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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關年齡,當一個男人浮躁的心沉靜下來的時候,生命才漸漸走向了成熟。忽然覺得自己蒼老了許多,面對一個三十出頭的老男人就象面對一個大孩子,挫折教會了人思考,而寂寞給了她充分的時間,正如林晚生所說:無論怎樣都不要放棄,人要感謝逆境……
守得雲開見月明!
聶琛邪門一笑,望著對方說道:“呵,人有時候還是需要受點刺激!不被別人踩在腳底下就認不得自己。總覺得自己還行,比上不足比下有餘,象我這種容易知足的人,往往缺少向上的動力。沒事打打麻將,聯絡聯絡小女,不願意給自己太大的壓力,煙、酒、女人、賭博不過是精神上的麻醉品,就象小女孩看言情小說一樣,沉醉在美妙的感覺裡不願意醒,生怕醒來的時候看見自己的淺薄與無能……”
顏如玉上下打量著一臉深沉的男人,娥眉赫然收緊,“哇噻!一不小心逼出個哲人。”雙眼隨即眯成兩彎新月,彎腰抱起地上的小紙箱,“不耽誤大師繼續悟道了,我先回去。趁天還沒黑,趕緊跟你保持安全的距離。”
“哎,等等!”聶琛急忙喚住對方,返回馬路對面從車裡抱出那臺膝上型電腦,幾步跑了回來架在裝水果的盒子上,“那天在上——”尷尬地撓了撓後腦勺,“反正就是那麼回事,你心裡明白就得了。”
“明白什麼?怪沉的!”吃力地倒手將箱子和電腦搪在膝蓋上,“搭把手啊,越來越沒眼色了!”心裡疑惑,那姓林的不是說被他丟掉了嗎?這電腦怎麼會在聶琛手上?她離開的那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林晚生是不是又去找他麻煩了?
聶琛連忙接過對方手裡的東西,一陣東張西望,主動開口跟女人道歉還真他媽不是件輕鬆的事,“那個什麼——是我不好,我不對,我該死,你就別跟我計較了?”
“忘了!”顏如玉淡淡抬眼,“這筆記本你先替我留著吧,我怕拿回去再惹事。水果給我,以後我想跟你聊天就到樓底下這間網咖。看樣子裝得差不多了,估計很快就能開業。”
“我找過你,電話一直關機。後來打你家,你爸說你旅遊去了。”遞出水果,將筆記本夾在腋下,“冷不丁聽‘老地主’說你要當尼姑,愁得我好幾宿沒睡。我這個悔啊,差一點就捲鋪蓋到你隔壁的廟裡當和尚了。”
胸中一股柔軟的春情化作唇角一抹頑皮的嬉笑,“這麼帥氣的老小夥兒剃了光頭可惜了,坐在自家炕頭上一樣唸經。貧尼這就告辭了。”bxzw。
………【第百三八章 繁忙中遺忘的生日】………
(bxzw。)酒過三巡,林晚生邀請的幾位“老交情”放下筷子,打著酒嗝講起了笑話。話題越來越葷,終於勾起了西裝領帶下不肯輕易示人的**。
坐在門口的小分頭說,“吃好喝好了,去哪兒坐坐。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回去那麼早幹什麼?”
“回家給媳婦‘交公糧’去!我他媽有日子沒回去了。”聲音來自一個身材矮胖的老傢伙,“女人過了四十五就完蛋了?光著膀子站大街上人都懶得抬眼。”
林晚生一臉邪門的淫/笑,“當初還不是你把人家黃花大閨女禍害成這樣了。這會兒嫌人家沒看頭了?”
對面的“齙牙蘇”順嘴接了茬,“咱是老婆情人兩說抓,兩手都要硬。不管到多會兒家裡的‘紅旗’都是第一位的。現在這幫小女子想法往死了多,成天攛掇著你跟老婆離婚。大丈夫巋然不動,不值得為了床上那點事弄得妻離子散,晚節不保。”
“小分頭”腦袋一甩,有些不耐煩了,“老哥,你把這思想政治課題放到常委會上討論,眼下先說吃完了飯幹什麼。”
“唱歌,洗澡,捏腳,開房打麻將,還能幹球啥?”矮胖子歸心似箭,一副厭倦的神色。
林晚生推了推眼鏡,無奈地皺起眉頭,“D城人性格豪爽,就是這講話讓人受不了。一張嘴就亂蹦髒字,我剛來的那幾年別提多頭疼了。現在倒好,慢慢被同化了,一回去家裡,別人都把我當土匪一樣。”
“我們D城人說髒字沒罵人的意思,純粹就是方言。國家語言工作委員會來D城調研,問接待員:‘短’怎麼說?回答:球長長。又問:小呢?答:球大點。又問:‘不好’呢?寡球氣。‘看不上的人’怎麼說?球像!‘不管用’呢?球也不頂!‘小氣’呢?答:球毛鬼胎。官員那叫一個頭疼,實在沒法記錄,拍著桌子問:就沒有不帶‘球’的嗎?答話的那位也不耐煩了:說了你就記,少寡逼!”
林晚生抿嘴一笑,忽然想起了關於“胡人”的話題,進而想起了那個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