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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善保的指尖兒在福康安的臉上摸來摸去,摸的福康安發癢,嗔他一眼,握住善保的手,“沒事兒。”
善保忙去開門,胡太醫拿著藥膏站在門外,善保笑道,“胡叔叔,快進來說話。”
“不必了,這是外敷的藥,給福侍衛敷上吧。你們先忙,有空咱們再說話一樣的。”善保接了藥,又道謝,胡太醫笑笑,說了些醫藥上的忌諱便走了。
善保闔門笑道,“你看胡太醫多好,我剛想去請他過來給你瞧瞧呢。你先歇著,我去打盆水來,擦洗乾淨再上藥。”
善保若是誠心照顧一個人,那真是從頭到腳,沒有半根頭髮絲兒的不妥當。
福康安的氣早煙消雲散,拉著善保手笑,“別忙活了,歇會兒。”
“還疼不疼?”善保心裡內疚,福康安雖說後臺硬,可那是皇子,不是說打就能打的,勸他道,“你管他說什麼呢,口頭兒便宜憑他佔去,又不會少塊兒肉,下次可別這麼衝動,看,白挨一巴掌。”
福康安哼了兩聲,“我就聽不慣他那樣說你,哼,老爺要指婚,關他屁事,陰陽怪氣,還不知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心思呢。自個兒行身不正,倒對別人冷言冷語,打一場反倒出了氣。你別擔心,我沒事。”
“福康安,”善保皺眉,輕嘆一聲,道,“少爺畢竟是少爺,他不喜歡,咱們躲著些就是了。這樣動起手來,到底也佔不了便宜,還會令老爺和你阿瑪難做,也傷了你和老爺之間的情份,得不償失。”
福康安捏著善保的胳膊,擼起袖子,見善保手臂上綁著一隻小小的袖箭,不由笑問,“你哪兒來的這些東西啊?”
“託人買的,我武功不好,出門在外,得小心點兒。”善保拿出撿回來的箭枝,重新安裝好,“虧得我救你一命吧,要不白給人砍一劍。”
福康安和善保說說笑笑,到吃晚飯的時候才下樓去飯廳用飯,出奇的是,五阿哥等人的神色也極好,小燕子眉間多了些女兒家的羞澀,與五阿哥眉眼之間自有情誼。
善保一笑,心裡有數,叉燒五怕是表白過了。時不時給福康安佈菜,紫薇笑道,“一看善保和福康安的關係就好,聽說你們是至交好友。”
“是啊,以前我家很窮時,福康安常幫我,我們原就是同窗,他這個人哪,最是仗義,心眼兒好,只是有時嘴笨些。”善保眉眼彎彎的笑著。
小燕子握著筷子道,“他不愛說話,你倒是很會說,還一套兒一套兒的呢。”
善保笑意不變,“燕姑娘過獎了。”
“我又沒誇你,過什麼獎。”小燕子歪著頭,眨巴著眼睛,似乎瞧不起善保的樣子。
善保笑了笑,並不計較,低下頭為福康安夾了筷子西芹百合。
紫薇拉住小燕子,歉意一笑,“小燕子就是這樣有口無心,善保,你多包涵。“
“無妨,燕姑娘並沒說什麼,紫薇姑娘太客氣了。”善保起身盛了一碗文絲豆腐湯放到福康安的手邊兒。
“他就臉捱了一下,手又沒斷,怎麼都是你伺候他呀!”小燕子好奇的問。
善保索性順著小燕子的話,笑問,“燕姑娘聰明伶俐,猜一猜為什麼吧?”
小燕子眼珠一轉,單手撐著下巴道,“我聽說福康安家有權有勢,你是不是想巴結他啊?”
乾隆的臉一沉,福康安的臉頓時冷了,其他人也覺得席上的氣氛變的微妙了,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席上靜的掉針可聞。
善保的手在底下按了按福康安的腿,八風不動,神色自若道,“論權論勢,富察家算什麼。燕姑娘,你沒聽說過一句話麼,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在老爺面前說權勢,不是班門弄斧麼?在座的,論尊有老爺,論貴有少爺和燕姑娘,其餘人不過是老爺的奴僕,我巴結也是去巴結老爺、少爺和燕姑娘,若是在老爺面前去巴結其他人,捨近求遠不說,也顯的不入流了。燕姑娘,明白我說的意思麼?”
“不明白。說這麼多話,聽都聽不懂。”小燕子搖頭。
善保善解人意的一笑,“無妨,等我為姑娘講書時再細細講給姑娘聽。”
小燕子撇嘴道,“我才不要聽你講那些東西,我看戲上說只有奸臣才會巴結皇上呢。”
善保不再理會小燕子,認真吃飯。
“我跟你說話,你為什麼不答啊。”小燕子不依不撓的問。
火侯差不多了,善保輕笑著澆上一瓢熱油,“因為我覺得這些話好像是有人借了燕姑娘的口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