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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和身段的女人?自從跟了你,老孃又何時搭理過別的男人?你以為老孃傻嗎?看不出你要甩我嗎?你個沒良心的畜生,玩夠了老孃就想扔——”
恰在這時,桌上的手機響了。
馬玲淑頓時一激靈,停止哭訴,嘴角竟然閃過一絲驚喜的笑意,接著便起伏著胸脯,手忙腳亂地抓起手機。然而,這個夜晚,對她來說,註定是沒有漏*點的。因為,手機螢幕上跳躍的漢字是小尼姑。
電話裡,小尼姑已經哭開了:“馬玲淑,你在哪兒呀?打你電話也不接,家裡也沒人,你讓我急死了——”
未等小尼姑哭完,馬玲淑頓時嚎啕,嚎啕在這個落寞的空間裡:“小尼姑,我不想活了,冠東他不要我了。你說說,我哪裡配不上他呀?陪他吃,陪他玩,陪他睡,到頭來,連我死他都無所謂——”
事實上,馬玲淑不清楚,真正配不上陳冠東的,不是臉蛋,不是身段,而是身份。
那麼,在這個以死相逼的夜晚,她得到的必定是對曾經幻想的生活的回味。
與此同時,對範堅強說,這個夜晚,必定是無與倫比的,也是值得他在日後反覆回味的。
不可否認,從推開房門那時起,他便心跳加速,儘管表面平靜如水,甚至還帶著淡淡的微笑。
燈光明亮,周笑笑緋紅著笑臉,就站在數米之外的對面,看著剛進門的範堅強,不知是開心,還是激動,或者兼而有之。範堅強轉過身,低頭擰上門保險,再試了下開關,確定保險有效後,這才回轉身,走向周笑笑:“凍著了吧?先燒壺開水,咱喝杯熱茶。”
環境曖昧,話語自然溫柔。
何況,對待一隻已進窩的羊,狼沒有必要搞得那麼凶神惡煞。
又不是**,對吧?那就儘量溫柔些,溫柔到讓羊感到舒適。
可是,這隻羊偏不聽話,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繼而收了笑,仰著下巴,居然說道:“先不喝茶,你過來,到床上來嘛——”
喉結抖動了一下,範堅強覺得很不適應:這也太直接了,完全沒有必要嘛而且,不是說好洗洗再吃更健康的嗎?何況,你開這麼多燈幹嘛呀?光開個壁燈,朦朧點兒,或許咱能更自在些——
於是,儘管內心思忖頗多,他刻意控制,邊走邊輕描淡寫道:“要不,我來吧,你別站著,隨便坐下歇著。”
周笑笑努著嘴,即刻輕微一跺腳,不高興道:“哎呀,堅強大哥,你來嘛,到床上來,讓我先看看你的腳。”
說罷,周笑笑便迎上去,抱著範堅強的胳膊,直往床邊拽。
聞聽這話,範堅強才明白:激動,自己實在太激動了。
不過,經周笑笑這麼一說,他還真覺得腳踝隱隱疼痛起來,並迅速蔓延。
所以,他心裡頓時輕鬆了很多,任由周笑笑拉拽,嘴裡卻道:“我腳沒事,沒大事”
“你忘了呀?我是你的護士。那麼,到底有事沒事,得我說了算,”將範堅強摁坐在床沿,周笑笑半跪著一隻膝蓋,利索地開始脫鞋,右腳那隻周邊沾滿了雪與泥混合物的髒皮鞋,“其實,笑笑早就後悔了,不該讓你揹我的——”
話剛說到這裡,那隻髒皮鞋便到了周笑笑手中,而隨即映入她視線的,是一副紅腫到畸形的腳踝,以及一隻溼漉漉的已滑至腳後跟的白色棉襪。裸露在外的腳面面板,更是一片凍紅,叫人看著心酸,尤其這雙腳,居然白皙精緻,根本就不是勞動人民的腳——
所以,看在眼睛裡,周笑笑驚呆了,像是感到不可思議。
“啪——”
一聲輕響,髒皮鞋掉下來,從周笑笑的手中掉下來。
“你都這樣了,還揹我,還揹我,還揹我——”
周笑笑哭了,哭著揮動著小手,拍打在範堅強的大腿面上,活像一個受了大委屈的小丫頭。
事實上,眼前的一幕是叫她足夠後悔的,後悔一時興起,讓跟前的這個男人強忍冬夜的潮溼與疼痛連續揹她兩次,並始終一聲不吭地堅持到現在。沒錯,她心疼了,疼得要命。所以才哭出聲來,再連續拍打上去。
此刻,看著半跪在眼前,不斷拍打自己的周笑笑,範堅強笑了。
是啊,這個傻姑娘單純又善良,還如此細緻入微。
照實說,跟歐陽蘭結婚這麼多年,他還從來沒有享受過這樣的細緻入微,來自異性的細緻入微。而這樣的細緻入微,一旦襲來,是如此地叫他感到溫暖。印象中,這是她第幾次在自己面前哭呢?兩次?三次?他印象模糊。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