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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沒有和自己親弟弟一樣親密,可在外人看來也是親厚的很。而現在,他卻開始做起了表面文章,越發讓人覺得這位未來的乾隆大帝深不可測了。好在弘晝的確也是個知道深淺的孩子,沒有爭儲之心,一門心思的把時間花在吃喝玩樂上,於是就和弘恆一起成為皇宮裡最無野心的兩個皇子。
而弘時,他的命運從此也被註定了不可更改了。
正文 晉貴妃
雍正四年的除夕宮宴上的群臣關係變的有些微妙,老一派的所謂“保守黨”對胤禛的得力干將一直有所微詞。但好在胤禛威嚴攝人,四兩撥千斤的把問題化了去。而後宮裡,齊妃因為兒子弘時徹底沒了希望,於是把重心花在了年氏的幼子福慧身上。雖然這孩子一直是皇后撫養,可她並沒對他抱什麼希望,順水推舟的把撫養權轉讓了。我心中暗自悲涼,齊妃這次表面上是風光了一把,但是萬一這病孩子有個什麼閃失,她徹底就玩完了。可惜人家願意賭一把,咱又有什麼理由和立場阻止呢?
這次宮宴風頭最大的看起來是我、齊妃、和謙嬪。我們這倆老前輩暫且不說,這後起之秀謙嬪因為出色的古箏表演贏得了滿堂喝彩,那陣勢的確不弱。這次我沒出什麼風頭,一來我知道胤禛的心思並不在她身上,二來,我家四個孩子出色的表演也並不遜於她。最重要的是,自從失去了皇后這個靠山後,她又轉向了我。三五天的來獻殷勤,希望能夠我在皇上面前美言幾句。不是我被收買,而是我不希望胤禛像皇太極和福臨一樣專寵我一人,其實按照我的想法是,那種看起來讓人羨慕的“專寵”往往是最不可靠的,無形中會樹立許多敵人不說,重要的是會傷了自身。胤禛已經有了許多麻煩,改革遇到阻力,士紳之間罵名不斷,我又何必為了爭一時意氣而讓他和我惹人非議?所以,我們見面的次數仍然和過去一樣,我的確不算是“專寵”。
這一年的八月十三是弘曆和小萍的官方生日,十五歲,在這個時候的確是到了獨當一面的年紀了。宮裡上下無一不巴結這兩個在他們父親面前吃的最開的主兒,所以,這個場面比較大。因為捎帶著把弘晝的也一起過了。
晚上,胤禛在我這裡留宿,激情之後摟著我道:“隸隸兒,我想給你晉貴妃。”我睏倦中忽然覺醒:“為什麼?”
他的聲音有些疲憊:“這樣,弘曆的位置就名正言順了。再說了,這個位置對於你來說是委屈了。”
有些惻然,時時刻刻他總為我著想,無論他人前如何殘暴專橫,可在我面前從來不曾拿出一點皇帝架子。而且十六年來對我溫柔如昔,連晉封這樣的事都要先過問我的意思,既然他如此抬愛我,我自然也得對得起他。想想,轉過身,凝視著他那雙有些迷離的眼睛:“胤禛,你如此尊重我,愛護我,我自己心裡是知道的。這件事不是不可以,可是如果我成了貴妃,宮裡只有齊妃一個妃位上的人,也的確有些說不過去。這樣吧,給五阿哥的母親裕嬪也晉了個妃吧。這樣一來,弘晝也不必那麼小心翼翼的了。”
胤禛想了想,點點頭道:“恩,還是隸隸兒想的周到,弘晝這孩子打小就和弘曆親厚,就和當初我和十三一樣。也好,給他母親提了身份以後他也知道輕重了。”的確裕嬪耿氏作為漢人,一般情況下是不能封妃的,這次算破了格了。
但是聖旨還沒下,就傳來一個不好的訊息。雍正五年八月初六,弘時自盡,時年二十四歲。但是由於之前沒有什麼徵兆,下人發現的時候已經沒救了。也許是害怕被治罪,知情人跑了,所以訊息傳來的時候已經是過了仲秋節了。
胤禛心裡自然不好受,齊妃為此傷心欲絕,幾次尋短見都被人救了下來。或許是宮人為了忙著照顧她的情緒,疏忽了十阿哥福慧的照料。等發現的時候,因為受了風寒,小孩子身體也弱,居然高燒不退,沒幾天也薨了。
因為接二連三喪子,晉貴妃之事就暫且擱下了。本身這件事我的確不好去安慰他,一來這的確和我切身利益有莫大好處,二來這個時候雖然我不忍心可在別人眼裡有作戲之嫌。思來想後,還是想到了一個人——謙嬪。此人手段並不輸於我,幫人疏解鬱悶的確是她長項。於是我派人把她請了來。
見面行了禮,我直接切入主題:“謙嬪,長話短說,給你一個月時間,你有沒有把握把萬歲情緒恢復正常?”
謙嬪也是一楞,沒想到我把如此豐厚的“大禮”給了她,雖然盡力掩飾,我還是從她眼睛裡看出一絲喜悅,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道:“馨妃娘娘如果信的過臣妾,臣妾願意一試。”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決定根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