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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家裡佈置的象被打了劫一樣:保險櫃開啟,裡面空空如也(重要檔案和物品基本上都在銀行租的保險櫃裡,嘿嘿),窗戶玻璃被匝,別墅大門被撬。我真聰明,看了最後一眼作案現場,我冷笑:讓你蔡亞小子逍遙!姐姐我至少要玩失蹤兩年!
打了輛出租,我直奔火車站,買了張去新鄉的火車票,好在現在十一黃金週已經過去,北京西客站客流量也不大,我打算去太行山革命老區玩兩年。以前高中時隨著美術組去那地方寫過生,地理環境比較熟悉,安置下來應該比較容易。進安檢的時候,因為本人長相甜美一副學生模樣,又沒有什麼超大行李,學生式書包自然不用拿下來檢查。
坐了一宿的車,我終於到了新鄉,去汽車站買了去衛輝的票,我在附近藥店買了些常用藥品,然後去超市買了一大袋食品水果,我可知道,我要坐半天的車才能到,然後還要轉個去山區的車,路漫漫而長遠我終於告別了過去,這不,我連手機都沒帶。
中午的時候,在衛輝小縣城吃了午飯,買了大包衛生紙和女性用品(山區的貨物緊缺,有些東西還是自備比較好,因為在那裡,我學會了有錢沒地花是什麼意思!),放進了新買的10塊錢的廉價編織袋裡,又添置了幾件防寒大衣。要知道山區這個時候恐怕是要到冬天了。終於坐上了去南坪村的車子,我這個樣子估計會被認為去山區寫生的藝術家,嘿嘿,一點懷疑都不會惹到。因為南坪村和他附近的郭亮村每年都會有不少藝術家和學生去寫生。
昏昏沉沉中,感覺好象下了雨,又過了一會,有人招呼我下車,原來車子出了故障拋錨了。我們這裡的十幾個乘客只能在遠處山崖下的空地上等待過路車了,揹著揹包,手裡拎著編織袋,十分鬱悶的跟著那些山民乘客一起走。心裡暗罵:離家出走也這麼不順利!
雨後的景色十分漂亮,空氣分外清新,不由的我伸呼了一口氣,真舒服啊!可是隻能怪我太放鬆了,沒注意自己已經走到了懸崖邊,就在旁邊人的高呼提醒中,我就跌了下來,我想我完了,幸虧早已經做好了財產轉讓手續,只要弟弟把大名一簽,媽媽一生的心血就算沒白廢。閉了眼睛,一會就可以見媽媽了,可以可她一起連手對付那惡女人了,不由的我微笑了。可是除了呼呼的風聲,居然什麼也沒有聽見!我暈,這懸崖怎麼這麼深啊?難道是珠穆朗瑪?終於,感覺腳軟軟的著了地,我睜開眼睛,靠!清山綠水!沒死?掐了一下大腿,疼!看來我命大啊!可誰他媽的能告訴我——這是哪??
認命,我去尋找人煙去!可,天黑了,基本上算是伸手不見五指!這鬼地方除了隱約能看見山影重重外還怪嚇人的,到處都是怪石嶙峋的,烏鴉和小鳥齊鳴。腦海裡忽然想起了聊齋裡的恐怖場景,我毛骨悚然!正在我驚疑不定的打量四周的時候,忽然肚子呱呱的叫了起來,恩沒錯,我餓了!估計這是太行深處,以我以往的經驗,往往山洞樹林是最不安全的地方。我只好坐在山谷裡小溪邊的大石頭上,把編制袋放下,從揹包裡取出匕首,在旁邊的灌木上亂劃拉,終於抱了一大捆所謂的柴回到溪邊。收起了匕首,為了安全我把它叉到了靴子上。(我先見之明的穿了雙牛皮長靴,好死不死的還是復古款式,靴子外側是三條皮扣和拉練,所以把匕首插到皮扣裡尺寸是剛剛好到膝部。)
從揹包裡取出我的出門必備小包(裡面是梳洗化妝用品以及一些簡單工具),開啟取出了打火機和瑞士軍刀。從編織袋裡取出早上買的火腿腸,麵包和午餐牛肉以及礦泉水,生了火,把打火機裝進口袋裡,用幾根粗壯的樹枝支個架子,把午餐牛肉放在上面加熱。一股香味飄了過來,真解讒啊!拿了瑞士軍刀把牛肉切成了片,然後把火腿腸也切了,夾在麵包里正打算咬下去,忽然旁邊傳來了腳步聲,心裡害怕,趕緊收起了瑞士軍刀抽出匕首,大喝一聲:“誰?”不是我硬裝的,腳步聲聽起來只有兩三個人,就算是壞人我也能對付,可來人的樣子徹底把我嚇傻了!
明亮的月亮門腦袋和大辮子,那三個男人的樣子已經非常明確的告訴我:要麼是我誤闖影視基地,要麼是我穿越了!
正文 深山救人
藉著火光,隱約看出這三個來人身上都有血跡,其中一個人肩胛上居然有隻箭,看不清楚五官,身上的長衫質地不錯,蘇杭一代的絲綢。另外一個人的打扮比較象下人的模樣,和第三個人攙著那個身上中箭的人。此人面目清秀,衣著華麗,只是狼狽的很,衣衫襤褸,頭髮凌亂。我把匕首收起來,心裡有了答案:我穿越了!演員不可能這麼敬業到沒有攝象機還穿成這個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