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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丟擲這種疑問又道不知,豈不是不負責任?”
鶯時見腳邊有一種草,蹲下。身去細細辨認,對望月說:“所以我要你隨她出行。”
“難不成你指望我替你查到什麼?”
“不行嗎?”鶯時起身,挑起曖昧的眼,兩步上前抬瞭望月的下巴,舌尖舔來那潤紅的唇,輕輕啄一下。“我非常期待。”
最難招架便是如此了,望月垂頭喪氣,怕是終生都逃不過鶯時的引誘,而那終生又不如凡人一般會有終結的一天。可她心裡又開著花,鶯時給的糖,總能甜到骨髓去。
朔夜走後,鶯時也請求可去凡塵中行醫濟世,且她將帶玉姑同行。兩個醫痴成天關在山裡並非正途,時雨欣然答應,甚至替鶯時寫了書信請穀雨應允玉姑外出。
鶯時當然先告訴望月自己將去何處,免得那人歸來要將她數落一番。帶著時雨的書信去穀雨處並獲得穀雨首肯,鶯時也不著急同玉姑外出。本來那只是她外出的藉口,帶上玉姑也不過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罷了。
鶯時問穀雨:“假若有人對一類法術學不專精,那麼使用之後是否會留下許多破綻?例如,對記憶的控制。”
“若是造物,所造物品必定殘缺不全,或經不起折騰,你所言的記憶其實與造物道理相同。你自身便有此類修行,這簡單問題何必問我?”
“因為在我對這類法術的認識中,自身修為不如他人,便無法染指他人記憶,並且自身修為再高也觸及不到已然成仙的師父。”即並非徒兒對師父、凡人對仙人無法實現記憶的改變。只因朔夜的師父是時雨,而時雨是仙。
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