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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享受,享受一個美麗的小姑娘在自己面前為自己而哭泣。抑或,他說不清楚一個問題:微笑中的周笑笑,和哭泣中的周笑笑,到底哪一個更加美麗動人呢?
她就這樣哭著,起伏著並不如印象中那般飽滿的胸脯,雖然就呈現在他的眼前,近在咫尺的距離。但是,這會兒,他內心翻湧的,不是**,褲襠裡的東東,也沒有那麼脆弱難耐。或許,他也心疼了,心疼她給予自己的純粹的心疼。
見範堅強不說話,哭泣中的周笑笑停止拍打,抬起淚眼看過來,卻逮著他的笑,於是忽然就跟著笑了,笑在淚花中:“人家哭,你還笑,有那麼好笑嗎?你老這樣,什麼都藏著忍著,不叫人心疼啊?”
這麼說著,周笑笑不顧眼前的這隻腳的衛生狀況,連眼淚也沒擦一把,便伸出兩隻指若柔荑的纖纖玉手,直接上下捂住:“凍壞了吧?呵呵——”
哪知,這一捂,還真把範堅強“啊”一聲弄疼了。
周笑笑一驚,趕忙鬆手,急急翻看腳底。
因為,剛才那一捂,她似乎有所感覺。
而當腳底稍稍呈現在眼前時,她再次驚呆了:天哪整個腳底全是水泡,大大小小的水泡,有些甚至是血泡——
誠然,範堅強的腳,並非堅實的勞動人民的腳。
水泡也好,血泡也罷,都是他這些日子以來,夜以繼日地跑出來的。
“別動,別動我包里正好有一小瓶碘酒,先簡單處理一下——”
說著,周笑笑站起身來,未及制服,儼然已現職業狀態。
時間已是第二天的凌晨1點22分。
此時,側耳聽著浴室裡“嘩嘩”的水流聲,裹著白色浴巾的周笑笑,正對鏡整理擦拭著溼漉漉的頭髮。鏡子裡的美女,猶如出水芙蓉,面色紅潤,膚如凝脂,實乃清水佳人。而鏡前的美女,才是真正的尤物:包裹著浴巾的部位,凹凸起伏,曲線玲瓏,赤luo在浴巾之外的肩臂和腿腳,白皙光澤,潤澤芳香,剔透無雙——
室內的溫度很適宜,這歸功於空調的熱情參與。
忽然想起什麼,周笑笑盤起秀髮,走到壁燈開關處,抬手關閉所有的光亮。緊接著,她竭力控制心跳,緩緩地走到床沿,再慢慢躺下,躺到床中間,在幽暗中呼吸著對她來說這一生最緊張的空氣。畢竟,這樣的夜晚,對她來說尚屬首次。
可是,她決定了,便義無返顧。
於是,撫了撫起伏中胸脯,她拽過被子,將自己整個身體蓋住。
之後,她咬了咬嘴唇,在被窩中慢慢褪去包裹在身上的浴巾——
開啟浴間房門時,面對眼前的一片幽暗,範堅強並未感到太大的意外:她在暗示,暗示她就在床上,在床上等待著,等待著他走上去,走上去盡情享用,享用她準備好的**盛宴。
實際上,一直以來,面對他的時候,周笑笑基本都是主動的。
倒是他這個大男人,向來處於被動挨打的地位,全然沒有展現血性時的霸氣。
或許,他天生便如此:真正的美女,於他來說,是無解的。
站在門口,定了定神,待眼睛適應了這片幽暗,他辨析著室內的空間,朝著床的位置走去。
然,他之後居然看起來像一隻天底下最具耐心的狼:走到床邊,看著幽暗中微微隆起而一動不動的被影,靜默地凝視了一會兒,他還是走向桌前,摸黑翻到一包香菸和一隻打火機,然後及著裹住下身的浴巾,再捏著菸灰缸,輕輕搬張椅子,坐到被影跟前,“啪”地點燃指間的香菸。
周笑笑抱胸側身縮在被窩裡,甚至蒙了頭臉,驟然聽到打火機的聲音時,不禁暗想:糟了,這傢伙對香菸比對我更感興趣——
吸了半支菸的工夫,範堅強才說話,聲音很輕:“笑笑,我從沒想到,我們之間會有這一天,會有這一刻,比做夢還做夢。我也從來沒有想過,你是這樣一個純粹、善良而且靈透、率性的小姑娘。我是說,覺得自己心裡特別亂,也無法用言語表達。我還想說,即便如此,我還是——還是——還是下不了手——”
聞聽這話,被窩裡的周笑笑實在忍不住了,開啟被子,仰頭哈哈大笑,笑得歡暢而淋漓,驚得幽暗中的範堅強一陣詫異,許久才漸漸平息,再轉側身來:“真的下不了手嗎?那我問你呀,知道從哪裡下手嗎?要不,你上來,我教你吧,呵呵——”
實際上,範堅強直言“下不了手”,與其說是猶豫徘徊,倒不如說是暗自鼓氣。心底的**再熱切,也敵不過菜鳥般的偷腥心理設檻: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