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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現在近岸的地方泊著一艘船,船並不太大,倒象一艘普通的烏篷航船。越彤帶著那兩個人上了船,船上也沒有亮燈,也沒有聲響。
等了一會兒不見其他動靜,師公說:“走吧。”
師公在船的周圍動了手腳,父親則是早就在越彤她們三人身上做了標記。
到底薑是老的辣,這兩個人……這兩個人……
要是互相算計起來,誰能算計過誰?
父親是不用說,可是紀羽這些年,也歷練得一張臉七情不動象結了冰一樣。
折騰了半夜,回去之後也沒睡好。一早初雪就來敲門,遞給了我一封信。
齊泰生夫妻不會也為了炮製這封信一夜沒睡吧?我接過信封,看了一眼天色——剛矇矇亮。
信本身並沒有做什麼手腳,比如常見的把藥塗在紙上之類的。信不太長,堪稱言辭並茂,催人淚下。
不知道這信是出自誰的手筆?我琢磨了一下齊泰生和魏氏兩個人的臉……都有可能。
無論是齊泰生也好,魏氏也好,大概在欺騙與算計上頭都是爐火純青的。
齊泰生約我在山莊後頭見面。
唔,我把信一折,跑去找師公。。。。
第五十一章 端倪 二
第五十一章端倪二
師公說:“他既然邀你去,你就去吧。”
我笑著點點頭:“難為他們,憋了一夜,寫了這麼樣一封信出來,不去看看,實在太辜負他們了。”
“不要大意。”
我看了他一眼:“我當然會小心的。”
上輩子就被旁人算計了,死得那麼憋屈,這回我當然會多加謹慎。
再說,這還是在沙湖,自家的地盤上再被旁人設了圈套把我害了,那真是自己蠢死的怨不了別人。
“要不要我陪著你去?”
“不用。”一個齊泰生,就算加上他老婆,兩個人也厲害不到哪兒去。
從側門出去,天已經越來越冷,葉黃草衰,上頭結了一層細密的重霜,望去白煞煞的一片,象是下了雪一樣。
我走了一炷香的功夫,站在禿木崖底下。這禿木崖是筆直的一塊巨石,上頭寸草不生,光溜溜的陡峭直立,也不知誰起了名字叫禿木,足有幾十丈高。
齊泰生是獨個兒來的——至少看起來是這樣。
他一臉慈愛,過來看樣是想拉我的手,我朝旁邊閃了一步:“你說有事要和我說,說吧。”
齊泰生在一旁青石上坐下來:“這個說來話長了,你坐下來咱們慢慢說。”
我坐在一邊,離他有好幾步遠。
齊泰生嘆了口氣:“你離開家時還小,你哥哥姐姐又對我有種種誤會,你對我心存疑慮,我並不怪你……”
我託著腮,權當自己在聽說書。聽書還要給錢呢,這位白講不要錢,不聽白不聽。
再說我也好奇,他到底要把當年的事怎麼編得合情合理。
“當年我和你母親去雲州,回來時遭遇了仇家……”
不得不說,這故事還是很合情合理的。齊泰生和玉河遇到了仇家,敵眾我寡,且打且逃,玉河身受重傷,然後他們被魏關老母所救,可玉河受傷後又染了疫症,不治身亡。那些日子他們在魏關處被魏關的女兒魏氏細心照顧,玉河臨終時還十分感念,請她好好照應齊泰生云云……
好麼,這個託付照應的說話且不論真假。反正玉河早就死了,不能把她找來對質到底她有沒有託魏氏照應自己男人。就算是真的吧,這照應病人,照應來照應去就照應到一個床上去了。挺好,挺好。
當年齊靖說過,齊泰生和魏氏是早就勾搭上了,齊泰生對這一節卻避重就輕不提起。
齊泰生看了一眼我的神情,說得越懇切了。不外是男女授授不親,魏氏照應他那麼長時間,名節有關,他又要報恩,於是麼,魏氏就成了新的齊夫人,跟著一同回來了。
嗯,當時齊泰生和玉河出門去,好象是去了兩三個月,回來時齊夫人就已經換了一個人。這照應當真照應得好,這報恩也真是報得好呀。
我點頭贊同:“報恩自然是應該的,所以你以身相許也不算錯。”
齊泰生好象被噎了一下,仔細看我一眼,我十分真誠無辜的看著他。
“後來呢?你們就回來了?哥哥和姐姐就帶著我來投奔姨母了?”
齊泰生並沒有尷尬,解釋說那些事情都是誤會啊,無非是下人起了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