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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小胖啊!不會吧?當年的男嬰,難道會是郝世進?”
柳長青想了想道:“郝世進只比你大兩歲吧?如今他也就有十五歲,事情發生在十六年前,恐怕不是他。除非……”
秋螢納悶道:“可是,郝世清都二十好幾了,也不可能是他啊!長青哥,你剛才說除非什麼?”
柳長青再想了一會兒道:“除非郝世進如今的年歲,是假的。”
“不過還有一個可能,我想當年的男嬰,多半是託付給了柳大人的孃親,也就是孩子的祖母。柳大人既然已經恢復了神智,自然也記起了自己的家世,拜託石牢頭將孩子送回老家,還是很可能的。畢竟這孩子是柳大人的骨血,要託付自然也是往自己本家裡託付。除非本家無人了,才可能託付給孩子姥姥家呢!”
何少一插言道:“這一點,我原也是這麼考慮的。只是細一打聽之下,才知道這柳大人的老孃親在他瘋瘋癲癲走後沒多久,就染病離世了……”
秋螢再次駭然道:“已然離世?天啊,當年的男嬰,莫非真是郝世進不成?”
幾個人皺眉思索,半晌不語。
秋螢忍不住扯扯一旁的宛如的袖子,問道:“二姐,你怎麼想的?怎麼不說話?”
宛如從沉思中回神,開口道:“我忽然想起了當年郝南仁帶著郝世進上門提親的事情。假如郝世進就是當年的那個男嬰,這郝南仁的提親之舉果然是為了報復我們張家啊。多虧了當年柳爺爺出言相助,又給你和長青哥定了親,否則你要真是嫁到了郝家,不知道要受怎樣的折磨呢!”
秋螢聞言心裡更驚,嘴上卻喃喃道:“也不能吧?世進,他不是那樣的人。”
宛如瞥她一眼,回道:“他要是知道他的親孃被咱們祖父侮辱後跳河自盡,你覺得他還能對你像現在一般麼?”
秋螢心下難過,卻還是咬著嘴唇道:“二姐,現在我們只是猜測,當年的那個嬰兒,不一定就是世進啊!”說完她忽然想起了什麼一般,立刻搶著又道,“郝世進在京城裡是有一個姑姑的!而且在京中一住多年!郝世進的姑姑,不就是郝南仁的姊妹麼!這郝南仁有幾個姊妹?當年的文嫂子果真是離世了麼?會不會還有一線生機?是我們不知道的?”
柳長青忽然問一旁默默撿花根的柳公道:“爺爺,這事兒你怎麼看?十幾年前的舊事,當時我們都小,你在銅鑼灣可曾聽說一二?那郝南仁有幾個姊妹?我看秋螢說的也不錯,其實我還想起了一件事,自從我和秋螢從拍花子的手上救下了世進之後,郝家人對張家人的態度就改變了不少,雖然不曾親善起來,卻終不那麼橫眉冷目專門作對了。我們都知道郝南仁嬌慣心疼小兒子是出了名的,拍花子事件之後,卻將他送到了京中唸書,在姑姑家一住多年。他如此捨得和放心,會不會是因為所謂姑姑乃是親孃?”
柳公照舊低頭忙著手中的活計,卻也答話道:“若說當年的文嫂子難產到了醫館都無人敢收治的地步,後來又被文花子刺了幾刀,那麼,她能提著一口氣在大夫和接生婆的幫助下生下孩子,已經是個奇蹟了。產後出血再加上失血過多,哪裡是那麼容易就能好的?我雖然不知道郝南仁有幾個姊妹,不過卻覺得你們想得太過於玄乎啦!”
柳長青跟著道:“說的也是。”
秋螢也連忙道:“是呢。要真跟我們想的一樣,那這事情也太……”
何少一接話道:“太什麼?”
秋螢想了想道:“也太戲本子了,比什麼戲本子都要戲本子。”
宛如招呼來青梅,讓她重去燙了壺茶,然後又開口道:“我想起一事。我們這頭兒暗中去調查了四時鮮姓石的過往,然後得知了這麼一件舊案,也牽扯到了如今的順天府尹柳大人。會不會那姓石的,也早早地摸清了我們的過往,並且將之告知了柳大人?柳大人既然是當初的文花子,那麼當年設下計策讓我家落敗下去,逼得我祖父鬱鬱而終的人,很可能就是他了。雖然當年的舊案牽扯不上我們這些人,但我們畢竟是張家之後,是郝念慈心中最為憤恨的仇人之後,他縱使不遷怒於我們,只怕也是對四時鮮的各種挑釁視若未見、聽若未聞了。”
秋螢嘆氣道:“當年的舊案,孃親說得好聽,依我來看,咱們家當年那是財大氣粗,所謂的用銀子讓郝家人同意,想必也並不是如此簡單。多半是要強取豪奪了人家閨女,然後扔下點兒銀子堵住人家的嘴。文花子和文嫂子的相識過往,叫人不剩唏噓,他們雖然瘋瘋癲癲的相識,但我覺得那段日子,可能是兩個人很為幸福的時光。他們原本一個為功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