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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似乎有千多里長,但是,他仍終於在緊張裡全數透過,沒有出絲毫意外3秋離在臨出山谷之前,伸手拍了拍那褐黑色的潮溼的石壁,他回首張望了一下,哧哧笑道:“瓢把子,不錯吧?”於德壽讚道:“秋兄果然神機妙算!”秋離笑道:“其實,他們是有人埋伏在穀道兩端及頂崖之上,而且,昭,那人數還真個不少!”於德壽聞言之下大吃一驚,他忙道:“秋兄有所發現?”秋離道:“正是,瓢把子你只是太緊張了,否則,你亦早已發現!”怔了怔,於德壽喃喃地道:“於某自認已經異常留意了,但似乎未曾察覺什麼不對……”哈哈一笑,秋離道:“看那天空!”於德壽急忙仰首望去,晤,果然給他發覺了異處,在灰茫茫的雲天裡,此刻,還來得及看見有十多隻毛色褐黑泛青的飛鴿正向前面振翅疾飛!
有一股涼氣冒自心底,於德壽暗暗彈了一把冷汗:“好險………”“嗤”了一聲;秋離道:“何險之有?”他接著又道:“天山派之所以如此,只是預防我們有不規之舉罷了,那些信鴿在我們透過山谷之後即行飛起,約有十五六隻,且自不同的地方衝升於空,因此可以判定他們伏守之人為數不少,但是,在我們未與天山正式翻臉成仇之前,他們卻決不至輕舉妄動,他們當然也明白瓢把子不是省油的燈……”笑了笑,秋離調侃著道;“這就是正派武林道與咱們走黑路的所不同的地方啦!”於德壽表面上呵呵陪笑,心裡卻在暗中為對方這等精確而迅捷的反應而驚異,他詛咒著,但在詛咒中,連他自己也不能否認尚有那麼一絲的欽服。
又轉了一度較大的山彎。
現在,前面有一塊上撐天下拄地的白色巨巖那麼孤零零地、卻又浩威威地挺立在一片常青松林之前,道路由下而上,直穿松林而入。
隔著老遠,已可發現那塊巨大得如一尊石像般的白石,白石上面,雕刻著四個黑色的斗大的,龍飛鳳舞的大字:“雲裡仙山”。
秋離身旁的周雲來到此處似是十分激動,他全身在不可察覺地哆嗦著,雙目浮起i層迷濛的波光,雙手十指在不停地捲曲‘連呼吸也是那麼粗濁了。
無限關懷地,秋寓低沉地道:“將精神鬆懈下來,不要緊張,老友,我知道你,我知道你那一份悲痛的沉默,以及……萬般的酸楚……”周雲的語聲帶著一絲不可抑止的悽咽透自面罩之後:“過了‘指天巖’進入‘常春林’,就可望見天山派的‘彤雲山莊’了,在那裡,埋葬了我太多的歡笑……和羞辱……”輕喟一聲,秋離卻狠辣地道:“歡笑讓他逝去,羞辱,即將索回!”垂下頭,周雲默然不語。
前行開道的“落星一劍”韓子明,這時已奔過那“指天巖”,直向“常春林”,弛雙手擎舞的珠焰旗迎風飛揚著,黃衫群霸們,正朝這天下七大門派之一所在的發號施令之處逼進!
黃巾飄拂著,於德壽神采奕奕,形色獷悍,他一馬當先,領前急奔,象是天出派的“玉麒麟”早已放在那裡等著他了。
秋商“嘖”了兩聲,目注前行騎隊,撇撇唇,道:“這些小子們一個個都暈了腦袋啦!”現在,秋離與周雲跟在騎隊之後進入松林。這是一片刻意經營的林子,一株株形態古拙清奇的老松,整齊有致地縱橫排列著,伸展的枝葉布成了青蔥翠綠的穹幕,望去令人興起一股超然物外,飄逸脫俗的感覺,而這條開闊的白紋石道路,便如此灑落而舒暢地婉蜒而去。
沉默的周雲戚然瞧著這片林子,低悠悠地開口道:“秋兄,看出這片松林的奧妙麼?”秋離冷靜地道:“只有一個大略的意念……這片林子似是含蘊了一種可以令人迷惑與錯亂的陣勢,譬如說,伏兵於內,能以任何一種角度轉變攻守之勢,進出自如,行動隨意,藉著樹林相同的組成形態而困擾敵人,進而搏殺之………”眉梢子微揚,他又道:“當然,這不見得有什麼深湛的奇門之術在內,只是運用的純熟與演練的時間長短有分罷了……”。
微帶驚愕地瞧著秋離,周雲幾乎不敢相信地道:“秋兄……頤,你以前可是經歷過這種‘青木陣’?”哧哧一笑,秋離搖頭道:“沒有,但只要你在江湖上闖蕩久了,就會遇到或聽聞到許多稀奇古怪的事,這些玩意,都是以生命及鮮血換來的經驗……再者,曾歷過不少險惡環境,艱困的場面,搞得久了,自然熟能生巧,融會貫通啦……”讚歎著,周雲低沉地道:“我是從心底佩服你,秋兄,鬼手之名,得來確屬不易。”。
秋離笑逐顏開地道:“好極了,我家來喜歡人家給我裁高帽子,往我臉上貼金。”馬蹄聲迴盪在林子裡,敲擊著整潔的白紋石地面,而松:嘯如濤水起伏不息,、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