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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想吐,這種騙死人不償命的話也敢說出口,山神肯定吐了一地黃泥,他怎麼臉皮特厚不怕打雷,明明是她偷渡給他的嘛!
溫香苗在他背後伸舌頭表示不齒,見狀的溫綠菊噗哧的輕笑出聲。
“小草苗,你顏面神經抽搐了吧!需要我幫你瞧瞧嗎?”初行雁笑得和藹可親,但笑裡藏刀的警告她別扯後腿。
哼!過河拆橋的小人。“姐,我聞到蛋糕的味道,你帶了點心是不是?”
不理他,瘋子一個。
“狗鼻子,味道早散掉了還聞得出來。”溫綠菊從提籃中取出盒裝的蛋糕。
這些是她昨天晚上先烘烤好冰在冰箱,打算讓他們當早點食用,但是昨晚忘了事先知會他們一聲,一到早上又匆匆上了茶園,因此錯過了。
不過當點心也好,在滿是茶葉清香中品嚐香濃可口的蛋糕別有一番滋味,青山綠水環繞自有一股茗閒情。
“哇!是抹茶蛋糕,還有茶蒸蛋、綠茶糕,我真是太幸福了……”啊……我的蛋糕……
有賊,偷她的蛋糕。
張口欲咬的溫香苗忽然發現手中的蛋糕不翼而飛,等她回過神來才知道遇到土匪。
“小孩子吃太多甜點容易發胖,我替你消化。”幸福應該由他一人獨享。
“大人搶小孩子的東西不覺得可恥嗎?我還在發育當中不怕胖。”嗚!一口一個,他好貪心哦!
人家好久沒吃到大姐做的蛋糕,他怎麼可以像小偷一樣連籃子都偷,一個也不分給她的獨佔。
老太太十分睿智,說得一點都沒錯,連老弱婦孺都不放過且連本帶利欺負的人絕非善類,他是繼秦始皇以來最殘暴不仁的大暴君。
她要開始唾棄他,用她最漂亮的大眼睛瞪他。
“搶輸人家就承認是小孩子的行為更可恥,你的發育停止了吧!”他指的是身高。
可是言者無心,聽者有意,兩姐妹一個悶頭笑,一個氣紅臉,讓他一頭霧水的楞了一下。
但他隨即反應過來的發出一聲大笑,明白她們想到哪去了。
“行雁,留一塊給香苗。”她真的非常需要“營養”。
“不行,我一個大男人食量大,餓昏了你抬不動我。”自私是人之本性,他不過擅長髮揚光大。
“什麼,才一塊呀!大姐未免太偏心了,你重色輕妹。”她要拉白布條抗議。
兩人同時嚷嚷著不平,不情願地互相對視,誰也不要少吃一口,對著提籃內尚未拿出的其他茶制糕餅虎視眈眈。
溫香苗年紀小又沒人家的塊頭大,搶也搶不過的直跳腳,兩眼含水蒸氣的用力瞪著行徑如強盜的大男人,嘴巴一扁像要哭給他看。
溫綠菊瞧在眼底啼笑皆非,不知該先說哪一個才好,為了蛋糕翻臉似乎太不理智,真是兩個小孩子。
“本來明天還有茶蒸魚、雙色茶融、白毛茶酥和茶末豬肉水餃,我想可以免了。”
話一出,爭議不休的兩人馬上槍口一致的改口──
“小孩子是該多吃幾口,瞧她瘦得皮包骨多像衣索比亞難民,我們要同情瀕臨死亡的弱者。”
“姐呀!我已經長大了不跟他搶,上了年紀的老男人沒人照顧很可憐,我施捨一些憐憫心給他。”
什麼衣索比亞難民,她是青春洋溢的茶莊美少女,他到底會不會說話,虧他的職業還是律師!
說他是沒人照顧的老男人,她可真是歪了眼扭了脖子,鑲鑽鑲金的都會貴族身價非凡,封閉社會的小女生哪看出他的價值。
兩道對峙的電波猛力衝擊,為了爭取多一點注意而敵意直生。
溫綠菊受不了的看著他們,“你們兩個不會為吃大打出手吧?時候不早了,還不去工作。”誰都別想吃,她帶回去給感恩。
“嘎?!”兩敗俱傷。
兩人互視一眼,決定絕地大反攻。
“初行雁,別忘了你的二十斤茶葉。”這對寶的企圖未免太明顯了。“溫香苗,你不用幫他湊數,自己的工作自己做。”
提籃往後一藏,溫綠菊誰也不偏袒的喝止他們的妄念,臉上的決定無比堅定,不讓他們有胡鬧的機會。
茶園的採茶時間通常是由凌晨四時到上午九點,此時採出的茶葉吸足了水氣能製出最優良的茶,一過九點便準備收工不再採集。
但夏天太陽出得早又炎熱,不到八點半葉片已曬得發燙,所以製出的茶品質較差,如非必要,這時間的茶葉是不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