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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盡力救治文嫂子了。”
柳長青只覺得這案子聽得他心頭萬分的抑鬱,額頭旁太陽穴的部位一跳一跳的難受得緊,他伸手搓搓額頭道:“少一兄,後來如何?”
何少一道:“就如秋螢所說,那守門人無法再做到視而不見了,便稟報了通州知府。一邊將文花子入了大獄,一邊請了大夫和接生婆過來。後來文嫂子產下了一個男嬰,自己卻因為難產又失血過多而離世了。”
宛如一直默默地將案子聽完,此時忍不住開口問道:“那這案子如何判的?那文花子可獲了罪?這事兒與那石老闆和柳大人又有何淵源?”
秋螢也開口詢問道:“少一哥,當年文嫂子產下的那名男嬰,現在何處?”
何少一回道:“這就要說了。且說那文嫂子去世之前,彷彿迴光返照一般,萬事都清明瞭起來,也記起了自己的所有過往,也包括自己的名字。這文嫂子姓郝,閨名喚作念慈,她有一個弟弟,姓郝名南仁。”
秋螢本來正要喝茶,聞言差點將茶杯摔了,她手抖了幾抖才穩住,驚道:“什麼?郝南仁?!文嫂子是郝南仁的長姊?!”
柳長青若有所思,沉吟半晌之後問道:“那麼,當年強/暴了郝念慈的那人,姓甚名誰?她可曾提及?”
何少一點了點頭道:“說了。此人姓張,名仲賢,也是銅鑼灣人氏。”
秋螢的茶杯啪嗒一聲摔到了地上。
柳長青看過去,只見她面色青白,眼睛裡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柳長青頓感揪心,連忙問道:“秋螢,你怎麼了?!”
一旁的宛如過去將秋螢拉了過來,攬在懷裡,半晌才抬頭一字一句地道:“慚愧。張仲賢,正是我和秋螢先祖父的名諱。”
作者有話要說:親愛的美人們:最近一直陪著老媽,更新實在是太慢了,多謝大家的諒解和包容!今天晚上北北會連夜開夜車,將剩餘的更新任務都碼完,除了這一更之外,明天中午之前,還會陸續放上來2…3更來。
通州往事(下)
秋螢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重又回到椅子上坐好,才開口道:“想必這就是郝張兩家的舊怨了。”
宛如道:“我曾經聽孃親說起過一點兒,似乎有點出入。聽說,我祖父曾經要納那郝家的姑娘為妾,給了郝家人不少銀子換得了他們同意,結果那姑娘自己卻不願意。那姑娘脾氣倔得很,在成親之前計劃著逃走,不料卻被我祖父得到了訊息,不僅帶人攔住了她,還一怒之下霸佔了她的身子。本來想著這下子米已成炊,她必然不會逃了,可以乖乖嫁過來,沒想到她居然投河自盡了。”
柳長青道:“想來是這姑娘投河之後被人救了,卻受了大刺激,記不得往事種種了。後來輾轉到了通州,又遇到了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文花子,結了這一段姻緣。”
秋螢皺眉思索了半晌,忽然一拍桌子道:“哎呀!我聽娘說,我家原本很財主的,是被人給整垮了!那個人會不會就是文花子啊!”
秋螢將頭轉向何少一,急切地問道:“少一哥,那文花子因為傷人不是被抓了起來了麼?後來怎麼樣了?可曾獲罪?這文花子的案子,究竟與那姓石的和柳大人有什麼關聯?”
柳長青的手指一直有一搭沒一搭的在桌子上輕輕敲著,此時忽然停了下來,他緩緩問道:“那文花子可就是如今的順天府尹柳大人?”
秋螢聞言一驚。
孰料那邊何少一卻笑了起來,並且回道:“長青好厲害,不錯,正是他!”
宛如連忙問道:“那姓石的呢?”
何少一道:“那姓石的,乃是通州城府衙的普通衙役,後來因為善於溜鬚拍馬,人也比較精明,就調到了監牢做了個牢頭。柳大人當時犯案,就關押在他看守的監牢中。那姓石的當時也有些同情柳大人的遭遇,又敏感地發現柳大人那時神智已經清明瞭,談吐不俗,就著意調查了一下,知道他中過頭名秀才,就對他格外地高看一眼。柳大人求他的事情,他也都幫忙辦妥了,其中就包括如何安置當年倖存下來的那個男嬰。”
柳長青問道:“那名男嬰被如何安置了?”
何少一道:“聽說是交託給了關係很近的親人,只是不知道是交託給了郝家,還是柳家。我打聽了許久,也不曾打聽到當年的男嬰如今的下落。”
秋螢愣怔半晌,忽然道:“柳大人如今只有一個女兒,而且跟我差不多年紀,還沒及笄。應該不是交託給了柳家吧?那麼,假使是交託給了郝家的話,郝家……郝家年齡相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