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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聽了此問,做出一副恨鐵不成鋼形容,“哼”了一聲道:“還能去哪兒,跟大皇子勾搭上了唄。”
我愣道:“我在姬州,怎會跟他好上?”
我爹再白我一眼,道:“誰知道你二人怎麼好上。反正你在姬州受傷後,英景軒那渾小子才來與我說找著你了,讓我去姬州接你。誰知你這丫頭醒來後,尋死覓活了幾日,便死乞白賴要嫁給大皇子。我們一家子祖宗十八代臉都被你丟盡了。”
我思索道:“不對,我與大皇子,幾乎從未見過。兒時宮中盛宴,我們也坐得遠。那年我失憶了,大皇子即便與我好上,也必定不知道我是你女兒。”我抿了抿唇,又將心中疑慮理了一番,再問:“爹,你說我失憶那年餘,會不會不在姬州玥城,而是去了北荒,跟另一個人好上了?而大皇子,大皇子是後來才將我找著。”
我爹納罕地瞧了我一眼,道:“閨女,去睡吧,魔障了。”
我誠懇道:“爹,我真覺這事有蹊蹺。你看,當年我在姬州事,你也不知道。我跟英景軒好上了,也是他一面之辭對吧?哦對,他當時具體跟你說什麼來著?”
我爹斜乜著我,一副嘲諷形容:“你也別將這事賴得一乾二淨。當年大皇子將你救了,可什麼也沒說。後來你死乞白賴要嫁他訊息傳到宮裡,他這才認了你與他在姬州有過一段情,否則這樁親事,怕是沒這麼容易成了。”
語畢,我爹再白我一眼,起身揹著手便要出書房,走至門口,他忽又回過頭來,道:“閨女兒,聽爹,別再想著大皇子。改明兒你親自去請小臨簡來咱府上吃頓飯。你爹我這幾月也瞧見了,也聽園子說了你二人在北荒事,小臨簡雖不及大皇子出息,對你卻是一百個上心。再說了,他現在曉得你是個女人,昨個兒又將自己是英景楓字條傳到我們府上,指名點姓要交給你。這不擺明了告訴滿朝文武,我們尚書府,你沈眉,有他這個二皇子護著麼?”
他再頓了頓,上下打量我幾眼,滿腔鄙夷:“我瞧著你從小就很不成體統,為人也不太靠譜。脾氣雖好,但總愛使壞。模樣雖好吧,但現在也扮了個男裝,且言行舉止跟莫子謙學得歪瓜裂棗亂七八糟。英景軒瞧上你也就罷了,畢竟他對你也不算太掛心。嘿我就不明白了,怎麼得穆臨簡也瞧上你了,還瞧得神魂顛倒如痴如醉巴心巴肝,嘖嘖,可憐他一朵鮮花插在你這牛糞之上。如今這世道真是太令人傷心了。”
言訖,他抖了抖衣袍,負手仰頭,出門時再不看我一眼。
我一人愣神地坐在書房裡,漸漸只覺胸口又一股鬱氣越積越厚。我將手中涼茶一飲而盡,再飲三杯,隨即呆愣地出了書房。
將將一出房門,便見得前方有一不明圓狀物晃晃悠悠朝我跑來,我定睛一瞧,才見得那是倒黴園子。
園子一見我,兩眼便放起精光:“小嬸小嬸,今日我超了十頁詩經,抄到最後一頁,杜修哥哥終於誇我了。”
我尚沉浸在先時打擊中自拔不能,只敷衍問了句:“哦誇什麼?”
園子作害臊狀:“他說,我現在很有進步,允許再練一百頁。”
這可憐孩子,已然被杜修賣了。
我同情地撫了撫他頭:“挺好,加油幹,向三百頁奮鬥。”
園子聞言,臉一紅,猥瑣嘿然一笑:“我也是這個目標。”說著,他自眼風裡偷瞄我一眼,又問,“小嬸,你說我要一下子抄了三百頁,杜修哥哥會很開心嗎?”
我溫柔地撫了撫他頭,與他道:“小久,你杜修哥哥會不會開心我不知道,但你小嬸我,一定會很開心。”
園子眨眨眼,一雙眉毛動兩動,森森笑:“那我抄三百頁詩經,小嬸給我獎賞好不好。”
我點點頭,答:“好。”語畢繼續往我屋子走。
誰料我在前面走著,園子便搖搖晃晃在我身後跟著。
待我到了房門前,他忽地羞澀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獎賞,小嬸你勸杜修哥哥香我一口吧,或者給我香一口也成。”
我腦子裡嗡了一下,朝前一個趔趄差點摔了。
聯想到兄長沈可,我不由在心底嘆,這尚書府還真是塊孕育斷袖風水寶地。可憐倒黴園子這顆苗子,在某方面本就發育得十分衰敗,如今再彎上這麼一彎,也算衰敗得功德圓滿。
可畢竟當初是我自告奮勇要讓園子住來尚書府,也不知穆臨簡若曉得園子被調*教成這番模樣,到底會不會氣得吃了我。
我扶著門框,抽了兩口氣,轉而對園子道:“小久,這個獎賞不成,你另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