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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天地君親師,豈能褻瀆。再說,夫子健在,何來永垂不朽一說?”
王鈺大呼意外,這可是自己到書院以來,他跟自己說得最長的一句話。一時來了興致,瓜子也不吃了,從桌上放下腿來,興致勃勃的說道:“小童,你看啊。這人老了,體力自然是大不如前了,小弟弟自然就永遠垂下頭去了,這還不是永垂不朽嗎?”
那姓童的少年一聽這話,羞得真想找個地洞鑽下去。他緊緊低著頭,雙手不住抓扯著衣裳,窘迫至極。王鈺就愛看他一個大老爺們羞紅了臉的模樣,這也是古代才有的趣事啊。這些傢伙們,天天說的非禮勿言,非禮勿視,禁錮著自己的慾望。而我王小寶,從公元兩千零七年而來,有義務,有責任,解放他們的思想。
“王鈺!”正覺得有趣時,講臺上突然一聲鞭響,夫子人品爆發了。所有同窗的目光唰的一下從前面射了過來。自從王小寶進了尚儒書院,這死水一般的課堂就有趣起來,隔三差五的夫子就會找他的麻煩,而一旦王小寶跟夫子逗嘴,那樂子就大了。
“夫子,學生在。”王鈺心知夫子又怒了,趕緊規規矩矩站了起來。
朱夫子一甩衣襬,從前臺風風火火衝到後面,死死盯著王鈺。自己執教書院十餘載,還是頭一次碰到這麼沒皮沒臉的學生。不知禮義廉恥,不識五經六義,簡直就是尚未開化的蠻人!
“課堂之上,聖人面前,不專心聽講,還騷擾同窗,你,你……”朱夫子鬚髮倒立,怒不可遏。手指著王鈺的鼻子,不住顫抖。王鈺真提心他一口氣提不上來,嘎,抽過去了。
“夫子勿怪,學生本來想專心聽講,只是您老人家講的那首詩忒直白了,有辱斯文。學生實在聽不下去,是以……”王鈺正準備搬出一套歪理邪說,不料夫子這回是真怒了,不等他說完,已經重重一掌拍在課案上。
第一桶 第十一碗 開封府抓人啦
“住嘴!《詩經》乃儒家經典,豈容你這無恥之徒褻瀆!好,你說《關雎》有辱斯文,你倒是呤上一首試試。若作得好也就罷了,若是作不好,老夫就要將你趕出尚儒書院!”
完了,夫子這回動真格了。王鈺飛速轉運著腦筋,從夏朝到清朝,把每個朝代詩人作品都想了個遍,試圖找出那麼一兩首經典的來,混過這一關去。可想了半天,愣是就想不起一首來!
“別急,老夫還沒有說完。從此處到講臺,計有七步之遠。七步之內,你若成詩,便算你過關。”這***夫子也是個狠角色,效仿三國時曹丕逼迫曹植七步成詩的先例。
本來同窗們只想著看看熱鬧,突然聽夫子這麼一說,倒有些替王鈺擔心了。坦白說,王小寶這傢伙雖然頑劣,但人還是不錯的,但凡書院裡有人受了外面那些潑皮無賴的欺負,他總是帶著人一馬當先,為人出頭。若是他被趕出書院,那以後的日子該是多麼無趣啊。
朱夫子已經抬起腳向前走去,課室內落針可聞,大家都為王鈺捏了一把冷汗。
“七,六,五,四……”所有人都在心裡默默數著夫子的腳步。剛才羞紅了臉的小童,此時也偏過臉去,側著頭聽著動靜。
“三,二,一!”
王鈺突然抬起頭,大聲說道:“夫子,有了。”朱夫子剛走到最後一腳,猛得被王鈺這麼一喝,受了驚嚇,差點一腳踩空跌下去。
“好,你且吟來。”夫子站上講壇,疑惑的盯著王鈺。後者略整衣冠,大模大樣走了出去,在課室內搖頭晃腦的踱起步來。
“淫溼一手很容易,夫子不要太小氣,七步成詩有先例,這個點子沒新意。”王鈺此句一出,滿堂皆驚!就連朱夫子也傻站在講壇上,直眉愣眼的望著他,半天沒有反應。倒是同窗們竊竊私笑起來,王鈺這傢伙敢如此取笑夫子,這回他慘了。
“狗屁不通!押韻,平仄,美感,寓意!一樣也沒有!你,你,你……”正當夫子氣得發抖,手指王鈺要大罵一頓之時,課室裡面突然一聲巨響!糊著紙窗的兩扇木門呼嘯著飛上了講臺,差點砸到朱夫子身上。
四個大漢衝了進來,大夥一看,不禁犯了嘀咕。衙門的公人怎麼到咱們書院來了?那四人身著淄衣,腰挎長刀,手裡拿著木枷鐵鏈,一進來就四處張望。
鄭僮一見這四個官差,頓時面如死灰。擔心了好幾天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不知四位官爺有何貴幹?”夫子厭惡的皺起了眉頭,他身為讀書人,自然看不起這些作風粗俗的衙門官差。
那四人中一個個頭最大,一臉陰沉的漢子白了他一眼,高聲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