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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同你玩的那樣好;不也什麼都不知道嗎?”
昔蕪覺得,若是七夜此番的回答是;除了你同明砂其他人都知道的話,她一定會掐著七夜的脖子搖上一搖以此來緩解自個兒被矇在鼓裡的這種極為不爽利的感覺。當然,這樣做的前提是七夜保證不會生氣。
“為什麼你們都知道我是花璟;而我卻忘記了自己是誰?”昔蕪癟著嘴巴垂著眼睛,模樣別提有多可憐。她吸了吸鼻涕;自顧自地問道:“為什麼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七夜嘆了口氣;拍了拍身邊的小凳子示意昔蕪坐過來。末了;又抬手摸了摸昔蕪的腦袋。這一切被墨先生看在眼裡,私以為七夜此舉,舉手投足之間無不溢滿了母性的光輝。
“其實關於花璟這個名字以及它連帶的身份和過往,若不是你問起,我半分也不會同你講的。”
七夜的聲音本就好聽,平日裡聽來倦懶中亦是帶著一絲蠱惑。如今柔聲道來,沒用本君自稱而是用了頗為親近的我字,自然是聽起來更為悅耳。
昔蕪不語,靜靜等著七夜接下來的話頭。
七夜道:“你今日有此一問,想必關於當日天刑臺上的種種一定有所耳聞。說實話,當初我在那株榴花樹下撿到你的時候,當真是嚇了一大跳。我到現在還記得你那滿身是血的模樣,你可知為何你初初醒來的那幾天我頗為不待見你嗎?便是因為你太醜了,醜的本君連著做了好幾個晚上的惡夢……”
“……”七夜就是這樣,說著說著就會扯的離正題越來越遠。而且無論好話壞話,他說起來,都一點不關注別人的自尊心。好在昔蕪同墨先生早已習慣,見怪不怪。
“真不知道你那時是不是傻的,竟然會想到跳誅仙台?”墨先生冷不丁地冒出不鹹不淡的一句。
“你也覺得是吧!”七夜看向墨先生一臉贊同,點頭認真道:“本君也是這麼覺得。”
昔蕪沉默了一會兒幽幽開口道:“其實……我也這麼覺得……”
昔蕪認真的想了想方才說道:“以我現在的性格,怎麼說也得讓那攪了我婚禮的死女人血濺當場才是,怎麼能夠想不開自己跳下去呢?!”
“想必痛極了才是。”
墨先生這頗為關鍵的一句,換來七夜一記眼刀順帶被他老人家面帶微笑地,用手肘擊中了自己的腹部。墨先生吃痛,彎下腰來抬著頭衝七夜齜牙咧嘴。
墨先生這句話,無疑又將昔蕪的記憶拉的老長。見昔蕪歪著腦袋半天也沒有說話,七夜輕咳了一聲問道:“其實花花兒,流淵那小子在他還是離淵時,便因著你的身份來找過我一次。其實在沒有見到他以前,光是想起那些傳聞,本君就老不待見他了!可是那時他來找我,眼神那叫一個誠懇,聽本君描述那一段過往時,眼神那叫一個懊悔。不過誠懇歸誠懇,懊悔歸懊悔,他傷害過你這始終都是無法抹去的事實。”七夜飲了口茶又道:“只是花花,既然以前的事情你都不記得了,並且再一次愛上了流淵,這說明什麼?”
昔蕪不答,墨先生卻在一旁跟說風涼話似的酸不溜秋地補充道:“說明,你的魂魄早就被你自己烙上他的影子。”
“對!”
昔蕪怏怏看了他二人一眼,覺得這兩個老妖怪不但外貌登對,而且極其適合去溯世二樓去唱雙簧。一唱一和,實在不能再搭調。
“花花我只問你一個問題。”
“說。”
“過往怎樣總之你現下也不記得,不如問問你自己,流淵待你如何?”
“流淵……”昔蕪嘆了口氣,拿手揉了揉臉,好好一張麵皮被他揉成一團。糾結了半響,她方才說道:“若我只是昔蕪,他對我自然也是不錯的。”
七夜衝墨衣挑了挑眉,覺得總算將這小丫頭開解了開解。遂又轉頭問昔蕪道:“那麼若你只昔蕪,可歡喜同流淵在一起?”
“……”不知如何作答,昔蕪只得悶聲點了點頭。
“那好。”七夜拂了拂袖子起身,又順道拉了墨衣一把,拿下罷點了點不遠處那棵榴花開的正豔的榴花樹,道:“旁人說再多終究是各說其詞,不如,你們兩個好好談談。”
言罷,還未待昔蕪從微怔的神情中回過神來看清樹下那麼藍色的影子,便使了個眼神,手腳並用地將還正準備看好戲的墨衣拖走。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看清來人是流淵,昔蕪心中一陣恍惚,幾番掙扎之後慌忙起了身,就要匆匆離去。哪知流淵早料到她會有此動作,眨眼的功夫便追到她身後,忽然將她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