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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就在軍情局操縱著波蘭刺客組織在歐洲地圖上到處製造恐怖的時候,歐洲人也沒打算在這個節骨眼上讓中國安生。
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不需要下多大的力氣,就能狠狠地削打中國人的臉面。中國正值新老交替,這個盛大儀式上要是能製造出一些大新聞來,必然會大大的鼓舞到歐美計程車氣,也大大的挫傷到中國人的心勁。
“伍先生,請跟我上車,皮特先生召見你。”
此刻的南京城外,一處茶館靠近窗戶的桌子上,倭什訥一身棉布短裝的正在品茶,然後一個西方人出現在了他的面前。看著眼前的洋人倭什訥一點驚訝的表情都沒有,只是把手邊放著的棉帽子扣到了頭上,順手操起茶桌邊放著的油布傘,就跟著這洋人走了出去。
他來到南京已經五天了。但對整個南京的市區分佈只是有那麼一個大致的瞭解,所以倭什訥不得不承認,自己想要在關鍵時刻在南京搞一個大新聞,真的需要英國人的支援。
至少南京城的城區分佈圖,他就非常非常需要。
倭什訥跟著來人離開了茶館,登上一輛外表普通的四輪馬車,然後進了南京秦淮區的一條衚衕,見到了滿清殘餘們的最大合作者兼庇護者——英國情報組織在中國的負責人之一——皮特。
倭什訥只知道英國人派來組織這次行動的人叫皮特,不知道是名還是姓,連具體的名字都不知道,也沒見過,甚至他都認為連‘皮特’都是一個假名。
倭什訥是這次計劃的行動組負責人,金永泰作為他的副手也來到了南京,但金永泰現在具體躲在什麼地方,現在連他都不知道。倭什訥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行動組’裡到底有多少人,他自己是隻帶了四個。
落日的餘輝下,南京城籠罩在一片昏黃的光芒中。
由於近來南京城內湧進來了太多的人,陳漢現在又沒有宵禁令,不可能天一黑下來後城門就關閉,再說了,現在的南京城還有幾座城門啊?城牆固然還都在,但外廓的一些土山矮丘早就剷平了,一條條大道四通八達,關上城門也不可能斷絕城裡城外的交通啊。
所以,大批的警察是天天加班,還有南京的駐軍,禁衛軍都已經包區到旅,包片到團了。
而城市裡頭,大街小巷裡,老早就掛上了紅燈籠。每到晚上,滿城的鞭炮聲和不停的煙花焰火,大早上城衛工人看到的都是滿滿的紅炮紙片在街道上鋪起厚厚的一層。
夜裡10點,城裡的主要商街上還依舊是車水馬龍,行人來來往往,熱鬧非凡。
所以,一些人混到城市裡潛伏下來也很輕鬆,溝通城內城外也方便的很。
畢竟在這熙熙攘攘洶湧如潮的人群中,再神的警察也難以發現某個人的神態不自然,再精明計程車兵也不可能透過一輛輛大同小異的馬車,從當中搜查到精心掩藏的違禁品。
車上的暗格且不去說,只說車板中的夾層,鬼能察覺得出啊?
士兵也不是每輛馬車都檢查的,他們不是鐳射眼。
一個小職員打扮的人左手提著一個食盒,右手提著一小壇酒從公共馬車上下來,行色匆匆,穿過僻靜的小巷,走到一家普普通通的瓦房前停了下,敲開了房門。
開門的是個賊眉鼠眼的漢子,三十歲出頭的模樣,後頭還有一人,也是三十歲左右,滿臉黑黑的鬍子茬,脖子上還能看到紋身的痕跡,瞧著也不是好人。
看見那小職員,開門的漢子二話不說,趕忙把人讓了進去,然後又將那房門“砰”地一聲關上了。
開門之人結果小職員提著的酒罈,三個人進了裡屋,小職員這個時候臉上已經沒有幾分斯文氣質了,有的只是陰冷。
開門的人叫侯亮,外號猴子,把手裡的酒罈子往桌邊一方,書生,也就是那個小職員,他姓範,把飯盒放在了桌角,開啟飯盒,一盤滷豆乾,一盤油炸花生米,一隻鹽水鴨,一盤豬頭肉,四盤菜一一放在飯桌上,並沒有老劉所期望的槍支。
是的,身後那個滿臉都是黑黑的鬍子茬,還有紋身痕跡的人就叫老劉。
老劉和猴子並不熟,但也照過幾次面,前者是一個地痞流氓,可現在看這卻是他真實身份的遮掩了。都是混跡灰色地帶的人,大錯不敢犯,小錯無傷大雅。
這次老劉來侯亮這兒,不是為別的,而是為了一杆槍。
就他所知,猴子手裡有一支線膛槍,而且據猴子他自己吹牛說,那還是一支退役的狙擊槍。
桌邊早就坐著另一個年輕人,在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