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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處理的不好怎麼辦?你是什麼太醫。。。。。。”
太醫久居同安王府,被人這樣對待不知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一見是個品級低下的侍從,臉色不禁有些難看,安如意知道她想回嘴,一把將她捂住,湊到她耳朵邊說道:“別亂說話,小心腦袋。”凌殷見安如意捂住太醫,又對著安如意吼道:“你放開她,讓她回話。”
太醫自然也不是白活這麼些年的,聽著安如意的警告已經是十分驚訝了,加上安如意的品級在西北軍裡甚高,已是五品都尉,對面這個女子居然也隨便就敢吼,安都尉一聲也沒吭,順從地放開了自己,自然知道對方不是什麼小角色了。立馬將臉色恢復正常,恭敬地回答道:“是因為秦將軍是男子又貴為安親王君,這才讓徒弟處理傷口的,藥方還是下官開的,而且雖然是下官的徒弟,並非黃口小兒,是上了些年紀的男子,這些年也處理過很多傷員,若說這樣的傷口,其實比宮中的男醫處理的要來的好。”
凌殷冷靜了一點,看到邊上提著藥箱的男子,約摸三十中後旬的樣子,的確不是二十剛出
32、暴露身份 。。。
頭的毛頭,放下心,這才看到安如意整個人處於半木乃伊狀態,驚叫道:“你怎麼傷成這樣?”
安如意咧開嘴給了個大大的笑容說道:“不用擔心,養傷十天半個月就好了,下。。。我已經是這堆人裡傷的最輕的啦,也缺胳膊斷腿的,就是右手現在不能用,左腿有些瘸而已。”說完還走給她看,因為同時還扯著身上的傷口,一邊猛抽冷氣,一邊還要做鬼臉,邊上人集體笑抽過去。
因為擔心秦衛,凌殷實在笑不出來,只好乾巴巴地說了句:“沒事就好,別搞怪了,小心傷口裂開。”說著轉向太醫道:“剛才多有得罪,有些心急,請諒解。”
太醫見安如意傷成這樣還要綵衣娛友,心下疑惑叢生,答案几乎呼之欲出,小心地回道:“無妨無妨,等晚上下官再來複診和帶徒弟來給秦將軍換藥。”
“好,那麼麻煩了。”凌殷沒有心情多說,直接就往裡走,眾人目瞪口呆,安如意趕緊將人都送走,自己留在隔間守著。
凌殷見秦衛還未醒,就去拿了他常用的洗臉巾,給他擦臉擦手,雖然之前的男醫已經做了基本的清潔處理,她還是細細給秦衛擦洗。當年秦衛未嫁之時,在將軍高燒到昏迷,她沒有機會做這樣的事情,現在算是體驗一下吧!見秦衛的臉上表情十分痛苦,凌殷安慰式的撫摸了下他的臉,秦衛整個人突然繃直猛地坐起來,表情極具驚恐,眼睛卻還是閉著的,凌殷嚇壞了,趕緊抱住他,拍拍後背,小聲地說道:“沒事了,沒事了,我在這裡,沒事了,我來了,壞人都趕走了,沒事了,沒事了。。。”也不知是聲音起了作用,還是熟悉的氣息起了作用,秦衛放鬆下來,靠在凌殷的肩上,臉在凌殷的脖子上蹭蹭,嘟囔了兩句含糊不清的話,聲音萬分委屈可憐,凌殷摸摸他的小腦袋親親他臉說道:“嗯,乖啦,放心,我知道我都瞭解。”雖然她什麼都聽不清,不過反正就那些事情,用萬能答案就好了。果然秦衛聽到她的話,就安靜下來,緊緊地靠著凌殷沉沉地睡去了。
一個人到底要多痛苦才能在夢裡做出這樣的反應?一個人到底要多沒有安全感才會在沉睡時擁著最信任的人不放手?凌殷不知道,她只知道秦衛的將軍生涯到此為止,這次傷好就一切都結束了。她也不管什麼他的成就了,他的成就是要用命來換的,她捨不得;她也不管國家的需要了,國家指望著一個男人,這樣的國家要它做什麼。她只知道這個人其實根本就不喜歡行伍,他只是單純喜歡練武而已,至於有沒有用武之地,她們兩誰也不在乎這個。
小心地避開秦衛身上的傷口,凌殷放下床帳,坐上床往身後塞個靠枕,讓
32、暴露身份 。。。
他用最舒服的姿勢躺在自己的懷裡,一直保持到太醫再來。
就算隔著兩層紗帳,依然可以看得出裡面是兩個人,太醫嚇得心臟都要出問題了,大喊一聲:“你是誰,想要做什麼?”凌殷被從夢中吵醒,條件放射地就去捂住秦衛的耳朵,帶著怒意道:“吵什麼?”
安如意在隔間也睡著了,是下人們直接將太醫放進來的,不過終歸是軍旅生涯多年,這麼大的響動不可能不醒,聽到凌殷的聲音就知道事情要壞了,趕忙地披了件外袍就跑進去,拉住已經傻掉的太醫,對著她徒弟說道:“除了換藥,裡面那位大人怎麼說你就怎麼做,知道嗎?”
太醫徒弟點點頭,雖然也不明白髮生什麼事情,不過不該問的事情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