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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這對夫妻真是奇怪。丈夫對妻子很敬重。可是不顯得親近。妻子對丈夫的廣納美姬的行為還很是贊同欣賞,果然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巫真卻對越家的事情大感興趣,她倒也沒追問白權究竟白家與越家有什麼過節,卻問:“那個越姑娘,架子端得那麼高,她們越家真有那麼厲害?”
“唔,”白權頓了下:“越家的先輩自稱是劍仙於白屏的子嗣,劍仙前輩,那是多大的榮光啊……慢慢跡起來的,後來與皇室又聯了姻,有人嫁進去,還娶了公主郡主的……”
巫真納悶:“不對啊,一個姓於,一個姓越,怎麼是一家子了?”
“嗯,就是讀的音差不多,也許當年的劍仙是叫越白屏,也說不定。”
白權那種調侃的口氣讓巫真笑得險些噴了茶:“我看是他們仗著沒人能查證出來,在這兒瞎攀亂認吧。”
“誒,興許真象姑娘說的這樣也說不定。不過也真有人聽說,於白屏其實姓越的,只是他從出來闖蕩江湖,讀字的口音就不太準。自報家門也總讓聽不清,後人就以訛傳訛地說成是於了。還有種說法是,當時於和越是同一個字,只是後來才衍生成了不同寫法和讀音啦。”
我由衷地說:“權叔,你可真是見多識廣。”
“哪裡哪裡。姑娘們累了半天了,快歇著吧。”他看看我手裡的風車:“怎麼,姑娘去逛廟會了?”
“是,逛了一會兒,人可真多,鞋子都快給踩破了。”
“正是,許多人已經借這機會置辦年貨了。那兒又是外城,魚龍混雜,姑娘們下次要去那樣的地方,還是穿男裝好,方便。還要看好錢袋荷包,免得讓人扒了。”
白權走了之後,巫真興致勃勃地在那兒看衣裳飾,把一支白玉祥雲簪拿起來,在我頭上比劃了一下:“嗯,你戴這個好看,我戴白色的東西就不精神,沒你這麼秀雋。你想什麼呢?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她輕輕用肘撞我一下:“怎麼,在想你的文飛公子?”
“呸,話一到你嘴裡就變味兒。我是在想越姑娘,還有那個齊伯軒。”
“說的也是。”巫真把簪子放下:“我說,那個齊伯軒不太對勁。”
“是啊,這人對付塗家莊的手段……”
“我不是說那個,我是說,他看你的眼神,不太對勁。”
“什麼?”
“你自己可能沒留意,我是旁觀者清。他雖然看你的次數不多,可是……總讓我心裡覺得有點兒不大踏實。”
我回想了下,自己真沒有什麼感覺。
“興許人家看我長得漂亮,多看兩眼唄。”
巫真瞅我一眼:“小樣兒,我也長的挺漂亮——再說,他表妹也很漂亮啊。”
“難得難得!”我做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