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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終於鬆開,我皺著眉頭,抓著手腕輕輕的甩了甩,然後抬起頭淡淡的瞟了一眼身後的這群人,“親眼所見有時候並不為真”語冷淡的對身邊的人說了一句,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
“姐姐,謝謝你,再見”小女孩大聲的喊了一句。
我揹著朝她揮了揮手,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都要比他們有禮貌,我還能再說什麼呢。
又一次受傷
心情已經壞透頂了,日本也算不上很小啊,為什麼到哪裡都能遇到這些人呢,真煩人。
回到酒店,將揹包扔在桌上,將椅子搬到陽臺,既然出去外面會遇到這些人,那我待在房間裡總該不會有人找上門吧。
拿著一本書,舒服的半躺在椅子上看著,和熙夾雜著海水味道的輕風,強烈但不炙熱的陽光,寧靜舒適的環境,這些對於我來說真的是享受,偶爾的翻書聲和波浪拍打岩石的聲音感覺有種催眠的作用,慢慢的閉上眼睛,慢慢的陷入睡眠,不知道什麼時候,原本拿在手上的書已經掉到了椅子下,剩下的只有均勻平緩的呼吸聲微微在空氣中傳播開來……希望能做個好夢。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躺椅上的女孩似乎還沒有要醒來的跡象,金橙色的夕陽灑落四方,也疊交在了她白色的休閒服上,散落在椅邊的淡藍色髮絲隨著微風輕舞飛揚,地上的書‘嘩嘩’作響,猶如催促著主人趕快從睡夢中清醒一般。
輕聲的嗯了一聲,我緩緩的睜開眼睛,金色的夕陽太過耀眼,抬手擋住光線,適應了之後再慢慢睜開,舒服的伸個懶腰,從椅子上坐起來。
“哇,好漂亮”我驚呼道,連忙站起來,雙手撐在陽臺的欄杆上,看著遠處的海面,金色的的波浪蕩漾四周,水天銜接處,露著半個頭的太陽如最鮮豔的水彩般絢麗,原來,海面的夕陽如此的引人入勝,返回房間內,拿出素描本,我要趁著夕陽還未完全落下,將這一幕留在畫紙上。
手上的筆迅速的動著,我時不時的抬起頭看了看那耀眼奪目的景色,嘴角微微勾起,雖然途中也遇到了一些不開心的事情,可是,出來走走這個決定我覺得還是沒錯,放下畫筆,合上畫本,又一副美景被我留了下來。
到樓下吃過晚飯,本來想再出去走走,可是,就我一個人怎麼都覺得有些不安全,所以還是決定回樓上。
陽臺的玻璃拉門並沒有關上,夜晚帶著絲絲寒意的微風從敞開的門吹了進來,白色的紗窗隨風而動,我靠在床頭,視線絲毫沒有從書上移開半步。
掐了掐眉心,揉了揉太陽穴,抬頭看了看掛在牆上的時鐘,長短指標的方向顯示著現在已經是九點半了,是該休息了,明天有不少事情要做呢,尋找沖繩著名的哭沙,還有想要去看看這邊的玻璃製品,最最重要的是要去收集一些星沙,然後就要回去東京了。
一夜無夢,拿上揹包,再從酒店拿上一份地圖。
哭沙,又叫響沙,因為此沙所含有的石英比一般的沙子要多,以至於踩在上面有如低沉的哭聲一般,故而以此為名,前世早就想要見識一下,可是,不是沒錢就是沒時間,現在正好,夏夜家的家境算是上層的,而現在的我又只是一個學生,時間和金錢終於有機會湊在一起了。
按照地圖的指引,我揹著揹包,帶著帽子,步行近一個小時的時間來到了眼前這片沙灘,按照旅遊冊上的說明,響沙最多的沙灘就是這個叫多吉的地區,而且,這邊也有很多玻璃器皿作坊,至於我最想要的星沙,這裡好像並沒有。
漫步在海岸線,沿線不少玻璃作坊都在門口擺上了色彩斑斕的玻璃製品,沖繩的玻璃製品之所以出名,是因為它全是純手工製作的,從溶沙,到吹制,沒有一個步驟用機器,而且很多作坊都是年代久遠,做出的各類玻璃器皿有的甚至比水晶都貴,按照我的計劃,一套茶具,一個沙漏,還有一套圍棋,只有這三樣東西是我想要的。
一家一家的作坊看過去,各式各樣的華美精緻的玻璃器皿確實很吸引人,我輕輕的拿起一個玻璃花瓶,櫻粉的顏色,細長瓶頸,栩栩如生的花紋,這真的是純手工做的嗎?太厲害了。
就在我感嘆之際,前面不遠的街頭網球場內,甲斐裕次郎和平古場凜在進行著一場比賽,當然了,旁邊站著的肯定是比嘉中的那群人。
“眼鏡蛇” 平古場揮拍將甲斐的球回了過去,球以無法掌控的線路飛向甲斐的場地。
“海…賊…的…角…笛”甲斐一字一頓的,由原來的右手正面握拍改成左手反手,再配合縮地法,平古場的眼鏡蛇竟然被他接到,並打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