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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著這人,豈不是,高衙內!太尉高俅的養子!
這一驚非同小可!水滸傳他讀過,這高衙內是標準的色胚,專愛亂搞人家老婆。他爹可是殿帥府太尉,掌控著八十萬禁軍!是林沖的上司,難怪他連老婆被調戲也顧不了。完了,今天闖大禍了!
一念至此,手不覺鬆了,高衙內揉著肩膀直起身來,狠狠盯了王鈺一眼,獰笑道:“咱們改日再親近。”王鈺本還有些害怕,被他這囂張的模樣激怒,朗聲笑道:“隨時奉陪!”
高衙內一怔,沒想到在汴京城裡,還有這號不怕死的渾人。當即點了點頭,又瞄了林沖一眼,帶著手下人走開了。
第一桶 第十碗 王氏歪理邪說
他們前腳一走,又一個大胖和尚,領著一幫子人急衝衝奔了進來。人還沒到,聲音先吼了起來:“那鳥人在哪兒,灑家來幫你廝打!”
王鈺一看,那和尚光著上身,露出一身橫肉,膀子上一片刺青,胸口一撮黑毛。長得凶神惡煞,手提一柄水磨禪杖,我靠,這不是花和尚魯智深嗎?梁山一百單八將,名頭最響的兩個今天讓自己碰上了。
“師兄,那人是林某上司的兒子,我讓他走了。”林沖手搖摺扇,輕聲說道。看來老婆被調戲終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林教頭這會兒心情肯定是鬱悶極了。
魯智深一聽這話,不由得眉頭一皺:“那又如何?要撞在灑家手裡,一頓好打!”
王鈺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拱手笑道:“這位是魯提轄吧?那鄭屠也被你三拳打斷了氣,若是剛才那孫子,只怕一拳也受不起。”
魯智深聞言一驚,自己打死鄭屠,遁入空門,避禍到這汴京城裡,原本只有極少數人知道。這小官人怎麼好像知道自己的根底一般?
“師兄,我來引薦,這位是……”林沖正要介紹,突然想起,自己連名字都還沒有問過恩人,實在是失禮。
王鈺倒也不在乎,大聲說道:“在下姓王,名鈺,字小寶。林教頭和魯提轄的威名,早就如雷灌耳了。今日得見,實乃三生之幸。”穿越到宋朝這麼久,別的沒學會,這半文不白的話倒也能講個八九不離十。
“原來是王公子,失敬。師兄,適才賊內被那廝糾纏,多承王公子仗義相助。”林沖在一旁說道。這話未免有些抬高王鈺了,他出頭倒不是因為高衙內調戲林娘子,完全是看不慣高衙內那廝在這一片撒野。
“難得你小小年紀就如此仗義,走走走,咱們找個地方吃酒去。”魯達果然是性情中人,一把拉住王鈺的手就走。
王鈺卻是不動:“光是吃酒怎麼行?我王鈺生平最佩服的就是你們這樣的江湖好漢。如果二位不嫌棄,我願與你們斬雞頭,燒黃紙,結拜為兄弟!”
林魯兩人一愣,沒想到這小子年紀不大,竟有如此豪情。當真是英雄出少年。又眼見他為人仗義,當下滿口答應,認下他這個兄弟。
“二子,走啊,愣著幹什麼?”王鈺這時才想起剛才為自己拔刀相助的鄭僮。卻見他似乎滿懷憂慮,神色黯然。
“不了,你和兩位官人去吃酒吧,我娘染病在床,我得回去。”鄭僮低聲說道。王鈺也不勉強他,把那二錢銀子塞在他手裡,便跟著林沖魯達吃酒結拜去了。
一連好幾天,王鈺都還沉醉在與兩位水滸傳說中的好漢結為兄弟而高興。在書院上學時,也不忘在同窗們面前大肆吹噓一番。倒是鄭僮似乎沒有什麼興致,整日愁眉苦臉,暗自嘆氣。
這日,尚儒書院裡,王鈺正坐在課室最後一排,翹著二郎腿嗑著瓜子。三尺臺上,老夫子正搖頭晃腦講解著《詩經》。王鈺他老爹是搞史學的,他也自詡家學淵源,自然不屑於聽這腐儒饒舌。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參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那朱夫子也年逾花甲了,讀起這首詩來,卻是搖頭晃腦,滿臉嚮往。
王鈺不覺有些好笑,扭頭對旁邊一位同窗笑道:“這老夫子一把年紀,早已經永垂不朽了,也還這般風流,嘿嘿,人老心不老。”
從在他旁邊那同窗,跟他差不多年紀,生得唇紅齒白,俊俏不凡。平日裡言行舉止,也十分謹慎,從來不肯跟別人多說一句話。起先,王鈺還以為他是自命清高,不過時間一長他發現,這小子估計屬於性格內向型,害怕與人交往。
所以,他常常逗這位同學,喜歡看他一被逗就面紅耳赤的模樣。
果不其然,一聽王鈺這話,那小子的臉直紅到耳根子,低下頭去,囁嚅道:“王兄,你不該這樣說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