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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範的早有當編委會主要成員之意,但鑑於他做的主要是編輯工作,編委會和主編從未同意。後來,範等人就提出了一個署名方案,其中,要範當常務副主編。還說這個方案是按我們的意見力爭來的。署名權天經地義,向誰力爭!他們的提名,均未獲我們任何形式的有效認可。
“一個多月後,編委會成員到北京,多次要求與範編輯等協商他們所提的名單,均遭拒絕。他要我們交出名單,怎麼署別管。並以不聽他們安排,便不署作者名、只署學校名相要挾。我們只得將‘編委會學科主編、撰稿人和審稿人名單’交給範等。這期間十餘日,他們一直拒絕協商。範的哥們兒說:‘現在署名的主動權在我們手裡。’範說:‘我怕你們?看你們能把我怎麼樣!'
“此後,範又多次拒絕編委會成員看校樣上的署名和前言。安徽大學校長辦公室主任曾打長途電話到北京,要求尊重作者權益。範接電話說,署名方案是出版社和書店的意見。後來,範等還打長途電話到合肥,對編委會成員說:範不當主編,這本書就出不了!
“編委會成員再次赴京找到範。範邊看電視邊說:‘這本書沒法出了,停了。咱們該了結後事了。’然後便悄悄離開招待所。我們找到範的姐姐家,範避而不見。後來多次打電話,終於找到了範。他說:‘我看你們要學會妥協。’
“出版社有人替範說話,說他做了大量的工作,應當當主編。‘你們學校的公函和電報,我們不睬。我們跟安徽大學沒有關係。署名就是這樣。你們如果不滿足,就去告我們出版社吧!’
“就這樣,《中國百科大辭典》出版了,嚴重侵權成了既成事實。一個不該當編審委員會主委的人當了主委,範成了第二主編,並加上了這樣一些名單:副主編一人、常務編委八人、編委二十五人、撰稿審稿人九十一人。前言也是在編委會根本未見的情況下,落上了‘編委會’之款……”
編委會並不否認範在此書出版過程中的勞動,但認為他只是許多編輯中的一個,勞動量畢竟有限。他的署名應是責任編輯,而不應當是主編。
編委會還反映了這樣一些值得注意的情況:範編輯多次要編委會和主編給他個人委託書,但未能如願。他揹著作者,以這部書稿的主人的身份同兩個書店簽訂了協議。他一會兒代表出版社,一會兒代表研究所,一會兒代表編輯部,一會兒代表書店,一會兒代表作者。實際上,他一個也代表不了,只代表他自己。
此書印刷期間,編委會的同志為了看校樣上的署名,曾問範究竟是在哪家廠子印刷的。範為使強行署名的目的得逞,謊稱在新華印刷廠,編委會的同志趕到那裡,卻撲了一個空。這一切得逞之後,範給一位副主編寫信說:“書已出了,跟我們打官司,最後也是不了了之,吃虧的還是作者。”
在翻閱了這樁侵權案的有關材料之後,我們有理由判斷:它的背後有一個很複雜的背景,有一團十分複雜的涉及多方面的關係。為了清晰起見,勾畫的這段侵權經過,其實只是案子所反映的表面現象。深裹在其中的各種人物的動機、手段、利益,是根本說不清的。
儘管申訴信寫得慷慨激昂,儘管加蓋著紅色的校章,但事情最終可能真的“不了了之”。難怪有些作者說:這下只有自認倒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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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是作品的主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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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葛翠琳精心培育出了她的《 野葡萄》 。這篇作品於1979 年榮獲全國兒童文學獎。
葡萄熟了,就有人隨意採摘。好象這葡萄不是葛翠琳自己辛辛苦苦在家裡培育的,而是滿山遍野的野葡萄可以“大家拿”。
那天,她陪同瑞士作家代表團到北京友誼商店參觀,外國朋友在商店的售書專櫃前停住腳步,從書架上拿下一本名叫《白鵝女》 的畫冊。這位外國朋友翻了翻畫冊,突然發現了什麼,回頭問:“葛,這不是你的嗎?”
葛翠琳一下子楞了。
她沒有出版過這樣的畫冊呀。她沒有寫過名叫《白鵝女》 的作品。而且,這畫冊上並沒有她的名字。
但再翻一翻,她就發現,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