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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凌霄許是對這架勢見怪不怪了,只是寵溺著看著懷中的離黎,眼底一片溫柔開化了去,但在抬眼望向我們的時候,還是尷尬地笑了笑。
師伯淺笑著,也不在意,回過目光對我們說道:“你們一路奔波,想來也累了。先回房歇著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夜晚,天邊的夜色如帷幕般徐徐升起。窗外寒風襲人,有一種透骨的冷意。遠處,天際間疏星朗朗,一鉤新月淡淡地掛在濃黑的山巔上。
我靜靜地站在窗前,窗外一片黑暗,只有月光尚有些許殘光,斑駁地灑落下來。屋內,一盞油燈孤獨地燃著,那淺淺油汪中一燭搖曳的火光跳躍著忽明忽暗,在牆上投下重重的疊影,給原本混亂的心情添上一抹窒悶的壓力。
忽得一陣寒風破窗而入,帶來了夜的森冷,也帶走了屋內唯一的火光。燭火就這樣消失在猶在冒著青煙的油汪上,淡淡的安靜地灑了進來。在這片微弱的月光裡。一切都被打了折扣。黑的不十分黑,白的不十分白。眼前的萬物模糊在半明半暗黑白難辨的混沌裡,失去了它本來的面目。
我就站在這片混沌中,心中是同樣的混沌。那日神秘男子最後的話猶在耳邊迴響,讓我無法正視它的存在,亦無法逃避。這所有的一切又當何去何從?想到這兒,心頭如壓上一座重山,眼前霎時混沌得漆黑一片。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第十一章 風波暗湧雲深處(2)
“鬼離宮?”冷凌霄沉吟著,黯然了片刻,長眉微挑,“它一向只在西域稱雄,從未踏足中原。這次現身江湖,又連挑我山東分堂是為何故?”
“以目前來觀,似乎毫無目的。”我猶豫了一下,緩緩說道。
冷凌霄聞言,瞳孔縮了縮:“你是說……?”他的嘴角動了動,微微皺著眉毛。
“據一名倖存的堂中兄弟稱,被挑的五處分堂事發前毫無徵兆,出事的那晚,他正值外出,這才逃過一劫。事後那夥人沒有再露面,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直到韋堂主一夜猝死。”我頓了頓,望了師伯一眼。他仍一貫的嚴肅鎮靜,只是微微皺起眉毛。“韋家的老管家丁富曾說韋堂主死前一直有些心緒不寧,經常徹夜一個人呆在書房中。他遇害前幾天還命人交了一封信給地影堂的紅袖,那信上只寫了四個字―――並非東廠。或許,韋堂主已經查處些許蛛絲馬跡,但還未揭開兇手的真面目就被他們搶先下了殺手。”
“你說韋昌德是死於鬼離宮的攝魂針?”師伯突然開了口,臉上的神情高深莫測。
“沒錯。我已經驗過了,確是攝魂針無疑。”離黎肯定地說道。
“殺韋昌德若是為了殺人滅口,隱瞞身份的話,那為何還要用這鬼離宮所獨創的攝魂針?”
師伯的話一經說出,我頓時愣了愣,確實我倒沒有想到這一層。若是不想暴露身份,當是不應用這等若人眼目的手法。如此這番,他們的做法豈不是又前後矛盾了?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我心頭有某種亮光驀然一閃而過,然而快得讓我無法捕捉:“也許,他們殺韋堂主不是為了隱瞞身份,反而是為了故意暴露身份。”我疑惑著揣測。
我發現冷凌霄和沈晤包括一直默立在角落裡的墨非眼神都為之一變。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鬼離宮的目的則在於公然的挑釁與……為敵?
師伯聽言,沒有說話,面色到是沉靜了下來。他沒有追問下去,而是將話題轉開了:“那個神秘男子還說了什麼?”
“他只說殺韋堂主的兇手是鬼離宮的人,其餘的連名字都未曾留下。”
“當真什麼也沒有了?”師伯的目光陡然深邃起來,他盯著我,那目光彷彿要看穿我的一切心事。
“沒有了。”我有些暗下心驚,莫非他看出了些什麼?
他靜靜地望了我一會兒,良久,淺淺地嘆了一口氣:“該來的總要來的,也好。”
冷凌霄不解地瞧瞧我又看向師伯,開口問道:“師父,出什麼事了?”
“不,沒什麼。”師伯淡淡回道,不著痕跡地掩去了眼中的那一抹深沉,轉而語鋒一肅,“如今,明有東廠作祟,暗有鬼離宮的入襲,看來,我們謹慎行事才是。另外,笑天的急報上說東廠已暗中派出大批殺手前往江浙兩地,看樣子,東廠是要對喬、唐兩家下手了。”
江蘇喬家和浙江唐家,江湖中新起的兩大武林世家。喬家的家傳刀法精湛絕倫,一把斬雲寶刀威懾天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如今這把刀傳到喬家第十三代長孫喬遠手中,更是將刀法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