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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肖白瞪大了眼。
“是你!”女子半張著嘴,鏡片後的清眸一亮。
八,可惡的不期而遇(下)
匆匆趕來替代洛飛的鋼琴師是林蝶,也就是肖白那天在機場接梁清夫婦時撞到的好象叫舒櫻的朋友。
上次是撞到舒櫻,這次是林蝶,真是不撞不相識。
肖白失笑地回到座位,讓酒保又給調了杯溫和的酒。打了個電話給梁清,聽到他清清冷冷的嗓音從電波那端傳來,他放心了。
今晚的意外真是不小。
詹安尼在吧檯前,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寧曼曼想勸阻,但看到他冷凝的面容,一切話語又咽回肚中,自己也拿了杯酒,陪著他默默地飲著,不明白他怎麼與熟人打了聲招呼,突然就變了。
喝到微醺,詹安尼搖搖晃晃地站起身,寧曼曼忙扶住。“要走了嗎?”
“怎麼能讓你再等三秋?”他冷漠地撫弄著她的臉頰。
寧曼曼嫵媚地一笑,挽住他的手臂,毫不顧忌旁人的目光。男歡女愛,及天經地義的美事,有什麼好在意的?何況她一直等著有一個和他鴛夢重溫的良宵呢。
肖白目送著他們相偕離開,嘴角玩味地勾起一抹笑意。許多人喜歡這種純生理的發洩,不帶有一絲感情,那樣子玩起來很輕鬆。可是他不喜歡,不是說他有多高尚,沒有生理需要。他不指望天長地久,但還是希望至少能和所愛的人上床。
林蝶的琴聲很溫暖,今晚,她彈的是《白日夢》專輯,技巧要求不高,但旋律清雅、溫柔,很適合午夜的酒吧,象做夢一般。她的演奏水平不如剛才那位俊雅到完美的男子,可是她對音樂的投入很讓人動容。她整個人沉醉於音樂中,長髮隨音樂節奏晃動著,星眸半閉,音符在她指下緩緩流淌。
肖白喝了二杯酒,凌晨一點時,林蝶合上了琴譜,酒吧的每張桌子上都坐滿了人。有一個侍者走過來,湊近林蝶說了什麼,她笑著擺擺手,拿起包,捧著琴譜,走出酒吧。
夜風輕涼,路燈昏黃。
“嗨,林蝶!”肖白追上她,“我送你回去。”
“你還沒有走?”林蝶詫異地瞪大眼。“不用送的,我住的地方離這不遠。”
“那就走著送吧!”他揚起眉毛笑,陪著她慢慢地走。凌晨一點鐘,一個女孩子家獨身在外面,總歸不太安全。“灑吧裡還有許多客人,你現在走不要緊吧!”
“沒事,我今天是替班,我一般是週六、週日過來彈琴,最晚也就到凌晨一點,呵,那時候是灑吧生意最好的時候,也是客人關注酒比關注琴聲多的時候。彈琴只是為酒吧營造一種氣氛,真正欣賞音樂的人,是去音樂廳。”
“你怎麼會到酒吧彈琴?有沒遇到過麻煩?”
“呵,我琴彈得那麼爛,想進音樂廳演奏沒機會呀,到酒吧、咖啡廳彈彈,算圓夢,我只是玩玩。酒吧裡的客人都是大都市裡的雅痞,呵,紳士風度還是有一點的,我又不以那個為業,老闆對我要求不高,麻煩不會找上我的。”她斜著頭,低低地笑著。
“你真幸運。”有多少酒吧女孩被人非禮,這已經不是什麼奇聞了,他看著她,心驚驚的。“工作的薪水不高嗎?”
林蝶愣了下,“你問題真多。相對於一些外企的高管薪水來講,我的是不高,不過就上海市的平場水平,我算中上吧!呵,彈琴是圓夢,不是為了錢。”她補充了一句。
“最後一個問題,為什麼沒給我電話?我記得有給你名片。”他在機場把舒櫻的眼鏡撞碎了,匆忙間只來得及丟下聯絡方式,就趕去接人了。
“舒櫻不讓,她說你又不是故意的。重配一幅鏡片有什麼大不了的,你不要放心上。”
“那一起吃個飯吧!好不好?”
林蝶捂著嘴笑,“我發現你太多禮。真的只是小事,告訴你,舒櫻現在可是大肚婆,她吃得可多了,一個人吃兩個人的份。”
“呃?”肖白驚住了。
“她懷孕了。”
“呵呵,嚇我一跳,那不要挑太貴的,我還請得起。這樣吧,請舒櫻的愛人和你的朋友一起來?”
林蝶停住腳,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幾眼,“為什麼不說請我的愛人?”
肖白調侃地一笑,“你結婚了嗎?呵,沒有一個丈夫會捨得妻子凌晨一點還一個人在外面,只有自由的單身女子才會這麼任性。”
“照這樣說,我應該連朋友也沒有呀?”她歪著頭問。
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