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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白淡然一笑,“天生的忙碌命,沒時間戀愛呀,也沒有你和心婷那樣的福氣,可以遇到彼此相愛的人。”
“愛情不是在原地等候,而是要進攻,必要的時候,要不惜一切。”梁清說。
“呵,很受教。真看不出你是學建築的,聽你這一說,感覺你是學軍事的。”肖白詼諧地傾傾嘴角。
梁清微微一笑。
吧檯邊的寧曼曼忽然抬起頭,整張臉煥發出驚喜的光澤,整個酒吧彷彿一亮。她緩緩閉上眼,然後睜開,嘴角綻出一朵嬌媚的笑意,探下高腳椅,盈盈走向門邊。
梁清和肖白訝異地也側過頭。
音樂戛然而止,夜,靜得象一潭流不向前的死水。
“安尼,好久不見!”寧曼曼對著一身帥氣打扮的詹安尼柔聲招呼。
“好久嗎?”詹安尼邪魁地勾勾嘴角,掃過她隱約顯現的美妙乳 溝。
“中國有句古語,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們三日不見,已是近十年過去了,還不久嗎?”她挽住他的手臂,旁若無人的走向吧檯。
“這樣一說,確是夠久了。對不起,寶貝,讓你久等了。”詹安尼的手指無意滑過寧曼曼白皙的胸脯,寧曼曼不自覺的一顫,眼中的柔波突地就盪出一圈圈的波紋。“來一杯熱情的火焰?”她指著裡面一杯暗紅色的雞尾酒。
“你也要嗎?”詹安尼的笑意還沒展開,突地聽到窗邊有人叫他的名字,他愕然地回過頭。
“嗨,安尼!”肖白揮揮手。梁清一張臉僵硬得白裡透著青,唇抿得緊緊的。
詹安尼自嘲地聳聳肩,暗道,這世界可不是一般般小,怪不得地球還叫村。
“寶貝,等我一會,我遇到了個熟人,打下招呼。記住,今夜,你的熱情可是要為我綻放。”他挑逗地擠擠眼,長腿邁向窗邊。
“好的!”寧曼曼抱著修長白皙的手臂笑笑,瞟了一眼旁邊的鋼琴,洛飛不知何時已經走了。
她皺了皺眉,讓酒保拿過電話,輕輕按了幾個鍵。“蝶,洛飛今天有事不在,你能不能來替他幾個小時?”
調酒師從櫃檯裡抬起頭,看到她噙著笑擱下話筒。
“嗨,肖白。好巧哦?”詹安尼露出優雅的微笑,和肖白握了握手,拉過一張椅,坐在梁清對面。
“你怎麼會在上海?”肖白很是驚異。
“哦,現在奉父親之命,在上海的子公司工作。”
“啊,那以後不是可以常見面了嗎?”肖白笑著說,“喔,介紹一下,這是我的表妹夫,同濟大學的外教,梁清。這位是我朋友的朋友,現在也算是我的朋友,詹安尼。”
梁清的臉青得已經完全扭曲得變了形,詹安尼沒事人似的,一直保持紳士般的微笑。
“似乎我們不需要介紹,是不是,梁教授?”詹安尼身子向後一靠,像在欣賞梁清的羞惱。
“我怎麼可能認識詹總裁這樣的‘精英’?”梁清從齒縫裡擠出不屑的問語。
“呵,梁教授又是什麼樣的‘精英’呢?”詹安尼冷冷一笑。按理,氣憤的人是他,梁清一幅正人君子的凜然樣,他看得好笑。在那場鬧劇裡,最受益的人是梁清,該哭的人是他。
“是什麼不重要,只要和你不同類就行。”
“不同類也差不多遠。代我問候尊夫人好,她應該也來上海了吧!”
梁清一時臉紅脖子粗的,七竅生煙,“詹安尼,請你離心婷遠點。如果你敢纏上她,我和你沒完。”
“梁教授,你多大了?三十出頭的成熟男人,還說出這種憤青的話?肖白,有空和我聯絡,我們挑個別的時間好好聚一下。今天時機不太對,我先失陪,不能讓女士等得太久。”詹安尼不動聲色和肖白點點頭,轉身向吧檯前的寧曼曼走去。
肖白有些難堪,他沒想到梁清和詹安尼是舊識,好象還有很深的成見,竟然在酒吧裡兩個人就舌戰了一番。他不便問太多,不安地看看梁清鐵青的臉,“你還好嗎?”
“關於心婷的任何事,不準和那種人提半句。我沒有喝酒的心情了,再見。”梁清好象是已到失控的邊緣,連禮貌都顧不上,頭一埋,直衝衝地出了酒吧。
肖白不放心,追上去。
“哎喲!”一個捧著琴譜的女子正進來,兩個人撞了個正著,琴譜散了一地。
“對不起!”肖白慌忙蹲下來,撿起琴譜,撣撣灰塵,抬起頭。
女子揉著被撞痛的肩,鼻子皺皺,也抬起頭,“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