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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要同行。女人不都這樣,為什麼她不?
「妳沒什麼要跟我說的嗎?」他擰著她柔嫩的身軀。
她真是世界上最不女人的女人,永遠不會在他面前說甜言蜜語,不會撒嬌也不懂得示弱,可他還是愛她,愛她的孤傲。
他的輕撫總讓她腦子一片渾沌,沉吟半晌,「嗯……工作記得休息。」
他驀然朗聲大笑,笑得胸膛劇烈起伏,一掃近日陰霾。
「笑什麼……」她羞赧得不知所措,完全不明白自己哪裡說錯了。
一個翻身,他居高臨下的望著她的不知所措,「說,妳愛不愛我?」
沒料想到他會這麼問,維琴薩別過頭,吶吶的答,「我不知道……」
「回答我!」他逼迫她。
貼近的身軀緩緩的蹭磨,聶齊桓意圖干擾她的回答,然而她除了攀緊他,咬住自己的唇,她真的無法抵抗太多。
「別又……」她想推開他。
或許真如力芸珊所言,她是愛上他了,可是她說不出口,害怕說了就要失去什麼,愛不愛,她以為自己心裡明白就好,可是他卻要逼她回答。
「妳好倔,可是我偏愛妳的倔。」一個挺腰,他又闖入了她。
「齊桓--」她驚呼,為他總是出其不意的舉動。
「妳以為我會跟妳分開一個月嗎?妳想,我也不願意。」他緩緩的動著身軀,連帶著牽動她的感覺。
「可你……」她說不出完整的話語,只能吐出零碎的字眼。
「跟我一起去,我想要每天都與妳這樣,好不好?」他不斷的將速度加劇。
感覺眼前一片迷濛的光彩,她在崩潰之前失神的答,「呃!好……」
當絢爛歸於平靜,她側臥闔眼,微啟的唇發出淺淺的喘息,他摸索著她耳後宛若火苗的紅色印記。
「妳身上有胎記?」
「沒有。」
「那這是什麼?在妳的耳後。」他看著那詭譎的形狀,始終不明白。
她詫異的回身撐坐,撫上自己的耳後,「你是說我的耳後有胎記?我不知道,我沒見過。」她想要下床翻找鏡子。
聶齊桓一把攬過她,阻止她的動作,莞爾道:「別管它了,那說不定是我留下的吻痕。」
她動作一頓,突然想起自己現不是個瞎子,就算找來鏡子也看不到什麼,又聽了他的話,她臉紅的不知說什麼好,「你--」只得氣惱的捶了他一拳。
他將她強行摟在懷中,附耳威脅說:「快睡,要不然我還想……」
維琴薩當場僵著身子,不敢亂動半分,他嘴角浮上淺笑,然而他的心卻對那抹酒紅色的印記感到納悶,那像一簇精緻的火焰。
絕對不會是胎記,那圖案像是特別設計鏤刻的,到底有什麼意義……
下榻在紐約公園大道上的華爾道夫飯店,聶齊桓一早就前往合作的事務所開會研商一些建築細節。
昨晚他們徹夜聊天,以至於今天維琴薩睡晚了,連帶的也欽佩起聶齊桓的行動力,絲毫不受影響的出門工作。
直到晌午,她在舒適的氛圍中醒來,披上睡袍下床,隨即肆無忌憚的在地毯上跳躍進入盥洗室,沉溺在聶齊桓的無窮寵愛中,她快樂得像是枝頭雀躍的鳥兒,忍不住想拍拍翅膀飛翔,又想要引領高聲啼唱,一切都是因為她澎湃的心。
餐桌上,精緻的餐具包圍著半圓拱的蓋子,一旁還擱著一把鮮嫩香甜的粉玫瑰,她滿心歡喜的走去,開啟銀色的圓蓋,鮮度儲存良好的可口三明治跟水果對著她的飢腸挽轆猛招手。
坐在椅子上,她抽起玫瑰上的卡片,看著他俊逸瀟灑的文字,不禁又笑了。
親愛的小薩兒,早安!
妳沉睡的容顏就像這東粉玫瑰,粉嫩的叫人想嘗一口。
幫妳叫了早餐,可是我想等妳甦醒,早餐一定過了賞味期,所以打個電話給櫃檯吧,他們會為妳送上新鮮的午餐,記得要吃!
我會提早回來,床頭有個小禮物,希望可以陪伴妳度過孤單的下午。
卡片末處,署名寫著--愛妳的桓。
維琴薩心窩是滿滿的暖意,迫不及待的奔向床頭,只見新穎的MD隨身聽上繫著紅絲帶,她解開絲帶,戴上耳機,碰觸按鍵,一股低沉意暖的嗓音傳入耳中。
是聶齊桓,他抑揚頓挫的為她念著文章,仔細聽,是前些日子一直沒讀完的《看不見的城市》一書的內容,包括他閱讀時自己的感想,都在這裡頭無私的與她