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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面色焦急,但是卻沒有失去鎮定,那受了箭傷的人似乎有些昏迷,另外一個衣著華麗的青年看見我正在吃晚飯的樣子,便問道:“姑娘,你怎麼一個人在深山裡?”離的比較遠,看不清楚來人的表情,但是他的聲音裡的關切和焦急還是聽的出來的。
“呃,我迷路了。不知道怎麼下山。”我答,看起來他們的模樣應該傷害不了我,要不要給他們點吃的呢?會不是惹來麻煩呢?自己的穿著,恩,有點奇怪,長髮高盤在腦後,有些凌亂,暗紅的水洗棉復古長風衣,蘭色牛仔褲束在深棕色平跟長靴中。幸虧不是夏天,否則……。算了,還是救人一命吧。在現代雖然和後孃鬥了那麼多年,但若不是人家要害我,我頂多也就是請她走人罷了。人命啊,看著那個受了箭傷人似乎已經失血過多了,哎,想我大學裡還先後義務獻血600毫升呢!算了,如果他們是歹人算我倒黴。三個人走過來,那兩個人似乎也有些猶豫著要不要開口求救。
“如果你們信的過我的話,請坐下來吧,我看那位大哥的傷勢很重,如果不及時處理的話,恐怕失血過多就會有生命危險了。”我猶豫了一下,從編制袋裡取出了早上買的藥品,把鑷子、雲南白藥、紗布、酒精和退燒消炎的藥和衛生紙拿了出來。我弟弟和我從小和我文鬥武斗的,所以處理外傷一點都難不住我。
三人看我落落大方,一個弱女子一個,估計也沒什麼危險,於是就坐了下來。我把火生的旺旺的,取出一件中午買的大衣鋪在地上,示意他們把傷員放下。那華麗衣著的男子道:“多謝姑娘。敢問姑娘可是郎中?”估計看著我有條不紊擺出那麼多的醫療用品有些驚訝。我,沒抬頭,走到半躺在另一人懷裡的傷員身邊,道:“我不是大夫,但是處理外傷沒有什麼困難。你能不能把箭拔下來,再把他的衣服解開,我來處理一下。”我真的還是怕血的,說完,我把東西放下,然後扭過了頭。
聽見傷員呻吟了一聲,估計箭已經拔了下來,我轉過頭,幫那人把傷員衣服解開,拿衛生紙把周圍的血跡擦了一下,然後拿著衛生紙沾了一點酒精擦了傷口,傷員呻吟了一聲。我的媽呀,這麼看來我從小和弟弟的“比武”真的是小菜一疊啊!人家這傷口真的才是血肉模糊,太嚇人了,我閉了眼睛,把雲南白藥遞了過去:“那個,還是你把這個給他撒上吧,我來剪紗布。”估計那人已經笑翻了,哪有我這樣的啊,說處理外傷沒問題,看了一眼傷口就不管了。
慚愧啊,低頭把紗布剪了一米多長,然後想了想,從編制袋裡取了包衛生斤,拿出一個夜用的,這個比較厚,然後用瑞士軍刀剪了三段,把其中一段上撒上一層消炎粉。接著遞了過去:“把這個敷上!”然後我和那人這才把紗布纏上,我用立邦創可貼粘好固定。把那人平放好,又拿出最後兩件棉衣給他蓋上,我才抬頭看了那兩一眼:“我這有些吃的,你們要是餓了就一起吃點吧。他看來是昏迷了,等會若是不醒我們再想辦法。”
那下人模樣的看了一眼華麗衣著的青年到:“爺?您用點?”華麗衣著青年點頭,道:“多謝姑娘。”我把自創三明治遞給了他們,把然後取出一個蘋果切成了塊放進原來午餐牛肉的鐵盒子裡,加了些礦泉水放在火架子上,對著那兩個目光懷疑的人說:“那個受傷的人一會喝一點水果粥比較好,可是我又沒有面粉,只好這麼將就了!”然後我也吃起了三明治,鬱悶,一個人東西三個人吃,還好早上買的比較多,還有些水果和火腿腸和兩包餅乾,或許明天早上還能對付一下。
“姑娘這是要去何處?怎麼迷失在山林了?”那位看似主人的男子問道,火光映著,我也看清楚了他的臉,只能說,帥哥一個,劍目高挑,一雙杏眼含威,薄唇直鼻,長國字臉,一臉正氣和華貴。應該不是壞人。
“呃,”怎麼說呢?編吧。“我老家在京城,只是很多年沒有回了,一直隨爹爹在外地,爹爹去世,我打算回京城,可是走到這山中就迷了路,不知道是什麼地方。”我編謊話的水平實在不行,可是就這麼地吧,反正也只是一面之緣的人。
“姑娘膽子真大啊,一人就敢上路。”那人頗有敬佩之色,看了一眼我靴子邊的匕首。估計我的說辭他一個字都不信。
“我自幼也許了些防身的功夫,勉強也能自保。再說了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闖南走北風餐露宿已經習慣了。”不是我吹牛,大江南北我真的走遍了,只是在現代,而且後面還跟著保鏢。
那人點點頭,道:“如果姑娘不嫌棄,可以與我們一同上路進京城。”估計覺得我真沒什麼威脅性。
“如此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