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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楚慈是被韓越拖回家的,走的時候聚會還沒結束。
侯宏昌有點鬱卒,跟侯瑜說:“韓二少真不厚道,我還沒贏回來他就先把小情人兒帶走了。”
侯瑜在一邊跟成旭蓉打牌,頭也不抬的說:“那是他吃醋。韓二把人逼上手一年多,軟的硬的都上了,人連個笑臉都沒給過。誰知道他一見你就主動過來搭話,還跟你玩牌。”
侯宏昌大驚:“那韓二豈不是恨上我了?”
裴志偏過頭,笑著拍拍他:“少杞人憂天。他那小情人兒對誰都挺客氣,唯獨不待見韓二。——也難怪,韓二那暴脾氣,嘖嘖。”
韓越把楚慈一把塞進副駕駛席上,砰地一聲甩上車門,然後自己坐上去發動了吉普車。
楚慈一言不發盯著車窗外的馬路,霓虹燈閃爍映照著夜空,路邊的餐館酒吧遊人如織,年輕男女互相挽著,小孩子的氣球飄在半空,一片繁盛榮華。
楚慈出神的看著他們,彷彿被熱鬧的氣氛所感染一般,眼底不知不覺透出微許孤寂。
韓越一言不發迅速掛檔,超車,踩著紅綠燈衝出路口。二十多分鐘的路程十分鐘開到,車剛停穩在小區車庫,他就一把抓過楚慈,硬生生把他從副駕駛席上拖出了駕駛席的車門。
韓越那手勁可不是開玩笑的,三十公斤的木頭他都能一把抓起來扛著跑馬拉松,把人骨頭活生生捏碎也不在話下。楚慈跌跌撞撞的被他一路拖進電梯,門還沒徹底關上,韓越就一把將楚慈按到牆上去,粗暴又直接的吻了下來。
楚慈閉上眼睛,眉毛緊緊的皺著。他的嘴唇被咬得生疼,舌尖也破了,瀰漫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這味道讓韓越十分愉悅,他一手擰著楚慈的下巴強迫他張開口,舌頭掃蕩和吮吸著他的口腔,用力大到讓楚慈的舌尖都覺得發疼。
韓越從不講究什麼接吻的技巧,他比較在乎真刀真槍的直接幹。他做事從來都順著最直接、最鮮明的慾望來。然而,當他第一次親吻楚慈的時候,竟然有種觸電般刺激和滿足的快感從骨髓深處猛竄上來,不僅僅刺激了他的生理,還極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