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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這都傳到內宅來了。”
可兒明眸得意的一轉,“瞧爺說的。奴婢們雖然大門兒不出、二門兒不邁。可這樣驚天動地萬歲爺御審的大案子,除了四九城的瞎子聾子,如今還有哪個不知道的。”
作者有話要說:太抽了
35、三喜臨門善保議親 。。。
經過索綽羅家的事,善保的名利心反而淡了。
他與乾隆,這對史上有名的君臣已經相遇,善保卻有些猶豫,難道就這樣出仕,圍著個半截身子埋土裡的老頭兒屁顛兒屁顛兒的做幾十年奴才,然後等著白綾上吊。
何其慘淡的人生哪。
善保嘆一口氣。
“怎麼了,長吁短嘆的?”君保和董鄂氏挑簾子進來,善保其實好得差不多了,只是到底是捱過廷杖的人,裝也得多在屋裡養幾天。
董鄂氏眉眼裡俱是溫柔笑意,問善保,“好些了沒?”
“勞嬸嬸掛心,已無礙了。”善保瞧著倆人的臉色,笑道,“今兒叔叔臉上帶著喜慶,可是有什麼喜事,也讓侄兒跟著樂一樂。”
君保笑看妻子,“我說就瞞不住善保吧。”在善保床上的椅子裡坐下,“這案子結了,索綽羅。英良昨晚在牢裡畏罪自盡,聖上連同索綽羅。瑞陽的爵位、官職一併削了。”
善保一聲嘆息,“這次總算能太平了。”總算死了。
“是啊,那老東西,平日裡端著一張笑臉,內裡卻是歹毒。他這也是自作孽,你不必放在心上。”君保是恨極了索綽羅家,笑道,“還有一件喜事,劉統勳大人說你考場上已經將題目答完,聖上允放入考生答案一併批閱。你在家準備殿試吧,估計到那時傷也大好了。”
善保吃一驚,“這都可以?”他的旅行計劃豈不泡湯了。
“萬歲爺仁慈,不忍你再耽擱三年。”君保問,“善保,你以前見過萬歲麼?”
“嗯,說起來也是碰巧,去年我陪先生、袁先生帶著福保佳保去潭柘寺賞雪景時,路上遇到了皇上,皇上是微服出行,當時也不知道他的身份。就說了一道的話。”善保一說,董鄂氏坐在善保的床頭,喜得難以自抑,雙手合什,激動萬分,“哪裡想著能有這麼大的福氣呢。”
君保亦歡喜,叮囑妻子道,“自家人知道就行了,別到處亂嚷嚷。”
“我知道。”董鄂氏拉住善保的手,笑望了丈夫,轉向善保道,“還有件喜事,是你二叔沾了你的光。今兒早朝,皇上賞了你二叔雙眼花翎。”
善保笑著反握住二嬸的手,溫聲道,“二叔是為了我們才謀了京官兒,若是外任,不止於此。皇上以仁孝治天下,感念二叔的德行才賞的。這可是咱們一家子的喜事。”
董鄂氏歉疚道,“因禍得福吧。若是你沒翻案,今日咱家與索綽羅家怕是要換個個兒了。說來也怪我治家無方,才有墨雲這樣吃裡爬外的奴才!”咬牙切齒。
憑心而言,這幾年董鄂氏對他們兄弟很是周到,並無虧欠之處,善保笑勸,寬她心道,“平日裡我瞧著墨雲也是好的,誰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呢。他每日跟在我身邊,我也沒察覺。嬸嬸也不必自責,您一個人管著府裡幾十口子,墨雲的事,怕也是索綽羅家有意引誘呢。自古便只有千年做賊,沒千年防賊的理兒。所幸如今撥開烏雲見月明,墨雲自作聰明,白白將小命兒填了去。也是報應了。”
董鄂氏沉默半晌,仍然有些黯然。
善保笑道,“我還有事想求嬸嬸幫忙呢。”
“有事直說,一家人哪裡還用得著個求字。”董鄂氏打起精神,嗔怪一句。
“索綽羅氏那裡,我估計她已經沒面目再活下去。盯著索綽羅家的些,索綽羅。英良落得這個下場,索綽羅氏怕要被驅逐出族譜,若是無人收殮,嬸嬸派幾個人幫襯一把,隨便哪個清靜的地方將她葬了。”善保道,“也是咱家的仁義。”
董鄂氏和丈夫四目相視,點頭對善保道,“說得很是。他不仁,咱不能不義。”
董鄂氏和君保跟善保說了會兒話,叮囑善保好生養著,便回房了。
“善保小小年紀慮事竟比我還周到。”董鄂氏嘆道,“我原還想著家裡擺上幾桌酒去去穢氣,如今這個時節卻是不便。”
君保摟住妻子的肩膀,笑道,“京裡就是這樣,人多,事多。現在不好擺酒,等善保中了進士再擺一樣的。墨雲的事實在怪不得你,天生的野狗,喂不熟的白眼狼。倒是明年是選秀的年份兒,咱們閨女可是到了年紀。”
董鄂氏果然來了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