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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著看他們在群中鬧著,跟我們當初一樣,開心地玩笑,好象看到了以前的自己。
枝枝妹還是那麼眼尖,我本想潛著,可一上線就被她瞅見了,她在群中連叫帶跳,刷了一長排的“小醬油”,叫魂一般把我叫了出去。
我一現身就被她給抱住了,又親又摟,親熱得不得了。
枝枝妹在完成了一系列的親熱動作後,又丟了張狠捶我的圖出來:“你個小醬油,這麼長時間死哪去了,真是想死我了。”
一時群中眾蘿莉皆不作聲了,不知道我為何方神聖,讓他們的老大如此熱情似火。
一夜十次也搖頭晃腦地上來了:“哎喲喂,這誰這誰這誰啊,我沒老花吧,這才尿個尿,怎麼就錯過跟小醬油久別重逢的場面,來,醬油,咱們重新來一次,我要向你深情表白。”
“冬天的小蘑菇”是個膽大的孩子,在萬眾沉默的時候跳了出來,勇敢地揭破了一夜十次的虛情假意:“十次叔,你平時調戲調戲我們也就算了,現在居然當著枝枝姐的面爬牆。”
桃枝枝介面接得十分速度,她的話一出,眾人皆閉嘴:“米事,醬油是他原配,我是他的小老婆。”
這群裡邊正熱鬧著,螢幕下方的小企鵝忽然跳動起來,我心中一抖,那個跳動的頭像,我曾經非常的熟悉——善解人衣。
善解人衣,程家嘉,他怎麼也線上?
善解人衣:上班累不累,家中的事都處理完了吧。
我:嗯,還好,這次家中的事真是謝謝你了。
善解人衣:還這麼見外……
我:真心實意的感謝。
善解人衣:……
一時沉默,我不知道,除了感謝,還可以跟他說什麼。以前我們聊天會做各種動作,發N多表情,隨心所欲,為所欲為,現在我們不要說發表情,就打打字都開始冷場。
程家嘉在一陣沉默後忽然喊了我一聲:“丫丫,我們……”
他猶豫了一下,似乎在考慮如何開口,我忽然心中有種感覺,覺得不能讓他把話說下去,便搶在他之前開口:“啊,我爸在叫我了,我得下了。”
程家嘉停了一下不再說啥:“好,你去吧,早點睡覺。”
我承認,我在逃避。我其實心中挺清楚,程家嘉想說的是什麼,但我就是不想去面對。
我沒想到的是,只過了一天,這個逃避就讓我後悔不已。
週一的上午,我一上班就直奔應顏的辦公室,我決定了,不跟他去創業了,安安穩穩地留在這邊陪著父母。
我對自己的缺點看得很清楚,我遇事不夠機變不夠靈活,而且還容易衝動,我的優點頂多頂多也就是做事比較認真,不太偷懶。我本來就不是壽芳芳那種八面玲瓏的女強人白骨精,也不象應顏般開拓進取對工作抱有宏偉藍圖,所以象創業這種技術活兒,還是留給應顏壽芳芳這種技術人才去完成吧。
我推開門時,應顏正雙眉緊皺一臉凝重地在接電話:“什麼,被砸了?傷得重不重?你也不清楚?現在人在哪?你就說什麼是你知道的吧,連電話也打不通?打他家裡去啊。”
我見他一迭連聲地發問,好象是個挺嚴重的事,就悄悄在呆在一邊等著,不去打擾他電話。
應顏側對著我站在窗邊,由於太過專注,他沒發現推門而入的我,繼續在大聲地說電話:“什麼時候的事?昨天晚上?老三大晚上的去工地作什麼?什麼?心情不好?”
老三三三三?我被霹靂了,這老三,不會是說程家嘉吧,昨天晚上?心情不好?難道是因為上網的事?假設,如果,萬一……巨大的恐懼湧上心頭,我不敢往下想,最近我身邊的人出事的太多了,我不敢想程家嘉也會出事,不會那麼巧吧,一定沒那麼巧,我不知不覺靠近了應顏,凝神聽著他的電話。
只是話筒中的聲音讓我徹底絕望了,是六子,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就是六子的聲音。沒錯,他們所說的老三就是程家嘉,程家嘉,他出事了!!!
我捱得太近,應顏看到了我,他倏地停住了嘴,有些不知所措,話筒中只剩下六子的大嗓門:“老大,我要不要先跟他媽聯絡,這萬一他媽不知道這事,我這樣是不是不太合適,會不會嚇著她啊,老大,老大,你怎麼啦,怎麼沒聲了?”
應顏回過神,迅速對著電話說了句“這事兒瞞不住,你先打過去再說”就掛了電話。
我想我現在的臉色一定很難看,因為應顏的臉上很明顯地流露出擔心的神情,他有些僵硬地叫了我一聲:“丫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