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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該看的事情當做沒看到才是正經,提起藥箱等安如意將太醫拖出門去後說了句:“小的給秦將軍換藥。”
凌殷說道:“進來吧!”那男子就走進頭一層紗帳,走到床邊將床帳掛起,頭低著,心裡大驚,這這這人不要命了,連秦將軍都敢抱著,在翻秦衛的身翻不動的時候,更加驚訝,秦將軍也太開放了,雖說是因為昏迷不認識人,可是這樣抱著一個女人,名譽怕是就完蛋了吧!不對,這上藥都看光了呀!
見他要給秦衛翻身沒成,凌殷輔助地幫了一下,心下嘆著秦衛身上傷疤可不算少,加上這次的,更是難以數清,不幸中的萬幸是這些疤痕組合在一起居然很像一幅紋身,看起來也沒那麼嚇人,只是不知道是本來就不嚇人,還是自己覺得不嚇人。
敷好了藥,那男子正要退出去,凌殷想了想還是讓他把太醫叫進來再看看情況。
太醫戰戰兢兢地走進來,安都尉不肯說裡面到底是誰,只說如果大人讓她知道她就會知道的,心下對於是那位的可能性再次加大,幾乎就肯定了,不是那位誰敢這麼明目張膽的躺在秦將軍的臥房裡?這下完全不知道要行禮呢?還是不行禮呢?好在凌殷開口發話讓她直接進去把個脈,太醫不敢多言,仔細地把了脈,低頭說道:“秦將軍的傷基本沒有傷筋動骨的地方,只需調養便可。”
凌殷揮退了她,聞聞自己身上的味道,怕燻到秦衛,想要去洗個澡再來,秦衛怎麼樣都不肯放手,凌殷笑笑輕聲說道:“是你自己選的哦,有味道你也忍著吧!”挪了挪位置,躺下擁著秦衛就睡著了。
第二天,各種流言就傳遍了同安王府,凌殷還在睡夢中,被人闖進來拖起,不忘將被子壓住以免透風,如今已是深秋,還是有些涼的,而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