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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嘴仍然朝氣十足。
“啊!你來了,我以為小草苗誆我呢!”上前給予一吻,初行雁不避嫌的表現情侶間該有的親匿。
“是香苗,你別再逗弄她了。”都幾歲的人還和小女孩開玩笑。
他假裝抱歉的啄了她鼻頭一下。“你不覺得她臉小小的像一根小草,一推就倒。”
雜草的繁殖力很強,不管在何種嚴酷的環境中生長,看似不堪一擊,隨時會枯萎,但其韌性是其他植物所比不上的,任憑風吹雨打仍不折不撓,風雨過後依然挺立,而且更為茂綠。
她給他的感覺就是剛萌芽的小草苗,有著無限的發展空間,可以是小小一株在風中輕搖,也能漫生一片綠意帶來生氣。
“臉小是遺傳,她像我父親比較多,臉瘦五官深。”再過個幾年她會出落得如同一朵茶花,嬌豔而動人。
溫綠菊好笑的看著初行雁一身茶農打扮的模樣,一雙膠鞋頭戴斗笠,肩上橫掛著一條新毛巾,採青的竹籃掛在腰側,十足十是採茶工人的樣子。
經過這些天日曬的結果,他的面板漸漸由紅轉黑,看起來像健壯的農家子弟,不知情的人還真以為他是土生土長的在地人。
“不過你比較漂亮,她還有待觀察。”小時了了,大未必佳。
什麼叫有待觀察,是她有很大的“發展”空間,以後她會和姐姐一樣漂亮。在兩人身後拚命裝鬼臉的溫香苗齜牙咧嘴,非常不滿地想引起他們的注意。
這張嘴真是不饒人。溫綠菊關心的問:“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下?”
“本來累得四肢俱廢,看到你來全活過來了,生龍活虎得可以跑一座山。”初行雁暗示的咬她耳朵,表示他還沒累得不能做某件事。
會意的溫綠菊嗔視他一眼,故意忽視他的話。“你採了多少茶葉?”
有經驗的採茶工人一天最少要採百來斤才夠生計,而他的手腳向來慢了點,能有個五、六斤就算不錯了。
他臉不紅氣不喘的拉過籃子炫耀。“滿滿一籃,再過一會兒就有二十斤了。”
怎麼樣,他算半個專家吧!
“全是你採的?”她懷疑的瞧瞧妹妹的竹籃,心下明白了。
“當然,我一早就勤奮地採茶不懈怠,你瞧我還懂得摘一芽三葉的嫩青,絕對能讓你製出好茶。”他現學現賣地說得好不認真。
嗯!好想吐,這種騙死人不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