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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能負我……”
“你未婚夫的乳名叫五郎……”
她略有些煩躁。源於內心控制不住的一些情愫。
有些東西已經遮擋不住。
近來她常想起他。
被人提及賜婚的時候,在林霈在她面前展露出讓人倒胃的一面的時候。
她已經會不知不覺拿人與他比較。而他明明霸道蠻橫又兇狠自大。
她很煩躁。
房門吱呀響起,侍官走進來:“少主請姑娘倚蘭院相見。”
她一骨碌爬起,在晚風裡定了定心神。
原來倚蘭院是他的書房。
她跨進上回他涮羊肉所在的抱廈,侍官們便全退了下去。
屋裡四角大燭臺上點起數十枝長燭,屋裡亮如白晝。
穿著玄色蟒袍的他盤腿坐在長案後,慣性地蹙著眉頭,垂頭在成堆的軍報上寫著批覆。
佈滿著認真的臉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表情。但這樣的他看起來卻透著致命的吸引力。
就像是當時他坐在鞦韆架上,她那一眼之下赫然望到的驚豔。
“想好了嗎?”他拿開批完的一本摺子,擱筆的當口瞅了眼她。
她走過來凝眉望著他:“我認為我沒有做錯的地方。分明是你不講道理。我有自由見客的權利!”
蕭淮剜了眼她,收回目光又翻開本摺子。
“林霈三日後會啟程前往左軍營。沒有我的命令,也除非我死,否則他這輩子也別想回京師來。”
說到這裡他又從摺子後瞪她:“你若是還有什麼體己話想跟他說,可得抓緊。”
沈羲無語,抿唇道:“我與他沒有什麼體己話。”
非要這樣說他才高興麼。
但是再想想,她又不由往他看過來。
林霈若去了左軍營,那倒是去掉她一塊心病了……
此人殺了稍嫌過份,放在跟前又難免惹事,放去大營裡,倒是可免去心頭隱憂。
她心裡略為寬鬆。
不過再一想,林霈被髮落成這樣,那賀蘭諄呢?
“賀蘭諄又怎麼樣了?”她上前問。
他身上還有很多秘密,她並不希望他會因為她被針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