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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人家說只要買個刀鋒,其他她自己做。
“這可是你說的,你等著,我給你拿去。”哼,小樣兒,現在得意吧你,等會我畫個流氓兔,看你雕去,我顛顛的跑去廚房,準備回來看這秀兒的洋相。
不等跟毛大哥解釋,我從框裡故意挑了兩個長的坑坑窪窪的小癟蘿蔔,我本就在心裡對她有氣,再說也看不慣她那德行,第一次見她,是線上鋪門口,好像很懦弱,很需要人保護,可現在雖說有陌生人在的時候,她也那樣,但似乎她也太把她自己當盤菜,面對我們,倒是當成自家親戚,完全是個小賴子,把我們的家也當成她自己家了,我整她都不解恨。
拿著洗乾淨的蘿蔔,我隨手在紙上畫出一隻肥肥的披著斗篷的流氓兔,這東西我年輕時候畫過,後來有了女兒,在她小的時候,我也給她畫過,其實樣式很簡單,就是雕刻起來不太方便,在說秀兒也不是我們那個時代的人,從未見過這個,自然也相對增加了難度。
我一扔筆,吹了吹墨跡,將宣紙遞給她道:“行啦,就雕這個吧。”說完,我又從兩個蘿蔔當中挑出一個最小的遞給秀兒,又道:“你有兩次機會,看到沒,這裡有兩個蘿蔔,你雕好了呢,就可以進入下一步考核了,我可不能隨意就讓你上工,這都是好木頭,價格也都不便宜。”
“那……要是雕不好呢?”秀兒把宣紙來來回回的看,看這樣子,是沒看出門道來。
“無用之人,自然留不得。”我就是喜歡看她吃癟的時候,也許壓抑久了,人也變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