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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姜維點了點頭,仰起臉來,“路叔叔,我走啦!”

“好,我送送你……”

我隨後走出大門時,姜維已跑得只剩個小黑點留在暮色中,我盡力喊:“走好,走好……”

我知道,小傢伙一定聽不見了,但我還是反覆地又喊了兩遍。

回到雪亮的燈光下,眾人吃驚地問我:“你怎麼哭了?”

我囁嚅著:“工資低唄……”

“多少?”四隻嗓門同時“播放”著問話。

“三百八十九塊五角。”

“這,這——”“粗嗓門”無以表示自己的驚異。

“不錯嘛,”馬楠道,“夠使用了。國家工作人員多,不容易……”

“夠使用了?”“黑胡茬”改變了他一貫衝動的作風,換上了一副“善思”的表情,“馬支書,不,馬文書,你知道我孫子……”他朝小解瞅了瞅,“他後季收煙時一天的‘工資’、‘收入’是多少?”

“那不叫‘收入’,更與‘工資’無緣,那叫‘非法所得’,叫‘受賄’……”

“不管叫什麼,總之,每日‘進項’實在可觀。你看人家住的啥地方?和星級賓館差不多少……難道小解的價值比路老師的價值大?”

“這,這——”馬楠“善辯”的“喉舌”像發生了故障一般。

“這,這還有啥說的。”小解“現身說法”地說:“我值幾個錢我明白,可我同學——初中同學,人家在珠海那邊,一個月工資不也兩千幾嗎?難道……還有,我妹妹跟他去才第二年;一個月工資一千一百多呀!”

眾人都不言傳了。

我說:“這存在一個地區差異問題……”

“你們的工資發著嗎?”小解問。

四人的目光齊投向了我。

“去年發了。”

“今年呢?”幾個聲音同時問道。

“發了。”我謊稱,心想:你們不是狗咬耗子——多管閒事嗎?

……

十四、禍不單行(1)

……

第二天凌晨四點,我就醒來了。

醒來,腦子裡卻奇怪地冒出了高爾基的那句名言:沒有愛的生活,不是生活,是生存。不知我現在是生存還是生活?總之,我已進入了“被愛”的真空狀態。儘管我還常常念著芬,但由此引起的,除了無奈,便是傷痛。

一直到清晨八點,我再沒睡著。

耳邊,馬楠媳婦的鏟鍋刀聲來得多麼歡哪!聽著那燒火做飯的聲響,我莫名其妙地想:沒有愛情的生活,就像沒有鹽的飯一樣,淡而無味。雖然,我與愛“絕緣”,像有過“吃鹽史”的人被突然禁止吃鹽一樣難以忍受;但正如沒有鹽飯還得吃一樣,沒有了愛情,我還得生活;沒有了芬——我現在還不能肯定——我還得考研。這樣想著,我已經決定了一件事。

九點半我們吃畢飯。十點,我和馬楠到小解家借來了摩托。十點十分,我便回到了石盤鎮。

快到小學分路口了。遠遠的,就見好幾個騎腳踏車的人在我前邊的柏油路上往前走著。我加了把油,想越過他們拐回學校,可當我駛到路口時,發現一個騎車子的正順著馬路左側騎過路口。顯然,我要直接穿過去,已經不行了。我連忙剎住摩托,想將摩托車靠在挨學校左側的路邊,以便等腳踏車過去,再好回學校。

我正在等時,突然覺得身後像有動靜,回頭看時,一個紅臉老人證順著腳踏車往下溜去……我心頭“突”地一震:糟了,要倒黴了!

周圍的人似乎沒有注意到這個意外。王老五不緊不慢地賣著他的靈貨,在他的周圍湧滿了一群上學的小孩子。我看到,校門口,周紅、王一平和石宏“小姐”正在那裡聊天……

幾乎在半分鐘之內,老頭便坐在了柏油路邊的地上,接著,車子也倒向了另一旁。我慌忙說:“起來吧!”心裡卻僥倖地對自己說:“看樣子,沒啥;何況是他碰的我……”

老漢向周圍看了看,又抬起頭瞅了瞅我,隨即大叫起來:“我能起來嗎?”他邊說邊抱著肚子,顯出痛苦的樣子……

人們的目光一下子被吸引了過來,我頓時難堪起來,恨不能一下子從“現場”蒸發掉。我剛才其所以不去扶老人,是因為擔心他會誤以為我撞了他而纏住我不放,現在可好,他已經在叫“我肚子疼,我腿疼”——他在“宣傳群眾”,換取人們的同情。而事實上,人們的同情也很快跑到了他那邊。因為我總不可能拍著摩托車說“它煙囪疼,他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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