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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腦溢血來。接著就打電話報告派出所,來了一個民警,問了一下情況,也覺得孫山嫌疑很大,就陪著解老師到學校找孫山問話,孫山矢口否認,民警也不好打他,也沒有證據關他,做了筆錄就走了。
這樣的結果讓解老師很失望,待在辦公室裡生悶氣,蔡大鬍子問:你怎麼把警察找來了,以後還想不想在九十九中混了?解老師問:什麼意思?/倒牌子了,一找警察就倒牌子了,知不知道?以後這些小流氓就不把
你放在眼裡了,覺得你不夠種,就不服你了,再說他要是告你打人,那可是有憑有據,警察還不先關你?/那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把牌子再樹起來,不樹起來,醫藥費不是白賠了?/怎麼樹?/找他單挑,下帖子,當著全班人的面下。/我是不怕他,可是他找到我家門上來了,老頭老太經不起哎。/搬到學校來住,化學實驗室邊上有間房空著,我去找校長。然後蔡老師就和解老師一起去找校長要房子,校長問了情況,同意她搬到學校來住,蔡大鬍子還借給解老師一枝噴砂槍,這種槍一發可以打出三十粒鉛子,殺傷力不大,精度也差,但殺傷範圍大,適合打鳥群,尤其適合打像人這樣的大目標,照著目標不用瞄準,一槍出去總能打上一兩個鉛子。
這樣,解老師就在班上向孫山下戰書了:孫新(孫山),你聽著,有種的就衝我一個人來,我就住在化學實驗室邊上,隨你玩狠的,玩陰的,都陪你玩到底,不玩的就是孬種。下面的學生一聽都鼓掌喝彩,但孫山一點不激動,無精打彩地託著下巴。馬永才大喊道:心肝兒,說兩句,說兩句,別讓爺兒們丟臉好不好。男生們都跟著喊起來,女生們發出噓聲,孫山等人靜下來,慢悠悠地說:她連粉筆盒都不敢碰,算什麼好佬。有學生在起鬨:解老師,碰一個給他看看。解老師伸手抓住粉筆盒說:我不是碰了嗎?/敢朝裡看嗎?解老師端起盒
子,朝裡面看著,說:看了又怎麼樣?/湊近點看。教室裡面鴉雀無聲,其他人都希望發生點什麼。孫山說:
再近點。解老師把粉筆盒端到離臉一尺半,孫山又說:再近點。粉筆盒離解老師的臉只有一尺,孫山還是說再近點。解老師生疑了,問:你想搞什麼鬼?孫山懶洋洋地說:沒什麼啦,是你自己疑神疑鬼。說完往桌上一趴,頭也不抬。其他人很失望,噓起來了。解老師把盒子往講臺上一頓,氣恨恨地說:別給我裝死,總有一天會逮著你的。
過了兩天,平安無事,解老師想放鬆一下,可又覺得不踏實,就找孫山問話:你怎麼不搞鬼了,改邪歸正了?孫山說:我的話已經應驗了。解老師冷笑著說:不錯,但你還欠我一頓打。孫山說:打我你還是沒有好下場。/好,讓你嘴硬,先給我站到牆邊上,現在人多,打你影響不好。下班後,解老師又把孫山摁在桌子上,
抽了幾十下,算是出了一口惡氣,孫山感覺很爽,還射了精,兩個人都很滿足。過了兩天,解老師一開門,就看到宿舍門上被人塗上了大便,又把孫山叫到辦公室抽了一頓,兩個人也都很滿足。又過了兩天,解老師的宿舍窗戶被人砸了,不用多說,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以後類似的事情不斷髮生,都是以解老師受到驚嚇搔擾為始,孫山捱打為終。到了冬天,解老師突然不想繼續下去了,原因倒不是因為孫山穿上棉衣,打他不疼,而是那個衙內已經厭惡她了,之前雖然冷落她,但她送上門去讓他玩,他還勉強願意,現在看到她就惡語相向,根本就不讓她進門。雖然不同意他玩女人,但我覺得衙內這一點做得很不錯,以前甩我的女孩子在這一點上做得就不好,甩得太溫柔,推一把還揉兩下,弄得我真假難辯,所以老是夢不醒,荒費了不少大好青春豆蔻年華。所以建議以後想甩人的人都向衙內學習,不是甩而是摔,而且要摔得狠,摔不碎就跺上兩腳,這樣一來被甩的人醒得就快一點,也算是為他好。解老師就有幸遇到這樣的好事,雖然她覺得很疼——通常的說法是心都碎了,但好處是夢也醒了,當然還是不會一下就醒,多少有個半夢半醒的過程,這個過程以我的體驗(我體驗了不下四次,所以在這方面還是比較權威的,換句話說,在下是這方面的權威人士),內在感受是麻木,也就是說沒有感受。外在表現就是一個懶,什麼事情都懶得做,準確地說,除了睡和吃什麼事都懶得做,尤其愛睡覺。解老師心碎了之後,就開始嗜睡了,儘管還是受了幾次搔擾,但她不聞不問聽之任之,更懶得打孫山出氣,連想都懶得想。那個搔擾她的神秘人物也覺得無聊了,有半個月沒有行動,然後按奈不住寂默又行動了,但這次不是搔擾而是自首,這個人正是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