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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古場飛快的跑到落球點,伸直手臂,球很準確的被攔了下來,用力揮拍,球飛了出去,可惜,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的力道似乎沒掌握住,球直直的朝某女站的方向飛來,而此時,她正欣賞著那個花瓶。
“砰”一聲脆響原本拿在手上的花瓶此刻已經成了一地碎片,右手食指也被玻璃劃出一條血線,我愣愣的看了看地上的玻璃碎片,然後在看了看已經在流血的手指,最後,視線停留已經落在地上的網球,網球,網球,又是網球,到底有完沒完啊?
“可惡,為什麼就不能消停一天”我終於忍無可忍的吼道,讓一群朝這邊趕來的人不自覺的停下了腳步。
店主在聽到玻璃破碎的聲音後已經趕了出來,在見到一地碎片及我流血的手,還有地上的網球后,他立刻抬起頭,“又是你們這群小兔崽子”店主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看來,他們不只一次破壞了這些玻璃製品。
聽到店主的話,我立刻抬起頭看向前方,“又是你們”我一臉怒氣的看著他們,真真是冤家路窄,為什麼?明明已經離開昨天那個地方了,今天卻又在這裡碰到了,他們太閒了嗎?整天就這裡逛逛,那裡逛逛嗎?(某雨:那個,乃冤枉他們了,昨天他們的訓練是海岸荒行來著,今天正好是室外練習比賽,而且比嘉中就在附近的說。)
“啊,你…是昨天那個女人”甲斐第一個認了出來。
“沒錯,就是她”有人附和道。
我咬緊牙關,努力不讓自己再次發火,抬起手腕,伸出流血的食指,放入嘴邊,輕允,一股血腥味在空腔內蔓延開來,店主已經拿了一杯水出來遞了過來,“謝謝”我低聲道了聲謝,然後用水漱了漱口,血依舊在慢慢沁出,我取下揹包,從裡面拿出OK繃,纏上傷口處。
“喂,你沒事吧?”甲斐將球拍夾在胳膊下,帶著一絲關切及愧疚的語氣問道。
“死不了”我冷冷的頂了一句。
“喂,你這女人,甲斐前輩好心問你,你不會好好搭話嗎?”有人看不慣我的樣子,有些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
我抬眼瞟了那個說話的人一眼,不認識,沒印象,大概是他們比嘉中的非正選隊員吧。
“老闆,剛才那個玻璃花瓶多少錢?”我拿出錢包問道。
“沒關係,又不是弄壞的”老闆擺了擺手,然後抬眼瞪著我身後的那群傢伙。
“給,這些應該夠了吧”身後,甲斐拿出一千日元遞到了店主面前。
“哼”老闆冷哼了一聲,拿過錢,然後轉身回到店內。
既然已經有人為這個事件負責,那麼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越過他們,徑直朝前面走去,我想要的東西一樣也沒找到,不想再浪費任何時間了。
“喂,等一下”甲斐急切的喊了一聲。
我停下腳步,轉過身,不冷不熱的問了一句:“還有什麼事情嗎?”
“昨天,對不起,還有謝謝你”他走到我面前,微微彎了彎腰道。
“要說的就是這些嗎?那麼,就這樣吧”我瞟了他一眼,語氣冷淡的說了一句,然後再次轉身。
“嘁,有什麼了不起”有人再次看不過眼。
不再理會身後的人,再次沿著路邊的玻璃作坊一路看過去,終於找到了一套符合自己心意的茶具,和一個兩分鐘的海藍色沙漏。
沖繩的一天
我站在路邊,有些煩惱,圍棋啊,不知道哪裡有呢,問了好幾家好像都只有製作棋子的,而我是想要一套,包括棋盤。
“喂,你在找什麼?”身後傳來一個聽上去至少還算溫柔的聲音。
“圍棋”因為在想事情,我想也沒想的脫口而出,繼而才反應過來,立刻轉過身,看著來人,“怎麼又是你,還有什麼事情嗎?”我沒好氣的問道,沒錯,來人是甲斐裕次郎。
“圍棋?我知道哪裡有”他不理會我後面的疑問,反倒回答了我前面的問題。
“誒?是嗎?在哪?”我有些驚訝的問道,因為明天就要回東京了,想要在今天將這些東西寄回家,所以,必須快點收集齊。
“跟我來吧”他揚起一個笑容,說道。
跟在他身後,安靜的朝前面走去。
“我叫甲斐裕次郎,比嘉中網球部副部長,請多關照”最終還是他先開口。
“夏夜螢,請多關照”我簡單的自我介紹了一句。
“昨天的事情真是對不起,是我太心急了”語氣充滿歉意,看來是真心實意的。
“已經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