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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裡道:“爹孃,秋螢不孝。秋螢的親爺爺,秋螢不曾見過,也不曾承歡膝下,縱有血肉牽連,感情卻是淡淡;但柳爺爺從小看著秋螢長大,對待我就像親孫女兒一般,無論長青哥將來娶不娶我,我都不能將柳爺爺趕出家門。聖人有言,老吾老以及人之老,柳爺爺年事已高,這幾日又身體不好,我不只不會將他趕走,還要端湯端藥的伺候他。爹爹生病的時候,秋螢不也是這樣的嗎?再說了,這些年來,柳爺爺為我們家出謀劃策勞心勞力,這南小巷的百花深處,哪一處不是他的心血?我哪裡有底氣能趕人家走?更何況,細論當年舊事,本來就是我們張家有錯在先……”
張瑞年兩步過來,一個大耳光將秋螢打翻在地,口中怒喝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說你爺爺活該被人家逼死是不是?是咎由自取自作孽不可活是不是?!”
徐氏“啊”了一聲,連忙上前來死死拽住張瑞年胳膊,邊喊道:“梨渦他爹,你這是幹什麼?有話好好說,你動手做什麼?”
宛如也猛地撲到了秋螢身上道:“爹,你要打打我好了!”
宋明誠趕忙地上前伸臂一攔道:“岳父大人息怒,息怒。宛如懷著您的外孫呢!”
根子、青梅、青叢也連忙跟著勸道:“老爺請息怒啊,有話好好說。”
秋螢半張臉火辣辣地疼,嘴裡有些腥甜,知道是唇齒相碰咬破了皮,卻也不覺得疼,她扶起宛如,自己也直起身子,跪在地上道:“爹爹,請你息怒,秋螢錯了,秋螢不該枉議長輩是非,實在是無禮不孝,爹爹責罰得對。但無論如何,秋螢不會趕柳爺爺走,若爹爹執意趕柳爺爺走,那麼秋螢跟他一起走。”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俺要花花!撒花豐胸!過年好運!
長青身世(下)
宛如堂屋客廳裡,宋明誠與何少一相對而坐,宛如端過來一盤甜點道:“嚐嚐吧,去年秋裡秋螢鼓搗著用糖漬的野果子,用了那老些糖,給我心疼壞了,說她也不聽,我去找長青哥管她吧,誰知道長青哥不只不管她還慣著她,跟她一起鼓搗起來了。後來我都生氣了,他們才沒大折騰,醃了一小罈子拉倒。要早知道有今天,我就不攔著了,多漬點兒唄,哼,看眼下這架勢,以後只怕再也吃不著了。”
宋明誠輕拍了下她的手背以示安慰,何少一也笑著假意責備道:“宛如這說得哪裡話來?就算長青那小子轉不開磨兒暫時不回來,秋螢不也知道怎麼漬麼,想吃等果子下來的時候,再讓她漬些就行了。”
宛如道:“沒聽秋螢說麼,要跟柳爺爺一起走。就算爹爹退一步,不說趕柳爺爺的話了,依秋螢的脾氣,最多等長青哥十天半個月的,要是他還不回家,秋螢肯定收拾收拾包袱,就出去找他去,你們信不?”
何少一臉色凝重地道:“京城四通八達,長青哪裡都去得。她就算想找,又哪裡找去?人海茫茫,談何容易?而且一個姑娘家家的,難道還要就此行走江湖不成?就算她想去,咱們也得攔著啊!”
宋明誠道:“少一兄過來之前,我跟宛如也商量了一下子了。別看我這小姨子平日裡挺好說話的,其實主意正得很。她自小就跟別人家的大姑娘們不一樣,人家忌諱的什麼拋頭露面,她一點兒都不忌諱,出去送菜逛街,幃帽都不戴著的。此番長青這麼一走了之,她心中定是萬分的憋屈,只怕早就下定了主意要將他找回來不可,別的不說,話得說個清楚明白,是吧?你走了是什麼意思?這親事還要不要了算不算了?這些個事兒都得給個交代。”
宛如也點頭跟著說道:“正是如此,別說秋螢,就算是我,也得要他個話兒出來!”
何少一點點頭道:“那你們倆商量出來個什麼結果?且說來聽聽,我給參詳一下,使得不使得?”
宋明誠道:“這事兒還需要少一兄鼎力相助,我和宛如分析,長青此番走了,全是因為見著了那張似乎是揭秘了當年往事真相的字條。易地而處,假如換了是我,我恐怕也會和長青一樣的做法。”
“你想啊,一邊是早就定了親的媳婦兒,這些年來親親熱熱兩小無猜,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卻是命中註定的夫妻;而一邊是飽受欺辱的親孃,自從被人強/暴就再沒過過好日子,最後是為了生他而血枯力竭,含恨九泉。一邊是這些年來視他入親子,青眼有加多番倚重的張家;一邊是從未謀面,對他卻有生育之恩的親孃。如此糾結複雜,任你再聰明的人,只怕也會暈了頭理不清不知如何自處,不走更待如何?”
“再說,這字條是真是假,幾分真幾分假,是一無所知。雖然隱隱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