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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月急忙抬頭對著裘侍郎:“師傅,我已經定了,絕不會入宮,更不會。”說到這裡,雲月稍頓一頓,不知道是自己說的還是自己上身的正主說的,低低吐出兩字:“嫁人。”
裘侍郎臉上的表情不知道如何形容,她的手往雲月的臉上撫去:“雲月,你不枉為師從你七歲時候就教你。”七歲就教自己?那剛才那位玖郎就是自己的師兄了?一定是這樣的,朝夕相處的師妹暗戀上了師兄,但出於羞澀不敢對師兄表白,這時候師傅和師兄不清不楚,也看出了師妹的那點小念頭,為了斷絕師妹的念頭,讓師妹出仕,這樣的話就可以霸佔住師兄了?
這真是一出狗血八卦的戲啊!雲月在回家的馬車上,聯想起剛才在裘府見到得那些,開始在腦子裡自行拼湊出這些來。
“素兒,素兒。”柳池見女兒自從從裘府出來就一直不說話,只是一時搖頭一時笑,不由開口叫她,雲月的思緒已經飛到很不純潔的地方去了,聽到柳池的叫聲,急忙收回思緒,對著柳池恭敬的道:“父親有何事吩咐女兒。”
說完這句,雲月暗自舒了口氣,自己這樣的稱呼也是有規有矩沒破綻的,柳池只是看著女兒,點了點頭:“素兒,裘侍郎所說的,為父也明白,只是做女子的,總是有生兒育女的念想,裘侍郎出仕之時已經有子,你卻是在室女,此次回絕了太子殿下,日後縱有了心上人想嫁人時,想來也是極難的,你真不後悔?”
後悔後悔,從自己醒來,聽到最多的就是這兩個字了,雲月深吸了一口氣,對著柳池俯身下去:“女兒不後悔。”柳池微點一點頭:“其實做女兒家的,也有不想嫁人的,就像。”說話時候,柳池的神色變的溫柔,剛直起身的雲月眨眨眼睛,她是誰?肯定不是那個裘侍郎,方才柳池和裘侍郎見面時候明顯沒有一點私人感情的。
難道說是他的情人?因為出仕而不能嫁人,那她是誰呢?雲月不由往柳池臉上看去,柳池此時的神色已經恢復了平常,對著雲月道:“你既好了,明日就去上值吧。”
上值?雲月開始後悔答應的這麼利索了,當穿得厚厚的雲月坐在馬車上,窗外還是黑咕隆咚的,雲月把手爐再往懷裡揣一揣,用手掩住口打了個哈欠,看著依舊坐在那裡不動如山的柳池,心裡腹誹不已,卯時三刻到翰林院,也就是五點四十五要上班,這實在是太不人道了。
就算現代最苛刻的老闆,也不過就是八點上班而已,雲月不由懷念起暖和的被窩起來,今天早上被小荷挖起來的時候,小荷還說了一句:“小姐是怎麼了?原來都不要小荷叫的。”生怕被小荷發現自己是現代一絲幽魂進到她家小姐體內的雲月只得邊打哈哈邊由著小荷伺候起床。
翰林院
這樣的結果就是感覺睡眠嚴重不足的雲月坐在車裡覺得十分睏倦,此時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間段,雲月又打了個哈欠,難怪昨晚剛吃完晚飯後不久就睡了。
想到這裡,雲月忍不住又打了個哈欠,這樣的舉動看在柳池眼裡就是萎靡不振的,他的眉頭輕輕皺了起來,看來這孩子身子還沒全好。車子震動了一下,車伕的聲音傳了進來:“老爺,到了。”
雲月忙跳下車,扶著柳池下車,柳池見雲月扶自己下車時候身手靈活,和平常一樣,看來自己方才的猜測是錯的,滿意的點下頭對她道:“為父這就上朝去,你自去吧。”
自去?原來我還不能上朝,要到翰林院啊?但是翰林院在哪裡呢?雲月頓時愣在了那裡,身後已經有聲音傳來:“林學士早啊。”柳池聽到說話的聲音,皺了皺眉才轉身對著說話的人拱手:“陳祭酒今日來的甚早。”
陳祭酒呵呵一笑,眼卻往雲月身上望去,天雖則矇矇亮,路兩邊除了幾桿羊角燈外,那些從人們手上都提著燈籠,雲月可以看見陳祭酒的眼裡透著一種很難說明白的眼神,有嘲諷,還有一點點鄙視。
不過只是一瞬,陳祭酒就和柳池互相謙讓著走了,雲月摸一摸懷中都快冷掉的手爐,看著面前人來人往的皇城,這翰林院該往哪裡走?走錯了怎麼辦?
牙一咬,心一橫,希望這個身體自己能走著去,雲月挑了個看起來人最少的路口就要往那邊走,背後傳來女子清脆的聲音:“雲月,你來了,我們一起進去吧。”
救星來了,雲月擦一擦額頭的汗,轉身對著來人綻開笑容,說話的女子也身著綠色官服,個子和雲月差不多,長的十分清秀,面上還有一股書卷氣,笑起來的時候會露出一顆小小的虎牙,在這朦朧的清晨看的十分清楚。
看見雲月打量自己,女子已經上前親熱的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