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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候式點頭謝過。
“行了,你是怕我們全家都跑了,把你一人丟下,然後沒人保護你,你就被人殺了吧。”我還能猜不出她這點心思?我白了她一眼,抱起桑桐就準備回屋去了,這男人還是自己藏起來好。
桑桐看我這舉動,自然明白我氣悶的原因,他到樂得如此,抱著我的肩頭,偷偷親著我的耳垂,算是向我討好。
“我就看不慣她那賊樣。”嘟嘴不滿,剛進了房門,我就把他放在床上,一頭扎進他懷裡撒嬌。
“奴家看來,這人啊……呵呵……真有本事。”桑桐故弄玄虛的笑著,伸手理著我頭上的髮髻,溫柔說道。
“怎麼說?”我知道桑桐不會無緣無故說起這個,定是有所發現,我和章意明顯粗枝大葉慣了,不如他心細。
“寒兒多注意她便是,只是這人意圖不明,看不出來意,卻是可以讓大家無法棄她不顧,這豈不是本事?”桑桐讓我躺在他懷裡,隨後風情萬種的靠在床上的厚墊上,半眯著眼睛,領口凌亂,一手撐著腦袋,袖口落下,露出藕臂,散漫的說道,原本的端莊卻變作了妖冶。
“她不就是為了躲避人家的追殺嘛,還連累我們,這要是再害我們受傷,她千刀萬剮都不夠恕罪的。”我狠狠說道,還在記恨我家桑桐身上的傷痕。
“不過奴家到要謝謝她……”桑桐也想起他受傷的部位,不自覺的摸上他自己的腰間。
“神經啊,她是個禍害……”我拉住桑桐的手,不讓他去觸碰那傷口。
“可她……讓奴家得回了寒兒,這是奴家八輩子都要感激她的……”桑桐過來將我抱的更緊,呼吸與呼吸之間,聽得很清晰,我知道他很怕失去我,就如同我曾經很怕失去他一樣,當然,現在也是如此。
“切,算她就只有這點用處了……”我嘴硬不想承認,可事實就是這樣。
“不過,她逃到這裡,卻又有人出於援手救助咱們,很不尋常,寒兒你可要留心,這禮尚往來,咱們欠那神秘人一家子性命,這未來,會讓咱們用什麼還……”桑桐靠在我肩頭,低低細語,說出來的卻也讓我十分贊同,桑桐想的遠,畢竟非親非故,人家救我們,總會不可能是雷鋒精神吧。
“管不了那麼多了,反正不管如何,咱們都要在一起。”全身都靠在桑桐身上,忽然覺得事情實在太多,肩膀上的膽子也太過沉重,這時,只想好好歇歇,和自己心愛的男人說說話,或者只是單純的睡在一起,等雙眼睜開,元氣恢復,我才能繼續努力的走下去,可我不在孤獨,現在,我的身邊終於有個人,可以拉住我的手,不再留我一人了……
休假偷懶,躲在被窩裡睡到日照三竿,這夢一般的生活,恍然而過,等到人家賣肉的師傅上門詢問今年收肉訂單的情況時,我才意識到,我幸福的假日已經過完了,又要開始那忙忙碌碌的燒烤生涯,只可惜,那天我讓毛大哥打聽的蜂蜜沒有著落,也不知道是這裡沒有蜜蜂呢,還是這裡的蜜蜂不產蜜,要麼,就是這裡沒有專門養蜂的人?總之,又只能拜託七娘走貨的時候,幫我留意了。
上工前夕,讓我鬆了口氣的是,殺手並未再來滋事,我這具年輕的身體恢復的很快,那隻殘廢的手,也終於恢復了功能,咳咳……自然少不了對桑桐的騷擾,只是他比我還要開心,也很渴望我的觸碰,所以,我得加緊成婚,省得抵不過這女尊女人的生理壓迫,做出啥未婚先孕的事兒,讓桑桐給人笑話……
“你到底行不行啊……”為了趕著結婚,我當然不能放過這宅子裡最好的勞動力,那個自稱是木匠的秀兒,我家裡的傢俱早在那殺手來的時候,就幾乎都毀了,連床都是借了客房的床過來將就的,可憐陪伴我已久的那塊墊被子的木板也開了裂,立在牆邊,所有的傢俱都要重新打過,這要是找傢俱店,定是要花不少血本,好在這次七娘賠的,就是木材生意,我成本買回一些,讓這秀兒給我打打,要是做的好了,我放過她,要是她吹牛,我肯定把她踹出去,也算揭穿她的謊言,找到理由。
“你床板準備做什麼樣的,有要求沒?或者你找個人畫個樣式給我?”秀兒拿根線綁在重物上,我以前記得這是專門測量是否垂直的。
“我畫了,你就能做?”我覺著她是誇口了,就算是十多年的老木匠,也不敢如此肯定,這還沒看過我畫什麼呢。
“你若不信,就拿個蘿蔔給我,然後你隨意畫個圖,我給你雕出來便是,這樣就不會毀了你的木頭,你看可好?”秀兒從懷裡拿出一個小包,這是毛黃子昨兒個才給她買的木刻工具,本是還要給她買刨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