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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修行、兩次俗世行走,他的感覺也是如此,大道雖然艱難,但每一步都別有洞天,箇中滋味遠勝過了塵世問的蠅營狗苟,勾心鬥角:
雲風似乎是嘆了口氣,但臉上卻仍是親切的笑意:‘可是若塵,這些在我們看來全無意義的事,在他們而言往往就是生存的全部。我們僅是幸運了些,入得道德宗,方才有這時月感嘆的機會。說來,我當年也曾有如你今日的迷茫,那時我創錄的是下山歷練,遊歷天下,十一年後方始回山。
紀若塵大為詫異,當即問道:然後怎樣?他知道雲風曾行走塵世,一直以為是為本宗處理俗務,不想是因雲風自身修行的原因。
雲風笑道:怎樣?下山時是怎樣,上山時還是怎樣。
紀若塵訝道:這又是為何?
雲風道:雖然我還是不知道此世的意義在哪裡,不過我用了十一年的時光學會了先把這事放下。既然想不明白,那且先專心修道,做做手頭的事,日後說不定哪一天也就明白了。
說到此處,雲風拍了拍紀若塵的肩、道:不知道該做什麼的時候,就做些肯定正確的事;那無論如何,修道總是不會錯的。
紀若塵喃喃道:既然想不明白,不若修道。
雲風看他皺著眉,抿著唇,苦苦思索的樣子,不由笑道:‘再過兩個多月就是你的訂婚之典了,宗內雖不準備大辦,但也會邀些道友前來觀禮。你的道行若是弱了,可實在不大好看。雖那顧清淡泊如雲,不會計較這些,但誰知雲中金山雲中天海之流又會說出些什麼話來。兩月時間不會有何突破,但總好過白白荒廢。
一想到訂親之典,紀若塵又有些。恍惚的感覺。真是如此嗎,顧清,這往昔夢中也想象不出的神仙般的人物,真的將從此結緣,成為仙侶?
雲風又道:顧清這麼年輕,卻有如此道行修為,實在是匪夷所思。想來她的累世淵源機緣果報均是非同小可二能得如此仙侶,即是福緣,也是壓力。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紀若塵忽然想起一事,優像著問道:師兄,景霄真人中了青墟毒手,難道就這麼算了不成?
雲風嘆一口氣,道:當然不是。只是你有所不知,青墟宮中並無虛無此人。說到這裡,雲風忽然咦了一聲,望向了東方,紀若塵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卻是一無所獲。
雲風遠眺了一會,才收回目光,皺眉道:剛才似乎見那裡靈氣殺機一閃而過…,嗯,想是我看錯了。
三日後,紀若塵留下八位道德宗弟子,命他們繼續鑽研軍旅之道,自已則與雲風回到了洛陽。
入夜時分,紀若塵來到了濟天下所居的別院,但聽得書聲朗朗,濟天下正在乘燭夜讀。紀若塵靜靜地聽了一會,方才叩門而入。濟天下見是紀若塵,放下手中書卷,兩眼一翻,道:原來是你,可有什麼事嗎?
紀若塵踱到桌旁。凝目看去,那書原是本前朝殲史。桌上還擺著一壹酒,四樣小菜,不過是筍乾、花生米、苗香豆、泡椒,。濟天下一邊夜飲,一邊讀史,倒是過得有滋有味。
見紀若塵翻看那本野史,濟天下當即道:既然收了你的銀子,做了你的幕僚,我自然要盡些心力。抓住時間讀讀史書,好能以史為鑑,免蹈前人覆轍。
紀若塵在桌邊坐下,向濟天下拱手道:濟先生,我當日用你之策,向李安陳說洛陽有帝都之象,果然令壽王回心轉意。先生的卦象推算學究天人。竟然可以推算出這等大事來、實是讓若塵佩服!只是不知先生用的是何術法,紫微斗數,先天卦象,還是南帝河圖?
濟天下瞪了紀若塵一眼,道:我只管獻策,你只管用策。至於此策從何而來,循何理而成,就不是該說與你知的了。
紀若塵微微一笑,心中早有定計,當下道:‘若先生不吝踢教,那月例供奉升為百兩紋銀如何?
濟天下正端了杯酒飲到一半,猛然聽到紀若塵此言,一口酒登時走岔了路,當下連嗆帶咳,滿臉漲得通紅,腰也彎了下去,全仗著右手扶住了桌子,才沒有滑落到地上去。紀若塵嚇了一跳,慌忙上前扶住濟天下,道:濟先生,你不要緊吧?
濟天下嗆咳不已,一才以爪住紀若塵衣袖,好不容易轉過一口氣來,只叫出一聲一百五十兩!,就又大咳特咳起來。
紀若塵失笑道:那就兩百兩吧!
咣噹一聲,沉重的梨木椅翻倒在地,紀若塵猝不及防,一把沒有挽住,濟天下從他扶持中滑落,重重坐到地下。濟天下好不容易掙扎爬起,可是咳得手足無力,根本提不動數十斤重的梨木椅。紀若塵隨手一拎,已將那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