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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動。
好半天傳來微弱的,如小動物一般的哭聲。
我試探性地問:“雲兒?”
電話那頭剛剛還是抽泣,現在“哇”地一聲成了驚天痛哭:“姐,風非洋他現在居然跟別的女人在包廂里約會,我該怎麼辦啊?他居然給我戴綠帽子,嗚嗚嗚。”
聽到這個我立即不淡定了:“我擦,那個當初追你準得跟孫子似的那個?”
電話裡傳來喬雲靜霹靂帕裡的抓狂聲:“當初說好像我不和他好他就會死一樣,我本著普度眾生拯救萬物的慈悲之心收了他,現在給我整這麼個么蛾子。”
我彷彿看到了趙西翰的縮影,心裡頓頓的一疼,更多的是堵得慌。我這人就是這樣,欺負我可以忍,欺負我身邊最重要的人那人只能斬草除根,不留寸土。
“那個包廂在哪?”
“在凱元大酒店的菊花廳八號包廂。”喬雲靜還囑咐道:“姐,別忘記拿手術刀來啊,精細點那種,作案要不留痕跡。”
“一定。”我咬牙一口答應。
我掛掉電話,就攔了個計程車直奔凱元大酒店,不忘對曾爺說:“突發狀況,你就餓一晚吧。”
曾爺哀怨地望了我一會,估計覺得事態嚴重也就沒說什麼,自個兒灰溜溜地走了。
的叔非常之給力,不到十分鐘就把我帶到了凱元大酒店。我殺氣騰騰地衝進酒店,活像一個接到線報來當場捉姦的正宗棄婦。連大堂經理都像前臺使眼色。
前臺小姐倒是千錘百煉了,還是笑容可掬為我服務:“您好,這位小姐,請問有可以幫您?”
我乾淨利落地報出即將發生命案的目的地:“菊花廳八號包。”
前臺小姐指了指電梯:“請上五樓,左轉第八個包廂就是。”
我摸了摸鼓鼓的口袋,很好,整套的手術刀都在。我雄赳赳氣昂昂地上了五樓,左轉第八個包廂。
我一腳踢開包廂門,手裡拿出解剖小白鼠的手術刀,中氣十足地大吼:“信風的,給老孃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