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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她的手:“雲月,怎麼幾日不見,不認識我了?”雲月還沒回答,另一道聲音已經響起:“能拒了太子殿下的人,自然眼光和原來不一樣了,不認識我們也是常事。”
這是怎麼回事?雲月聽出後面那個女子的聲音裡面含有絲絲不滿?先前的女子已經笑了:“楚編修,拒了太子殿下也是常事。”常事,楚姓女子眉微微一挑,剛準備說話,先前的女子眼珠一轉:“只怕有人想被太子殿下看上也不能。”
楚姓女子粉面一凜,這個秦敏,仗著自己的母親曾是長公主的侍女,雖則去年女科自己壓了她一頭,同入翰林院,卻也是時時被她譏諷,想到這,楚姓女子銀牙暗咬,又要還擊。
雲月已經輕輕扯了扯秦敏的袖子:“子婉,我們進去吧。”秦敏正欲又說,聽到雲月的聲音,回身握住她的手,對著楚姓女子皺皺鼻子,這才和雲月一起進去了,直到拐了個彎,秦敏才嘆氣:“雲月,我原來還以為,你這次拒了太子我還當你性子變了,誰知還是這般溫婉。”
溫婉?雲月淡淡一笑,眼前的子婉看來就是正主的好朋友了,因為此時的自己感到十分的安心,並沒有對著方才楚姓女子那種本能的厭惡。
秦敏繼續在雲月耳邊嘰裡咕嚕的說:“那個楚雙嵐,這幾日常在我們面前說,說你拒了太子殿下,定要辭官不做,這辛苦考中狀元又如何?”
雲月聽出秦敏話裡對楚雙嵐的不滿,只是拉一拉她的手,並沒有說話,秦敏靠近她,小聲的說:“雲月,這幾日我才聽說,原來楚雙嵐在太子選妃的時候落選了,一怒之下,這才用功讀書,誓要考個女狀元,誰知。”
說到這裡,秦敏吐吐舌頭,看下週圍,此時路上都是三三兩兩著綠袍的官員往各處去,裡面女子極少,大都是男子,想起昨日裘侍郎所說,大秦出仕的女子不足百人,雲月垂下眼簾,難怪裘侍郎曾言,女子出仕所遇到的遠勝於男子。
秦敏扯一扯雲月的袖子:“就知道你不喜歡聽這些,不過她既是你手下敗將,竟然還出言譏諷你,實在該打。”雲月聽出秦敏話裡對自己的打抱不平,唇角微微彎起,笑道:“既如此,我們不理她就是。”
秦敏搖頭嘆氣,雲月還是這樣的性子,一點沒變。此時已經到了翰林院,天色也漸亮了,有宦官正在把羊角燈裡的燭火依次滅掉。秦敏已經跳上了臺階,回身招呼雲月:“快上來。”
雲月頓時有種錯覺,自己還在現代,面前是同事招呼自己快些上班,閉一閉眼,睜眼之時綻開一個笑容走上臺階。
翰林院院子不大,有兩進左右,和方才遠遠看見的巍峨的大殿比起來顯得矮小很多,也精緻許多,院子裡面遍植花草,兩棵參天古樹之下,還擺放有石桌,桌上放有棋盤棋子,雲月不由暗道,難怪說翰林都是清貴,貴沒看到,清閒可是看到了。
院裡不時有人對雲月她們行禮,雲月一一還禮,同時忽略著那些人眼裡各式各樣的眼光。還好此時辦公室到了,不對,在古代不叫辦公室,叫值房。
雲月走進值房,看來翰林院人不少,自己身為翰林院編撰正六品官,也不算小了,還要和人合用值房,看著一間狹小的屋子裡面擺著四張桌子,桌子和桌子之間雖然用書櫃隔開,雲月不由暗自思量。
楚雙嵐已經坐在了靠窗的一張桌子上,瞧見雲月,她的眼神越發冰冷了,雲月也沒理她,徑自走到一張放滿了書的桌子旁邊坐下,桌子打掃的很乾淨,筆墨紙硯都放的整整齊齊,雲月還當是秦敏替自己收拾的,正要出言道謝就有人走了進來,手裡還端著茶水和點心,麻利的在一張桌子上放了一份,放到雲月這還笑著道:“柳編撰,昨就知道你今日上值,特意收拾乾淨的。”
雲月想站起來,腿腳卻不聽使喚,只是對來人微點一點頭,從荷包裡拿出一小塊銀子遞於那人,那人接過掂一掂,謝過雲月這才往秦敏她們那裡走去。
雲月低下頭,點心是豆腐皮的包子,一碗粳米粥,難怪起床時候小荷沒預備早飯,原來這工作還包早餐,雲月夾了一口,包子不錯,粥熬的挺對味的,不過一會,雲月面前的東西都被一掃而空,吃飽飽,喝口茶,這茶也很香,素來對茶沒研究的雲月拍拍肚皮,這真是享受。
來收拾碗筷的人看到雲月面前空空的碗,眨眨眼不敢相信,如果自己沒記錯,這可是翰林院第一次有女官把膳食全都吃光,不過並沒有說什麼,收了傢伙就下去了。
這份工作真是清閒啊,雲月已經是第三次發出這樣的感慨了,提供兩頓飯,六點上班,四點下班,上班也沒什麼事好做,除了起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