聲,暴叱道:“姓左的,我操你祖奶奶!你是他媽什麼混帳東西?在我們瓢把子面前充他媽太歲?我看你是活膩了!”這一罵不打緊,非但使全場轟動,更點燃了雙方這原本一觸即發的火藥線,左陵在意外的一怔之下,隨即淡淡微笑,他朗四周緩緩地環視了一遍,又望望側旁的馬照堂,於是,開始一步步地行向坐在馬上的冉謙。
冉謙根本不含糊這一套,水裡火裡他闖多了,刀山劍林又哪一天不上下個十趟八趟?刀頭上舔血,風險裡過關的日子正是組成他生活的本質,適應的,也就正是這種打打殺殺的玩意,毗著牙,他大拉拉地十了馬,手摸在寬大的黃衫裡面,不慌不忙地道:“姓左的,你擺出這種陰陽怪氣的架勢嚇得了誰?呸!我怕奶奶你這兩下子?真是笑話!”在說這幾句話的工夫,左陵走得更近了,他那一張稜角突出、線條分明的臉上,仍然漾浮著微微的笑意,但是,只要你稍能看出點眼色,你便明白隱在那層薄薄笑容後面的是種何等深沉的滇怒與煞氣!
於是,就在這劍拔弩張的氣氛下——
靜靜看戲看了這麼久的秋離知道應該輪著自己出場了,他拍拍憂心仲仲的周雲,懶洋洋地策騎橫了過來。
所有的人都沒有動,都緊張地注視著情況的發展,都在準備著一場即臨的廝殺,空氣是如此滯沉,周圍是如此冷寂,而秋離的坐騎開始移動,馬蹄敲擊在地面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