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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泡沫抹茶。”
陶想點了杯綠茶,要了塊樸素的戚風蛋糕。
很快,糕點和茶就被端了上來。陶想的一目瞭然,蘇沫的花裡胡哨。對比強烈,就像點它們的人。
蘇沫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自己點的東西,然後吧唧吧唧嘴:“呃……”
“怎麼了?”陶想疑惑的問。
“好正宗!香!”
“……”陶想覺得關切詢問的自己非常白痴。
不過似乎真的隱隱有茶香飄來,比自己的綠茶濃郁一些,也略微香甜一些。陶想望過去,綠瑩瑩的泡沫溢滿杯口,如果不是顏色,陶想會以為那是卡布奇諾。
“要不要也點杯嚐嚐?”蘇沫看見陶想瞟過來的眼神,笑道,“很好喝哦。”
“抹茶我喝過的,不過是普通的,”陶想輕輕搖搖頭,“我不喜歡泡沫太多的東西,喝進嘴裡總覺得怪怪的。”
蘇沫一叉子下去,把黑屋屋的房頂戳了個大窟窿,紮起一塊瓦送進嘴裡,使勁的嚼。
陶想忽然笑了:“別說,你點這個還挺像你的,一層層泡泡,看得人眼花繚亂。”
蘇沫皺眉,腮幫子塞得鼓鼓的可還不忘抗議:“我沒那麼複雜……”
陶想輕輕扯了扯嘴角:“可我確實看不清。”
蘇沫沒再辯解,只是低著頭,一下又一下的,喝著茶。
陶想還想說什麼,手機忽然拼命的叫了起來。原來是房東在那邊催了,聲音大的蘇沫都聽得一清二楚。
掛了電話,陶想有些歉意。蘇沫笑著擺手:“趕緊去吧。別回頭人家坐地起價。”
“呃,你呢?”陶想說著起了身。
“我再坐會兒。”蘇沫指指桌子,“這不沒吃完呢麼。”
陶想被打敗似的笑笑,說了聲再見,終於拉著箱子轉身離開。
隔著蛋糕坊的大門,蘇沫看著陶想上了計程車,然後,那臺破夏利卷著枯敗的落葉,一溜煙的跑了。幾乎片刻,就消失在了蕭瑟的秋風裡。
蘇沫低頭看自己的杯子,上面的泡沫還在調皮的簇擁著,偶爾破掉一個,還有無數的繼續在裡面玩耍。綠意盎然的,生機勃勃的。
蘇沫拿過小勺子,然後認真的,一勺勺的,把泡沫舀了出去,很快,泡沫下的茶水露了出來,那是翠綠翠綠的,純淨。
拂開泡沫不就看清了麼,有多難?只是幾下的事,可很多時候,我們都不願意去付出哪怕那一點點努力。
不知怎麼的就想起了周星馳的《算死草》,蘇沫深吸一口氣,又慢慢的吐了出來。然後,扯出一個淡淡的苦笑:“陶想,你真是精到家了。”
從蛋糕坊回到家,蘇沫趴在視窗發呆。一陣風吹來,瀏海擋到了眼睛。蘇沫這才發現,頭髮有些長了。呵,好像不知不覺間把日子過得亂七八糟了呢。
下巴枕著胳膊,午後的風讓人昏昏欲睡。蘇沫覺得自己好像註定命途多舛,先是池磊,再是陶想,他似乎總是遇見這樣會衡量得失的聰明人。明明有那麼多樸實的廣大人民群眾啊。蘇沫鬱悶的撅著嘴,時而鼓起腮幫子,時而又吐口氣,雖然無數偉人告訴都說從哪裡跌倒就要在哪裡爬起來,可總是跌倒,蘇沫不得不懷疑是地面有問題。
哼,他們這種人,早晚因為用腦過度頭髮掉光光!蘇沫恨恨的腹誹,糾結的心情似乎舒展了點。
正漫無邊際的想著,手機忽然又開始唱歌。池磊兩個大字忽上忽下的跳動著。得,還真不能背後說人家,蘇沫有些過意不去的撓撓頭,接通了電話。
“下午好。”池磊的情緒似乎不錯,他一高興,說話的尾音就會微妙的上揚。
“嗯,下午好。”蘇沫溫和的回應。
“週末有約嗎?”池磊開門見山。
蘇沫笑:“這星期天都過去一大半了好不好。”
“呃,那我更正,從現在到今晚十二點之前,有約嗎?”池磊很有耐心,幾乎算得上循循善誘。
蘇沫微微抿了抿嘴唇,不過很快就散開了:“嘖,我是誰啊,通告排得那叫一個滿。”
那頭的池磊似乎笑了一下,過一會兒,才淡淡的道:“呵,光幫別人搬家了吧。”
蘇沫第一反應就是往外看,越看越覺得對面樓的某片墨綠色鋁合金窗戶很是可疑。正沉吟著,池磊在電話那頭笑出了聲:“你國產懸疑劇看多了吧。我在你樓下呢。”
蘇沫聞言把腦袋探下去,果然,看見在單元樓頭那兒露出半個白色車身。還有靠在車門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